第十九章 你能看清楚人長什么樣嗎
張杰這段時間都是繞著紅荼走的。
但出乎意料的是，紅荼好像除了那天惡趣味的惡整他之外，再沒有任何動作了，安靜的張杰暫時放松了警惕…
才怪啊！這家伙絕對再憋什么大招！
但是，紅荼的殺招還沒來，張杰先在電視里看到了一個讓他驚奇的消息。
“…目前天宮已經穩步在空中形成臺風，”電視里，眼熟的女主持人敬職敬業的播報，而她身后顯示的背景里，自然控制機器天宮緩緩旋轉形成了一個越來越大的風圈，“臺風等級是…即將登錄的是…”
“天宮…”張杰呆愣的看著電視里的那個機器。
他身邊，和他一起值班的保安同事疑惑的看著他，“你不知道嗎？GUARD已經成功控制了那臺機器，經過煉金之星的測試研究之后，已經能夠投入使用了。大概半年多，大氣中的那些污染就能被凈化了。
說起來，煉金之星真的很厲害啊…”
張杰默默聽著這位三十來歲的前輩絮絮叨叨的開始回憶他小時候地球多么多么美麗和現在污染怎么這么嚴重，心中卻有了一種莫名的直覺。
紅荼大概早就這么計劃好了。無論那個時候，誰輸誰贏，天界都會被放出來，只是區別是誰放出了而已。
所有，當張杰晚上見到紅荼之后，忍不住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早就計劃好了？”
紅荼倒是沒有否認，他喝了一口手里的飲料，回答道：“是啊。如果那天你不搗亂，阿古茹都認清現狀了。”
張杰訕訕的笑了笑：“但是，他們兩個一打，就會召喚出黑洞。原著里只有一只龍頭，但這里，我只是怕直接蹦出一個無。”
紅荼以看智障的眼神看了他一眼，篤定的說道:“他不會有機會的。”
“…你這么確定？”張杰看懂了那個眼神，但拒絕承認，還試圖垂死掙扎，但很快他就想通了這其中的關鍵。
自己之前好像給紅荼說過兩個奧特曼戰斗會打開蟲洞的事，所以…
“難道你打算穿過黑洞直接打過去嗎？！”
紅荼淡定的喝完了飲料，點點頭：“沒錯。”
“大哥，你還記得之前，你被一個星球的怪獸圍攻的事嗎？！要不是佐格，你回不回得來就是個問題啊！！！”張杰恨不得現在沖上去掰著紅荼的肩膀晃兩下，讓他腦袋清醒一點！
聽到張杰的話，紅荼并沒有再說話，只是用那雙純黑的眼眸注視著張杰。
張杰看不出那眼眸中要表達的意思，但是他憑借著良好的視力，看見了自己倒映在那無盡黑暗中的影子，那是一團純白卻又莫名暗淡的光…
氣氛忽然安靜了下來，旁邊裝透明的佐格抬頭看了一眼張杰，又看了看紅荼，重新低下了頭。
在她看來，張杰還是有些天真的。
至少，他天真的將無想的太過于強大，又或者是將紅荼想的太弱小了。
這個叫紅荼的黑暗比他們想象的要強大的多。她還記得第一次見這人的時候，他一路追著無打，那一星球的怪獸根本跟不上他的動作，更別說對他造成什么威脅了。
佐格合理的懷疑，若是她再慢來一點，無的那個分身就已經被紅荼吃掉了。
但是，紅荼當初直接走人就很奇怪了。畢竟，他有能力直接解決掉無的分身的，但是他自己放棄了。
佐格猜測不出原因，她從來沒看懂過紅荼，但她唯一清晰知道的，就是這人十分強大，是要比無更加的強大。
紅荼和張杰的這次對話無疾而終，兩人誰都沒再提起。
晚上的時候，已經睡覺的紅荼又從床上爬了起來，換了一身衣服，打算出門。
他房間門開關的動靜讓另外兩人都注意到了，但只有張杰推開了門。
張杰依靠著門框，詢問道：“你這是打算干什么去？”
“有個東西吵兮兮，我去掐掉噪音源。”紅荼手上拎著一件黑色的風衣，準備下樓的動作忽然一頓，轉頭看向了張杰，“你要一起去嗎？”
“恩？”張杰有些意外，這次紅荼不是直接消失，而是正常的走門就算了，居然還對他發出了邀請？！
所以張杰想都沒想，點點頭：“等我一下。”
兩分鐘后，紅荼和張杰兩人一起出了門。
張杰毫不猶豫走向了自己的機車，跨上之后，突然頓住了動作，拿著頭盔看著紅荼，認真的說道：“我不會帶你的！”
紅荼無言的看了他一眼，手一抬，黑霧在他身前涌動，當黑霧褪去后，一輛炫酷的機車就出現在了原地。
張杰無言看了看紅荼的造型炫酷的機車，又看了看自己的這臺相比起來十分古老的機車，忽然有些羨慕。
他怎么就沒在其他世界存個座駕呢…
兩人一人騎了一架機車，以人類難以駕馭的速度，一路疾馳，橫跨了半個城最后抵達了大沼水壩。
這條水壩涵蓋了東京相當大一部分的水源，警備嚴密，紅荼利用了力量遮掩，才避免被發現。
“嗚”
一靠近水壩，兩人就聽到了一聲聲如哭泣般的空靈哀鳴聲。
張杰立即想起了這個相關的怪獸，他有些不可思議的看向了紅荼。
這可是古生物的思念體發出的聲音，隔著這么遠，你居然都能接收到？！
紅荼看出了他的疑問：“我的感官和你們不一樣。你只能看到它現在的思念體，我看到的，是這家伙幾乎要覆蓋了整個城市的負面能量。”
張杰想起了白天，他在這人眼中看到的自己，然后理解的點點頭，緊接著就忍不住問道：“那你看到的人類是什么樣子的？你能不能分辨人類的表情？”
“…我能看清你具體長什么樣子。”紅荼無語的說道，“我只是感官更敏感一點，你能看到的，我也能看到。”
“哦…”張杰忽然有些失望。看樣子，故意扮鬼臉是會被看出來的…
“那么，這個家伙，你要怎么處理？”張杰看著水壩不遠處的森林中的巨大腸腔生物，腦海里琢磨著怎么解決這家伙。。
“你最好住腦。”紅荼走到他身邊，“你不是人類，再想下去，這家伙就復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