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版的《天啟》里面,是瑞雯、野獸、琴·葛蕾、鐳射眼、快銀——VS——天使長、靈蝶、暴風女、萬磁王、天啟。
基本上就是5VS5。
至于光頭教授,他就是去打醬油的。
但現在,不僅多了羅根、維克特、薩米爾外,還有剛剛進階半神境界的‘神奇女俠’戴安娜,以及老牌半神的‘至尊法師’古一。
10打5。
而且層次、境界完全的輾軋。
結果很明顯了!
古一開場就放了個大,將整個開羅變作了鏡像空間。正在鏈接轉移意識的天啟直接被中斷了進程,而且找不到查爾斯了。
為啥?
因為查爾斯沒有呆在鏡像空間中,被古一丟了出去,也是唯一一個躺在廢墟開羅中…躺贏的‘玩家’。
跟結局差不多,古一沒有出手。
天啟還是被爆發了鳳凰之力的琴·葛蕾,給燒成了灰燼。
至此,《天啟》結束!
審判時刻!
“我…一開始就是打算找你們的,我在等你們到來,然后阻止天啟。”
戴安娜猛地一拍桌子:“照你這么說,是我錯了?”
“沒有,沒有。”老萬有些慌。
在古一撤走鏡像空間,離開后,他不服還是跟戴安娜打了一場。結果是,在五分鐘的時候,再度被一拳磕飛了出去。至此他才真正意識到,他根本就不是戴安娜的對手。而且不知道為何,強化的力量衰退了,可能是天啟死亡后強化的能力也隨之消失了吧?
“哼!”
“不過事實確實如此,我準備調用整個開羅地面的磁力,然后襲擊天啟。我在等你們來,所以把女兒送到了薩米爾那里,就是想通知你們,通知杜克。沒曾想,來了個更厲害的‘至尊法師’。”老萬說道。
這話倒是實話。
這一次的磁場爆發確實只集中在開羅一帶,沒有波及到其他地區,什么布魯克林大橋斷成兩半啦,悉尼大歌劇院爆裂啦等等之類的事情都沒發生。
反正開羅已經是無人區了!
這里的金屬就歸他所用了,可惜他等到了聯軍殺來,卻忽略了一個關鍵問題,被神奇女俠一拳錘在了地上狠狠的搓扁揉圓。
慘不忍睹!
“老板娘,他確實把一個叫瑪格達的女人,還有個叫妮娜的小女孩送去了我那邊。”薩米爾小聲說道。
不過礙于老板娘的面子,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了。在他看來,虎毒不食子!再怎么喪心病狂的大反派,也不會把女人、女兒置于危險之境吧。如萬磁王真的去毀滅世界了,那他的女人、女兒豈不是…被當做人質抓起來?
戴安娜瞪了薩米爾一眼:“我看你是在天堂廚房太瀟灑了是吧?去模擬實戰,100局。”
“啊?”薩米爾表情瞬間垮掉。
“好了,剩下的就是你們內部的事情了,我走了。”說著,起身離開。
“我對瑞雯的看法是對的,對你也是。”光頭教授認真的看著萬磁王,一對基友相愛相殺。
“那這個世界上其他人呢?你難道不會半夜驚醒,想著有一天他們會來逮捕你…和你的孩子們嗎?”
“我的確會!”
“當你醒來后,你會怎么做?”
“我會萬分同情,那些來我學校找麻煩的人。”查爾斯說道。
“你確定我沒有辦法讓你留下來?”
“查爾斯,你有心靈控制,你能說服我做任何事情。”老萬拍了拍基友的肩膀,微笑著大步離開。
“開羅的功勞我會算上你一份,這樣子,他們或許能撤銷對你的搜捕令。為了你的妻子,也為了你的女兒、兒子,好好考慮一下吧。”
老萬腳步微微一頓,但還是超前走去:“謝了!”
“你知道的,能殺死你的不只有一個。如果你再繼續下去,我也無法說服他們了。”查爾斯最后喊了一句,“再見了,老朋友。”
“祝你好運,教授。”
老萬沒有停歇,揮了揮手消失在拐角處,他要去接女兒了。
————1985年。
杜克突然睜開了眼,再度醒來。
“你醒了?”戴安娜欣喜,“進階了么?”
“不!沒有,我是被人喚醒的。”杜克揉了揉腦袋,‘睡’了好長的一覺啊,“現在是哪一年?”
“1985年。”
“《十年》啊。”
有些人總以為,他進階就是‘睡’一覺就OK,一閉眼一睜眼的功夫,可惜他們并不知道在星界里旅行的危險程度。
他沒有身軀,只是一個‘意識體’,雖然不等同于‘靈魂體’,但…情況差不多。
雖然他不會死,但在星界里面也會受傷。
受傷的話,現實里的身軀同樣會有反噬…
而且在星界里面,他是孤身一人,面對的卻是成百上千的潛在的強大敵人。
稍有差池,就會迷失在星界漩渦中。
他‘睡’了多少年,就在星界里旅行了多少年,戰斗了多少年,跟在現實中旅行了十年一個樣子。
可以簡單的理解為,在夢中旅行、摸索、戰斗了十年!
只是沒有對外人言罷了!
“誰喚醒了你?”
“是珊。”
“珊?”
戴安娜愣了一下,這個名字有些的陌生,也有些熟悉。翻了翻記憶才終于找到了線索,是73年在骷髏島上的那個中國女孩,《帝王計劃》的核心成員之一。
這么多年過去了,她雖然一直在留心那些大怪獸,但帝王計劃的進程卻相當的緩慢,只能放棄了。
“喚醒你的,是你給她的那塊寶石?我記著你說過,以后若是她有危險就可以拿著它大喊,你就會過去救她。而且,寶石好像是一次性的!”
難道現在,她有危險了?
“那顆寶石可以直達我的意識,現在看來…算了不說了,我先去看看情況再說。”
說著,杜克就開啟傳送門消失了。
戴安娜有些無語,心想還真的是挺看重那個女孩的。
女孩?
都過去12年了,應該是更年期婦女了吧?
大概一個小時之后,傳送門再次開啟,杜克領著一個人回來了,但不是珊,而是一個長得很純很純很純的女孩。
在看到這女孩時,她腦海里就只有這一個詞匯————清純 再一掃,一身白裙還是濕漉漉的,頭發也是濕的,明顯是剛從水里撈上來的啊!
“這什么情況?”
“別說了,我也有些迷茫呢,先讓人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杜克郁悶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