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2.第一位追隨者
（哈城天冷了，剛才暖氣跑風放氣的時候，一股大蒜腐敗的臭氣撲鼻而出，瞬間惡心、頭暈。到現在，我這胸口還有些悶。）
“當英雄的感覺如何？”
杜克撤去了黑暗，但他身上始終掛著拒絕，反彈敵人的攻擊。天知道什么時候，某個暗地草叢里會不會Biu出一粒子彈，洞穿了他的腦袋。
得時刻提防著。
“太棒了！我喜歡被人道謝的感覺。”戴安娜笑道。
“你做到了。”
“是啊，我做到了。”說著，戴安娜扭頭看了一眼，不遠處倚著電線桿垂頭喪氣的查理，“嘴上說了那么久開槍，他其實不會用槍。”
杜克搖頭：“做好自己就行，戴安娜，不是每個人都能活成自己心目中的樣子。”
其實，他對查理也很好奇。
說是一個出色的狙擊手，但實際上呢，他記憶里…影片中那家伙好像就沒有開過一槍。你說他只是個騙子，為了貪史蒂夫那點兒錢？一個不是戰士的家伙上了戰場，結局只有死路一條，相信正常人都不會選這條路。
而且他們仨明顯都是認識的，不說知根知底吧，也肯定彼此了解。
所以杜克覺得，查理多半是有戰爭創傷之類的問題！
懶得去管他，史蒂夫那邊打完了電話，表情是一個大大的囧。不用說，肯定是被那個帕特里克爵士給懟了。
魯登道夫將軍的實驗室就在德軍最高指揮部，離著小鎮只有幾里路地。若在以前，小鎮的守軍被滅了，早就派出支援來了，但現在…沒那力量了。
而魯登道夫正在舉辦宴會，至于毒氣彈的投放位置，暫時不曉得。
“出什么事了？”戴安娜走過去問道。
“呃…帕特里克爵士拒絕我們前往德軍最高指揮部，理由是…不能阻止協議的簽署。”史蒂夫說道。
“我們其實并不用擔心停戰協議的簽署。”
“為什么？”
“阿瑞斯絕對不會…”說著，說著，戴安娜似乎想到了什么，“當然了，這才說得通啊！阿瑞斯打造了一件終極武器！”
史蒂夫皺眉：“你是說魯登道夫？”
“NO，我說的就是阿瑞斯，魯登道夫就是阿瑞斯。”
杜克笑了。
“你笑什么？怎么，覺得我的判斷不對？”戴安娜皺眉。
“不…”他當然知道，魯登道夫不是阿瑞斯了，不過杜克現在還不能說，他反問，“魯登道夫的職銜？”
“將軍。”史蒂夫回道。
“在將軍之上呢？”
“呃…部分爵士、各種大臣…宰相以及…皇帝。”史蒂夫下意識的說道。
“將軍在戰爭之中看似地位很高，統兵數十萬，但充其量不過是替人打工的罷了。在他之上還有那么多大佬，而阿瑞斯作為戰爭之神又豈會親自參與人類的戰爭？神是高傲的，阿瑞斯更是。一個憑借己身一人就可以屠戮諸神的強大神邸，會親自自降身份的…參與人類的前線戰爭？”
說著，杜克瞥了史蒂夫一眼。
“我不是說人類很弱，而是非常的弱。你們覺得，他真的會親自率軍在前線打仗？說句不客氣的，在那位強大的神邸面前，人類根本入不了他的眼。別說阿瑞斯了，就算是我，…我要想殺你的話，也絕不會親自動手，那樣子…太掉價了。”
史蒂夫背后一寒，不知道為什么，他總覺得杜克似乎是在警告他？
戴安娜沒有察覺到，而是皺眉思考了一段時間：“所以你認為魯登道夫根本不是阿瑞斯，而是后頭站著的…某位？”
“我相信阿瑞斯引發了人類心中的貪欲，挑起了戰爭，但絕不會親自率領人類開戰。你要知道，一個強大的神引誘墮落一位皇帝，并不是難事。上面的老大發話了，下頭的小弟還不趕緊麻溜的動起來？那個魯登道夫，多半是一枚棋子罷了。”杜克說道。
兩人這才意識到，阿瑞斯并不能用尋常意義去定義他，一個神想要操縱皇帝…確實不難。
“那我們…”戴安娜迷茫了，接下來該怎么做？
“繼續朝指揮部進發，我相信魯登道夫絕對是一枚重要的棋子，還有那個毒藥博士。只要干掉了他們，摧毀了指揮部的毒氣彈，我認為阿瑞斯一定會現身的。”杜克說道。
兩人尋思了一下，史蒂夫點頭：“行！反正現在也沒好的法子了。”
他完全沒有意識到，話題主動權已經被杜克帶走了，而事實上跟他先前的決定并沒有區別。
——入夜，篝火晚會。
杜克、戴安娜兩人肩并肩坐在一起，杜晨·卡洛斯或許出身衛隊的原因去一旁警戒了。
“那是跳舞？”
“是吧。”
“他們只是抱在一起搖來搖去而已。”
“或許他們想要的并不只是抱在一起。”杜克挑了挑眉毛。
剛才史蒂夫想過來搭話，被他給一瞪眼瞪了回去。戴安娜只是笑沒說話，其實她都懂的，只是沒真的經歷過而已。
批評現實歡愉的十二卷書呢！
薩米爾端著酒到處跑，宛如一個侍者：“哦，尊敬的魔法師大人，要來一杯么？”
杜克笑著接了過來。
誰知，薩米爾直接半跪了下去。
“你這是做什么？”杜克好奇。
“請——收下我的效忠。”薩米爾眼中滿是狂熱。
“效忠？你要投靠我？”對于西方的文化，杜克不是很了解。
“是追隨者。”戴安娜解釋道。
“哦。”懂了，類似于騎士身邊的隨從那種，宣誓者，效忠者，杜克好奇，“你要效忠我？為何，是魔法？”
“是的！您為我打開了一扇璀璨的門，那里通往的是新世界。驚險、刺激，是另一種全新的，我從未碰觸到的…完全不一樣的生活。我很想去了解它，請接受我的效忠，我薩米爾向上帝宣誓…但有背叛雷電加身。”
說著，拍了拍肩膀，做了一個繁雜的姿勢。杜克看不懂，這是宣誓效忠的儀式么？
他沒有說話，在思索。
以后的他注定要成為法神，有些事情不能親力親為，是得需要一個機靈的跑腿。而薩米爾本身就有夠圓滑，在酒館的時候就能忽悠的周圍人，相信他的王室身份。
這能力不一般。
只是，他明顯想學魔法，這種系統傳承的魔法可以教給別人么？
“喂——系統，魔法可以傳給他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