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霄走到下樓的樓梯口,忽然眉頭一皺。
“嗯?搞什么鬼?”
他敏銳的聽到了隱隱約約的槍聲,然后有車急速朝這邊開了過來,咯吱一下停在了茶館門口。
然后,一群持槍大漢沖了進來,“都別動,全部都趴下…”
下面的客人和服務員嚇得尖叫起來。
持槍的大漢對著天花板就一梭子,“誰亂叫就打死誰…”
沒人敢亂叫了,抱頭趴在地上。
領頭的大漢大聲到,“把門窗都關上,把人質都集中起來。”
這時外面響起了警報聲,顯然是官府的人到了。
不大一會官府的人就把外面圍了,這些家伙明顯就是一群正在受到追剿的悍匪。
他們之所以會跑到這里來,是因為車開到這里后爆胎了,不得以只有進來挾持人質,想要和官府談判。
幾個匪徒控制了下面,然后就開始往上面沖。
上面的一些客人也聽到了槍聲,因為中間就是一個天井,所以好多人趴在走廊上往下看,然后嚇得尖叫起來。
包括清醒了蘇倩怡,同樣因為被槍聲吸引,跑出來查看被嚇得連連后退。
此時匪徒已經上來了,用槍指著各種人,“全部閉嘴,集中過來,誰要是敢亂動,老子就打死他…”
李霄表情有些玩味,沒有做什么,乖乖的走下了樓,那些匪徒沖上去驅趕其他人去了。
他看著被嚇得花容失色的蘇倩怡,心道,“有意思,這算是什么?算是我奪了狂龍的氣運的結果么?”
原著里,蘇倩怡和狂龍的相識,就是因為一個珠寶店被搶劫,蘇倩怡剛好在里面購物,就被當做了人質。
然后狂龍這家伙適時出現,英雄救美,成功獲得了美人青睞。
狂龍被他弄死后,他就沒怎么關注蘇倩怡的行蹤,當然也沒去關心其是不是還會遇到了珠寶店劫持事件。
要是按照對付羅毅的辦法,狂龍沒死的話,他肯定是要想辦法取代其去搶英雄救美的機會。
但狂龍死了,誰還在乎這個花瓶女主到底會不會再被劫持。
而現在,自己不去關注這些破事,但找蘇倩怡來這里喝茶相親,竟然又遇到了劫持人質事件。
這不得不讓他懷疑,是不是自己宰了狂龍,原本屬于狂龍的一些機緣和氣運,就加持在了他的身上。
“氣運這種東西,還真是奇妙,不過,現在這種機緣,對于我來說,已經屁用沒有,我要是想要得到蘇倩怡這種女人,也就是個響指的事情。”
他現在催眠精神力不強的普通人,確實就是一個響指一個眼神的問題。
他跟著一群被押解著的人,從二樓走下來,因為他想再觀察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的是他猜想的這樣。
男閨蜜金吉因為神志不清,對著悍匪狗叫,被幾個悍匪幾槍托砸暈拖了下來。
蘇倩怡更加嚇得花容失色,“怎,怎么會這樣?金,金吉…”
她現在非常后悔沒有帶保鏢出來了。
過來江海的時候,家里面就給她派了許多專業的保鏢。
可她一直嫌這些保鏢礙事,覺得被跟著完全沒有自由,就像是一個隨時被監視的犯人一樣。
她本來追求的就是所謂的自由,所以從來就不帶保鏢。
好了,現在終于出事了,后悔也來不及了。
她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一邊老神在在的和一群人蹲在一起的李霄,心道。
“作為李氏的大少爺,又是唯一的繼承人,應該是會帶保鏢的啊,可怎么也不見他的保鏢出來救他?”
李霄確實帶保鏢,而且不止一個,是三個。
但此時,這三個家伙,正坐在茶館對面的一輛黑色商務車上。
謝虎興奮的看著沖進了茶館里的那些悍匪,“開盤開盤,看看那些家伙什么時候死,我說一分鐘后…”
白色懶洋洋道,“現在都還沒動手,肯定是有什么原因,老板不是來相親的么?也許他想要玩什么英雄救美呢,所以故意讓情況緊急一些…所以我壓五分鐘后才會動手。”
他已經聽謝虎說,這個新老板很厲害,比他都厲害得多,所以也不擔心,謝虎作為新老板的絕對親信,連其都不急,他急什么。
不過他對謝虎說的,新老板比他厲害這一點很不以為然,因為他可不知道李霄就是謝金剛。
暗紅神經兮兮的道,“我看見里面了,老板沒有動手的意思,我們進去把那些垃圾清除掉吧,快點快點,那些垃圾讓這個世界更加骯臟了,清理掉他們…”
謝虎無語的看了看暗紅,“你這娘們可別亂來,你就練了幾天槍法,你一個人進去立馬變蜂窩…”
暗紅瞪著有些發紅的眼睛,“打賭,我一個人把他們都清理了,你就砍一條胳膊,如果我輸了,我砍給你一條胳膊,不,我輸了我就死了,嘻嘻…”
謝虎嚇一跳,“神經病…神經婆娘你可別亂來,真要是像白色說的,少爺如果真想玩一玩,你要是破壞了他的興致,擔心他收拾你…”
暗紅一縮脖子,不說話了,她對李霄的恐懼,來自內心深處。
當初李霄把她弄回來的時候,怎么可能不做些手腳,早就在其心靈深處種下了某種暗示。
不然先前也不會一個眼神就嚇得這家伙縮回了體內。
李霄帶他們出來,本來是想隨后去一個地方的,哪知道這些家伙到是拿他打起賭來。
李霄確實在玩,不過不是玩什么英雄救美的把戲,而是在感應氣運這種奇妙的東西。
當蘇倩怡看了過來的時候,他確實感覺到了自己和她之間出現絲絲縷縷的莫名聯系。
李霄思忖著,“我都沒打算理會她,她還是不由自主的把注意力放在了我身上,然后就有一些莫名的聯系,這就是氣運相連么?真是有趣…”
他故意把臉轉向了一邊,不和蘇倩怡有目光接觸。
蘇倩怡懊惱的有四處觀望,希望找到其他救星。
這時李霄卻發覺,和蘇倩怡的莫名聯系,開始有些動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