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的速度很快,但他還是低估了秦淵的實力。秦淵的速度比他更快,眨眼間就追到了他的身后!
“毒蛇”感覺到身后傳來的危險氣息,連忙轉身,想要再次攻擊秦淵。
然而,秦淵的速度比他更快!他一拳轟出,“毒蛇”躲閃不及,被結結實實地打中了胸口!
“噗!”“毒蛇”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般倒飛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你…”“毒蛇”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胸口劇烈的疼痛讓他無法動彈。
秦淵緩緩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光芒,“現在,我們可以好好談談了吧?”
“毒蛇”咬牙切齒,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憤怒。
“告訴我,”秦淵語氣冰冷,““幽靈”組織的基地在哪里?”
“毒蛇”冷笑一聲,“你休想從我嘴里套出任何情報!”
“是嗎?”秦淵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他彎下腰,在“毒蛇”耳邊輕聲說道,“我聽說過一種酷刑,叫做“千刀萬剮”,你想不想試試?”
“毒蛇”臉色頓時變得慘白,他從秦淵的眼神中看到了毫不掩飾的殺意,他知道,如果自己不說,這個男人真的會殺了自己!
就在這時,酒吧門口突然傳來一陣騷亂。
“警察!別動!”
一群穿著制服的警察沖了進來,為首的正是何晨光和王艷兵!
酒吧里的空氣瞬間凝固了,所有人——無論是來尋歡作樂的客人,還是躲在暗處的“毒蛇”同伙,都愣愣地看著突然出現的警察。
何晨光和王艷兵一身干練的警服,荷槍實彈,銳利的目光掃視著全場,仿佛能看穿一切偽裝。
“怎么?不繼續裝下去了?”秦淵一腳踩在“毒蛇”的胸口,低頭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你的支援呢?”
“毒蛇”臉色蒼白,眼神閃爍,卻一言不發。他知道,今天栽了,而且栽得徹底。
“秦淵!”何晨光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的秦淵,快步走了過來,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你怎么在這兒?我不是讓你在外面接應嗎?”
“接應?”秦淵挑了挑眉,輕笑一聲,“就憑你們幾個,也想抓住‘毒蛇’?別開玩笑了。”
王艷兵聽到這話,頓時就不樂意了,“我說秦大參謀長,您老人家是指揮作戰的,我們沖鋒陷陣的,您就不能給我們留點面子?”
“面子?”秦淵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在戰場上,面子是最不值錢的東西!如果你們連這點本事都沒有,還談什么保家衛國?”
他說著,猛地抬腳,將“毒蛇”像垃圾一樣踢到何晨光和王艷兵面前,“這家伙就交給你們了,我去去就回。”
還沒等兩人反應過來,秦淵的身影已經消失在酒吧門口。
“這…”何晨光看著地上奄奄一息的“毒蛇”,又看了看空蕩蕩的門口,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王艷兵倒是沒想那么多,他走到“毒蛇”面前,蹲下身,拍了拍他的臉,“喂,小子,老實交代,‘幽靈’組織的基地在哪兒?”
“咳咳…”“毒蛇”咳出一口血沫,眼神怨毒地盯著王艷兵,“想知道?做夢!”
“喲呵,還挺嘴硬!”王艷兵冷笑一聲,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在“毒蛇”眼前晃了晃,“我這個人呢,沒什么耐心,你最好…”
“王艷兵!”何晨光一把抓住他的手,搖了搖頭,“別亂來,把他帶回去再說。”
王艷兵還想說什么,但看到何晨光嚴肅的表情,最終還是放棄了,“行吧,就聽你的。”
與此同時,秦淵已經來到酒吧后巷。
這里燈光昏暗,彌漫著一股腐爛的氣息,是這個城市最陰暗的角落之一。
“出來吧。”秦淵環顧四周,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們在這里。”
話音剛落,幾個黑影從角落里閃了出來,將秦淵團團圍住。
“秦淵,你果然有兩下子。”其中一個黑影發出沙啞的聲音,“不過,你以為這樣就能抓住我們嗎?”
“抓住你們?”秦淵輕蔑地笑了笑,“我從沒想過要抓住你們,因為…”
他頓了頓,眼中閃過一道寒光,“我要把你們,全部留在這里!”
話音未落,秦淵身形一動,如同猛虎下山般撲向其中一個黑影!
那黑影顯然也是個高手,反應極快,立刻舉起手中的匕首,迎向秦淵的攻擊。
“鐺!”
一聲清脆的金屬碰撞聲,火花四濺。
秦淵的拳頭,竟然被那黑影手中的匕首擋住了!
“有點意思。”秦淵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隨即又恢復了平靜,“看來,我還是低估你了。”
“哼!秦淵,你太狂妄了!”那黑影冷哼一聲,“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幽靈’組織的厲害!”
說著,他再次揮舞匕首,朝秦淵攻去。
其他幾個黑影也同時出手,從各個方向圍攻秦淵。
一時間,狹窄的后巷里,刀光劍影,殺氣騰騰!
酒吧里,何晨光和王艷兵已經控制住了局面,將“毒蛇”和他的同伙全部抓了起來。
“報告!現場已經控制,沒有發現其他可疑人員!”一個警察跑到何晨光面前,敬了個禮,大聲匯報道。
“好!”何晨光點了點頭,走到王艷兵身邊,“怎么樣?問出什么了嗎?”
王艷兵搖了搖頭,“這小子嘴硬得很,什么都不肯說。”
“看來,只能等秦淵回來了。”何晨光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希望他不要出事才好。”
后巷里,戰斗已經進入了白熱化。
秦淵以一敵多,卻絲毫不落下風,他的每一拳,每一腳,都蘊含著恐怖的力量,那些“幽靈”組織的殺手,根本無法近身。
“該死!這家伙怎么這么強?”
“他的力量,速度,反應,都遠超常人,這根本不是人類能夠擁有的力量!”
“難道,他是…”
那些殺手們心中越來越恐懼,他們從未見過如此可怕的對手,仿佛來自地獄的惡魔一般,收割著他們的生命。
“夠了!”
就在這時,一個冰冷的聲音突然響起。
緊接著,一道黑影從天而降,落在了秦淵和那些殺手之間。
那是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的面具,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
“你是誰?”秦淵看著眼前的男人,眼中閃過一絲警惕。
“我是誰,你還沒資格知道。”男人冷冷地說道,“你只需要知道,你惹怒了不該惹的人。”
“哦?”秦淵挑了挑眉,“聽你的語氣,你似乎很自信?”
“自信?不,這不是自信。”男人搖了搖頭,“這是,實力!”
話音未落,他突然動了!
他的速度快若閃電,眨眼間便來到了秦淵面前,一拳轟出!
秦淵瞳孔猛地一縮,他感覺到,這一拳的力量,比之前那些殺手,強了不止一個檔次!
他不敢怠慢,連忙調動全身的力量,迎向男人的拳頭!
“轟!”
一聲巨響,兩股強大的力量碰撞在一起,爆發出驚天動地的氣勢!
秦淵只感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力量襲來,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后退去。
“蹬蹬蹬!”
他一連退了十幾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好強!”秦淵甩了甩有些發麻的手臂,眼中充滿了凝重,“你到底是誰?”
男人沒有回答,只是冷冷地看著秦淵,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看來,你是打算,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秦淵后退的步伐踏起陣陣煙塵,他甩了甩發麻的手臂,嘴角卻勾起一抹興奮的笑意。“有點意思,看來‘幽靈’組織,也不全是酒囊飯袋。”
那黑影男人面具下的雙眼閃過一絲寒光,語調冰冷刺骨:“逞口舌之快!你會為你的狂妄付出代價!”
話音剛落,男人身形再次暴起,宛如獵豹撲向獵物,快到肉眼幾乎無法捕捉。他拳勢凌厲,直擊秦淵面門,拳風如刀,刮得秦淵臉頰生疼。
秦淵不敢大意,迅速側身閃避,同時抬起右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猛踢男人腹部。
“砰!”一聲悶響,男人紋絲不動,反倒是秦淵感覺像是踢到了一塊鋼板,腿骨傳來一陣劇痛。
“力量不錯,速度也還可以,可惜,經驗太少!”男人冷笑一聲,抓住秦淵踢腿的空隙,一記鐵拳狠狠砸向秦淵胸口。
秦淵躲閃不及,硬生生挨了這一拳。巨大的力量讓他喉頭一甜,腥甜的味道在口腔蔓延,他踉蹌著后退幾步,最終單膝跪地,勉強穩住身形。
“秦淵!”遠處傳來何晨光焦急的呼喊。
酒吧那邊,王艷兵一把將“毒蛇”按在地上,急吼吼地對何晨光說:“晨光,快去幫老大!這群孫子邪門得很!”
何晨光早在聽到打斗聲時就坐不住了,他二話不說,抄起一把椅子就朝酒吧后門沖去。
后巷里,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秦淵,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怎么?這就是你引以為傲的實力?不堪一擊!”
秦淵抹去嘴角的血跡,緩緩站起身,眼中的戰意卻越發濃烈:“這才剛剛開始,你高興得太早了!”
“嘴硬!”男人冷哼一聲,再次欺身而上。
兩人纏斗在一起,拳腳相交,速度快到只能看到殘影。后巷里回蕩著沉悶的撞擊聲,偶爾夾雜著骨骼錯位的聲音,讓人毛骨悚然。
何晨光趕到后巷時,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景象:秦淵和一個黑衣男人打的難解難分,周圍的地面上已經躺了七八個“幽靈”組織的殺手,一個個哀嚎不止。
“我靠!這幫孫子下手真狠!”何晨光倒吸一口涼氣,抄起椅子就加入了戰斗。
有了何晨光的加入,戰局稍微有了些許轉變。何晨光的槍法雖然不如秦淵那般出神入化,但也是百發百中,槍槍致命。他瞄準了那些還沒倒下的“幽靈”殺手,一槍一槍,干凈利落。
黑衣男人顯然也察覺到了何晨光的威脅,他動作一頓,目光陰狠地掃向何晨光,殺氣騰騰。
“找死!”黑衣男人怒吼一聲,放棄了和秦淵的纏斗,轉身朝何晨光攻去。
秦淵見狀,立刻想要上前幫忙,卻被黑衣男人一腳踹中胸口,再次倒飛出去。
“晨光,小心!”秦淵掙扎著想要站起來,卻感覺一陣頭暈目眩,眼前發黑。他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和黑衣男人的戰斗中,已經受了不輕的內傷。
“哈哈哈!秦淵,你今天死定了!”黑衣男人猖狂地大笑起來,一步步逼近何晨光。
何晨光握緊手中的槍,眼神堅定,沒有絲毫畏懼。他知道,自己現在代表的不僅僅是自己,更是身后戰友們的生命!
“想動我兄弟,先問問我手里的槍!”何晨光怒吼一聲,扣動了扳機。
“砰!”子彈呼嘯而出,直取黑衣男人的眉心。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黑衣男人竟然不躲不閃,只是微微側了側頭。子彈擦著他的頭皮飛過,在他臉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血痕。
“就這點本事?”黑衣男人伸出舌頭,舔了舔臉上的血跡,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現在,該輪到我了!”
說著,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瞬間移動到何晨光面前,五指成爪,直插何晨光的喉嚨!
“晨光!”秦淵目眥欲裂,嘶吼出聲。
秦淵感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重重地摔倒在地。何晨光危在旦夕,可他現在卻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只手掐住何晨光的脖子,將他整個人提了起來。
“晨光!”秦淵掙扎著想要爬起來,卻感覺渾身無力,仿佛骨頭都被黑衣男人那一腳踹碎了。
“秦淵,你不是很能打嗎?起來啊!起來救你的好兄弟啊!”黑衣男人狂笑著,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何晨光臉色漲紅,雙手拼命地掰著黑衣男人的手,卻如同蚍蜉撼樹,根本無法撼動分毫。窒息的感覺越來越強烈,眼前的世界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住…住手…”何晨光艱難地從喉嚨里擠出兩個字,卻換來黑衣男人更加變態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