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安苑瑤的話,一時間使得劉長青有些愣神,他看著對方的臉,明顯可以看得出對方是很認真的在問自己。
思考片刻。
“還可以吧…”
劉長青思考片刻后給出了自己的回答,然后他便對問出這個問題的安苑瑤感覺到了一絲奇怪。
“你突然問我喜不喜歡短發干什么?”
“剛剛趙宣文的媽媽…短發好看嗎?”
安苑瑤的這句話讓劉長青有些愣神,隨后反應過來后則是忽然有種想笑的沖動。
忍住笑意,臉往一旁安苑瑤所在的位置湊了湊。
雙眼目視著她,壓低了音量。
“所以你想說什么?”
“剛剛我看你…一直盯著她看…”
“你覺得我喜歡她那種類型的?”
“嗯…”
“你這腦袋瓜里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重新坐正了身子,劉長青伸手擰了車鑰匙發動了汽車。
安苑瑤則是看向他,語氣有些焦急。
“所以你…”
“不喜歡。”
劉長青給出了自己的答復,看了看車后沒有行人后便開車汽車離開。
嘴上說著。
“別想那么小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喜歡什么樣的我心里有數。”
安苑瑤沉默著,不在說話。
一路無言,劉長青回到了公司內。
將車子停好后,便開門下車,站在車旁等了一會安苑瑤,看對方也下車后,便一起走了進去。
安苑瑤回到了那個屬于她自己的小房間內。
而劉長青則是去了馮遷的辦公室。
推開門,并沒有發現馮遷的身影,反而只有兩個孩子趴在桌子上朝著推門進來的劉長青看去。
劉夏芝連忙從椅子上下來,小跑著跑到了劉長青的面前,表情上有些擔憂。
猶豫了一會還是問了出來。
“她…是不是生病了…”
“要叫人家姐姐。”
拍了拍女兒的腦袋,劉長青糾正了她的稱呼,隨后接著說道。
“她只是肚子有些不舒服。”
“是不是…我說討厭她,她才會肚子痛?”
劉夏芝昂著小腦袋說出了這句話。
這讓劉長青短時間愣住了。
女兒這是…關心那個小丫頭?
原本以為趙宣文每次見到她都會抱著她不撒手的舉動,會讓劉夏芝非常討厭對方,但從女兒的這種反應來看,還抱出來感情來了?
望著女兒的那雙眼睛,明顯有些擔憂的神色在里面。
咧嘴一笑。
“不用擔心,只是吃了太多的冰棍了,所以夏芝也要警惕一些,不能吃太多的冰棍哦,不然你也會肚子疼的。”
“嗯!”
“還有,以后不要動不動就說討厭別人,這是非常沒有禮貌的事情,要是別人也經常說討厭你,你是不是也會覺得不開心?”
“我…”
父親的這番話,一時間讓劉夏芝回答不上來,她張了張嘴,但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我知道了…以后不會這樣了…”
“這才對嘛!”
揉了揉女兒的腦袋,劉長青往前走了過去,拽出一個椅子坐了上去。
安苑瑤比他厲害多了。
如今的他因為有著安苑瑤的加入,每天的工作量大幅度的減少,慢慢的到現在都沒什么事情干了。
口袋妖怪已經進入了尾聲,只剩下最后的背景音樂的問題還沒有解決,但這些交給馮遷去處理。
如今的劉長青反而沒什么事做了。
無所事事的他淪為了奶爸的角色,天天來辦公室看著兩個孩子寫寫作業就行了,沒事的時候再打開電腦碼碼字。
斗破蒼穹的第一冊已經出版發售,銷量一般,但好在還算給劉長青增長了一比收入。
寫的多了,劉長青也就發現了寫小說的弊端。
一開始之所以會選擇斗破蒼穹來寫,也是看中了這本書上輩子那不俗的人氣,以及熟悉的套路。
但畢竟年代久遠,雖然大腦中有著模糊的劇情,但寫著寫著也就逐漸的偏離的主題,劉長青已經自己編了不少原著中沒發生過得情節了。
好在并沒有崩盤。
無疑就是越級打怪,然后扮豬吃老虎,但是重復的套路多了,難免會引起讀者的審美疲勞。
偶爾看到評論區的留言,就看到不少讀者開始對這個套路重復的問題提出了意見。
但劉長青沒有辦法。
他倒是也想寫前世更有名氣的作品,但他坐在電腦前,就連第一章都編不出來。
頭靠在椅子上,劉長青看著天花板。
心里想著。
寫完這本就封筆吧…
馮淑言輕輕的放下了手中的筆,拿起放在自己面前的語文課本,跳下椅子小跑著來到劉長青的身旁,伸出小手拽了拽劉長青。
這使得劉長青從神游中回過了神。
歪著腦袋看向一旁的馮淑言,開口道。
“咋了?”
“胖大叔,這句是什么意思?”
說著這句話,馮淑言將手中的語文課本舉了起來,然后用手指了指。
劉長青先是愣了一下,隨后伸手把馮淑言遞過來的課本拿了過來,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起來。
是一首古詩。
眉頭逐漸皺起。
這誰寫的,怎么從來沒見過?朝代是周朝…作者,王白?
有這人嗎?怎么沒一點印象?
視線傾斜著,瞟了一眼站在自己身旁的馮淑言,劉夏芝也像是湊熱鬧一般站在一旁。
兩個孩子看著劉長青。
重新將視線集中在書本上,越看越覺得莫名其妙,什么二月三月的,小學就學這種深奧的詩句了?
鵝鵝鵝曲項向天歌他倒是張口就來。
“嗯…這首詩…”
“誒?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馮遷推門走了進來,看到被兩個孩子圍著的劉長青,他的話將劉長青正準備瞎編的話憋了回去。
看著馮遷進來,劉長青兩眼發亮。
“來老馮,你給你女兒講解一下這詩的意思,我有事要處理一下。”
說著便伸手將課本遞向了馮遷。
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但人類下意識的反應驅使馮遷伸手接了過來,看向了手中的書本。
“這不是王白寫的《思春》嗎?”
“對,你先給你女兒講一下,我出去一趟。”
說著這句話,劉長青連忙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越過馮遷后從門口竄了出去。
房間內的三人看著劉長青走出門的身影,對于這種舉動,馮遷有些摸不著頭腦。
什么事…這么急?
拋開這些,視線看向女兒,馮遷坐在椅子上,開始為女兒從第一句開始講解這首詩的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