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到底在說什么?”徐文洲都聽蒙了,伸手將徐母拽到一旁,“你又是從哪里去聽了這么多亂七八糟的言論?”
“不是亂七八糟,文洲,你昨兒個夜里難道都沒感覺到嗎?這丫頭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不然,你那床上怎么什么痕跡都沒留下來?”
徐母跟親兒子說起這樣的話題,耳根有些發紅。
徐文洲更懵了。
“什么什么痕跡?”
徐母見兒子如此不開竅,更是急得不行。
她又一次瞪向宓冉兒:“你就是仗著我們家文洲什么都不懂,所以才想要蒙混過關吧?”
宓冉兒:“…”
她現在真什么話都不想說。
等到明兒個去了部隊就好了。
在心里一遍一遍地提醒著自己。
小不忍則亂大謀。
徐文洲到底也是個高中生,這三年在部隊里也聽戰友們東扯西扯說了不少這方面的話題。
仔細一思忖,便明白了徐母的意思。
隨即,面上爆紅。
捏著徐母手臂的大手也一個收緊。
“所以,媽,你進了我的房間?”徐文洲記得走時叮囑過母親,房間里面沒有亂,不需要進去整理的。
沒想到,母親還是自作主張地進去了。
他氣得呼吸都重了幾分。
“不進去還不知道你已經被人帶了綠帽子呢。”徐母此刻半點都不覺得自己是做錯了。
“綠帽子?媽,您是看見我和唐小二牽手了呢?還是親嘴兒了?就依照床單上沒有痕跡來說我不是黃花閨女,這是不是有些過于武斷了?您是不是也該問問您兒子,昨晚有沒有對我這個新娘做什么?”
宓冉兒小手攥著拳頭,小臉撒白,一字一頓語氣凝重地問道。
這下子,輪到徐母懵逼了。
她看看宓冉兒,又收回眼神看向自己的兒子。
“你昨晚…”
徐文洲真的是無語極了。
他緊皺著眉頭,有些不忍直視地合上了眸子。
“我和小冉昨晚根本就沒有洞房,累到這種地步,哪里還有這方面的想法?還有,媽。這些都是我和小冉房間里的私事兒,求你給我們兩一點空間好嗎?”
徐母有些尷尬。
她額上已經溢出了細密的汗水。
舔舔唇瓣,她扯了扯唇角,還不覺得自己做錯了,嘴硬道:“我也是為了你好,而且,我和你爸爸年紀也不小了,想早點抱孫子而已。”
“孫子什么的,慢慢來,以后也請你不要再過問這方面的事兒,小冉是個什么人,我自己心里有數就好,就算她真的不是所謂的黃花閨女,那也只是在和我結婚前發生的事兒,只要在婚后,她安分守己地做徐家媳婦兒就好。”
徐文洲說完,拿過一旁的毛巾擦了擦面上的汗水,朝著洗手間走去。
宓冉兒腦海里一直回響著剛剛徐文洲的話。
什么叫做真不是所謂的黃花閨女?
原主哪里不是黃花閨女了?
深吸一口氣,她平了平呼吸,隨即,看向徐母:“媽,文洲的話,您也聽到了,請您以后不要再隨意地給我扣帽子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