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一個用力,宓冉兒的手腕直接被他捏得骨折了。
額上疼得汗水直冒,他掙扎著,想要從默克的手下出來。
誰知道,這家伙如今死扣著她根本不給任何放開的機會,一手拽著她,一手捂著脖頸的傷口,朝著山洞外走去。
“你放開我,默克,你受傷這么重,還不趕緊去包扎治療,你會死的,難道,一個部落的領土,比你這個族長的性命還重要嗎?你們雄鷹族的部落領地不也挺肥沃的嗎?干嘛非得要占領別人的領地?”
宓冉兒真是無語極了,感受著手腕上的疼意,急促地喘息著,啞著聲無語道。
默克已經說不出話來,只知道拽著她,來到了山洞口。
其余幾個山洞里面,滿是孩子們的嚎哭聲。
那些老鷹將山洞內的老弱婦孺全部都拽到了山洞外。
這時候,將獅子族的人解決完畢的格斯等人回來了。
“默克,你放開冉兒,放開白狼族的族人。”
格斯怒瞪著面色蒼白的默克,看他一直捂著脖頸,手上和羽毛上也滿是血跡,格斯很是無語,“你如今受了傷,在我們手下絕對占不了什么好處,我勸你還是趕緊離開,不然,這些雄鷹族的青年雄性怕是各個都要折在這里了!”
格斯的威脅并沒有什么用處。
默克將宓冉兒拽到懷中,手直接扣住了她的脖頸。
他用目光威脅格斯,在說,你來啊,你來我就掐斷這個丫頭的脖頸。
“格斯,你不要擔心,我不會有事兒,這個默克已經被我劃傷了脖頸,他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我會保護好自己,你們敢救其他人。”
宓冉兒忍著疼,趕緊跟格斯說道。
格斯看出她面色不太好,但至少,這丫頭還說得出話來,如今那默克可是半個字都蹦不出來了。
格斯緊了緊牙關,手背在后面做了一個手勢。
隨即,緩緩舉起手來。
“默克,我不動手,你們不就是想要狼族這部落嗎?我分一半給你行嗎?只需要留下這座山和山脈附近一點點森林給我們就好…一半不行?那三分之二呢?”
格斯一面說著,步伐一面朝著山頂靠近。
默克看他的動作,著急地想要吼出聲來,但脖頸的聲帶似乎被宓冉兒給劃傷了,如今除卻一些痛苦的嗚咽聲以外,他什么聲音都發不出來了。
“默克,我們做鄰居這么多年了,至少還是有點友情吧,給我們留一條活路也不行嗎?白狼族的獸人你可以殺光,那白狼族的那些未開化的獸類呢?你們殺不光吧?仇恨的種子一旦埋下了,它們以后報仇的機會可要比我們更多…”
格斯說著,已經靠到了最近的那個山洞外,隨即,手下抬起,迅猛地將離自己最近的那只老鷹撲過去,張開嘴,直接咬斷了它脆弱的脖子。
默克看到這一幕,緊了緊呼吸,想要將翅膀召喚出來。
但此刻,他受傷太嚴重,幾乎沒有力氣召喚翅膀,腿下突然一軟,他緊扣著宓冉兒的脖頸,跌坐到地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