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陸沐歌櫻紅的唇都被穆長卿給捏得嘟起了。
看到如此水嫩的唇與自己無比的靠近,穆長卿的喉結下意識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他很快收回視線,“看著,這道題答案正確,過程全不對,還有這道,明明是道應用題,你卻只寫了一個答案,這兩道幾何題也是,你的證明過程跟你的輔助線畫的根本就對不上號,你告訴我,這樣的數學卷子,你是怎么拿到的滿分?”
陸沐歌:“…”
“再看英語,其他不用看,就看作文,題目:我的夢想,你看你自己寫了什么?我沒有別的夢想,我最大的夢想就是嫁給穆長卿,當他的穆太太,住大別墅,有一個很大很大的院子,院子里有秋千架,葡萄藤,滿園子的草莓,然后養兩條狗,兩只貓,給穆長卿生一屋子的孩子。夢想是沒錯,可你的語法全都不對,就這種作文連初中生都不如,你告訴我你怎么得的滿分?接下來是語文卷子…”
穆長卿拿著陸沐歌的卷子,一張一張給她講,點出她所有的錯題,從數學到英語,從語文到理科綜合,通通講了一遍,且十分的認真。
然而,當穆長卿講完回過頭看陸沐歌的時候,對上的卻是陸沐歌一雙早已經淚濕的雙眼。
眼淚像是決堤的洪水,汩汩的向下流著,順著她的臉頰滴落,浸濕了他的白襯衫。
穆長卿心下一緊,微微蹙眉,“哭什么?我冤枉你了?我是讓你靠自己的努力考滿分,不是讓你跟你舅舅合起伙來自欺欺人。”
此時此刻,穆長卿不管是表情還是語氣都嚴厲到了極致,不留任何情面,一點也不憐香惜玉。
陸沐歌委屈巴巴的抿著唇,好一半天才壓住嚎啕大哭的沖動,驀地站起身,說:“穆長卿,我特么的不過只想跟你約個會,你卻拿著卷子給我講了兩個小時的題!你特么就是個秀兒,鋼鐵直男,直男癌,你沒救了!”
說完,陸沐歌一把抹干眼淚,走了。
當晚回到家后,陸沐歌就病了,高燒39度病得起都起不來。
全家人急得團團轉,大夏天的怎么就突然發燒了呢?
囈語中,陸沐歌嘴里反反復復念著的都是穆長卿下午給她講過的題。
“沐歌是不是高考壓力太大了呀?”陸沐歌從小到大都沒怎么病過,這一病,陸媽媽都快瘋了,“什么鬼高考,咱不考了,一個破大學而已,花點錢去上了就是,又不是咱花不起這錢。”
陸爸爸:“就是,女孩子在家挺好,她喜歡學什么,我給她請家教!”
看到父親這樣,同樣是他們孩子的陸沐擎忍不住翻白眼,“爸,媽,我姐只是發個燒而已,沒你們說的那么嚴重,高考是國家統一的國家級考試,不是花點錢就能解決的,就算我們家是世界首富,該考還是得考,更何況我們還不是首富呢。再說了,我姐那么驕傲,要是考不上大學,她自己也會看不起自己的,有點壓力也算正常了。”
“你個兔崽子懂什么,滾出去!”陸媽媽大吼。
在陸家,果然是女兒比兒子金貴。
陸沐擎訕訕的走出陸沐歌的房間,順手給穆長卿發了一個短信,“喂,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對不起我姐的事?她一回家就發高燒了!”
今天我們來聊聊學生時代的愛情。在肉肉看來,學生時代的喜歡是最純粹最干凈的,即便畢業之后各奔東西,不再聯系,許多年后再回憶起來,心里也會暖暖的難以忘記,那個屬于白月光的他(她)始終都照在心底。大家心底是否也有這么一縷白月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