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澤和焦愛蘭來到了那間豪華大床房,雖然說房間里只有一張很大的床,可是里面的面積還是足夠大的,畢竟這個是五星級酒店的豪華大床房。
趙澤將行李箱放下,看了看房間,說道:“今晚就將就一晚上吧,明天我們再換酒店。這樣,你睡床,我打地鋪。”
焦愛蘭一聽趙澤如此說,趕緊說道:“師父,還是你睡床吧,我來打地鋪吧,怎么說我都比您年輕啊!”
“這個你就不要跟我爭了,錯誤是我造成的,是我沒有事先想的要預定酒店,所以說,這個打地鋪的人,自然就是我了。”
趙澤不等焦愛蘭繼續說話,就開始從壁櫥內拿出一床備用的杯子來,拿到靠窗的那個空地上鋪了起來。
當趙澤鋪完了地鋪之后,躺在上面試了試,說道:“嗯,不錯!這地毯本來就厚,再加上這床被子,躺起來還是很舒服的。
那什么,時間都已經不早了,要不我們下樓找點吃的,我都已經餓壞了。”
焦愛蘭自然不能再說什么,只能跟著趙澤下了樓,走出很遠的一段路,才找到了一家小的沙縣小吃店。
沙縣小吃最有名的,就是這里的瓦罐湯了。
趙澤以前在深圳的時候,經常在沙縣小吃喝這個瓦罐湯的,所以對于哪個湯好喝比較熟悉,于是他幫著焦愛蘭點了一個茶樹菇排骨湯,給自己點了一個豬肺湯。
又點了這里比較出名的蒸餃和拌面。
焦愛蘭明顯是不太愛吃這里的東西,因為畢竟這些都是南方口味,對于一個東北姑娘來說,肯定是不太喜歡吃的。
趙澤倒是吃的很可口,將那個瓦罐湯喝了一個干凈,然后連續要了兩盤拌面。
看著趙澤吃的那么過癮,焦愛蘭不由得問道:“師父,這里的東西你吃得慣?”
“很好吃啊!看你好像不太愛吃這里東西啊,要不要給你點一份炒飯啊,這里的炒飯也很好吃的。”趙澤說道。
焦愛蘭夾起一個蒸餃,說道:“這餃子包的也太袖珍了,這一籠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趙澤笑了笑,說道:“不夠吃你就接著點啊!吃飽為止,沒人會笑話你的。本來是要請你去吃酸湯魚來著,但是現在時間也不早了,湊活吃一頓,等明天了,我們再去吃好吃的。”
“哎呀師父,我倒是沒那個意思,就是覺得這里的餐具咋都那么小呢,您瞅瞅這個小碟子,可真是小碟子啊!”焦愛蘭指著面前的碟子說道。
“南方就是這樣了,因為南方人本來也不太能吃,所以他們的餐具都不大。你當時在盛京甩大盤子呢,南方人上東北,也會被我們那里的大盤子嚇一跳的。
上回我就遇到一對來盛京辦事的南方夫婦,兩個人進了一家飯店,點了四菜一湯,結果菜一上來,給他們兩口子嚇了一大跳。
因為盛京的一盤菜分量十足,他們兩個人估計連一盤菜都吃不完,更何況是四菜一湯了,那個湯碗就是我們常用的大海碗,哈哈哈…”
趙澤在那里夸夸其談,引來了旁邊座位食客的目光。
焦愛蘭也笑了出來,說道:“嗯!要不說,我們東北人實在呢!你再瞅瞅這餐具,一看就不實在。”
后來焦愛蘭又點了一盤炒飯,才算是把肚子填飽了。
吃飽了的趙澤和焦愛蘭,沿著剛來的路往回走。
貴陽的夜晚還是有些潮熱的,按照現在這個氣溫,他們穿的衣服都顯得有些多了,看著路過身邊的人們,都穿著盛夏的服飾,讓行走在路上的他們倆,顯得有些異類。
回到了酒店之后,趙澤說自己累了,躺在地上的地鋪上,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嚕來。
焦愛蘭看到趙澤已經睡著了,這才拿著自己的睡衣走進了洗手間。
在洗手間里簡單地洗了一個澡,然后把睡衣換好,焦愛蘭抱著自己換下的衣物走出了洗手間。
房間內,趙澤的輕鼾聲很是均勻,顯然是已經進入了深度睡眠。
焦愛蘭躡手躡腳地上了床,生怕自己的動作把趙澤吵醒了。
來到了床上之后,焦愛蘭還是有些覺得不放心,又朝趙澤打地鋪的方向看了看,發現趙澤背對著她,躺在地鋪上。
焦愛蘭本來是很不愿意和趙澤同住一個房間的,畢竟自己是個未婚女性,雖然說她還是很相信趙澤不會有什么問題,但是畢竟以這樣的方式,和一名男性同住一個房間,自己還是頭一回。
她躺在床上,想快速進入到睡眠狀態,可是心里總是有些放不下的東西,在阻礙著她無法入眠。
房間的燈現在還一直亮著,焦愛蘭想把燈關掉,可是又不敢把燈關掉。
就這樣,焦愛蘭在床上輾轉反側,就是睡不著。
當焦愛蘭折騰了好長時間,終于困得即將入睡的時候,趙澤突然從地上起來了,然后去了一趟洗手間。
等趙澤回來的時候,以為焦愛蘭已經睡著了,順手就將房間的燈都關掉了。
然后躺在床上的焦愛蘭,就聽到趙澤再次躺回到地鋪的聲音,過不多時,又傳來了他的輕鼾聲。
焦愛蘭躺在那里,很是無奈地笑了笑。
自己躺在床上睡不著覺,可再看看趙澤,人家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也許是自己太過警惕的原因吧,焦愛蘭有些自嘲地笑了笑,閉上了眼睛,漸漸地進入了夢鄉。
“喂!醒醒啦!我們要去吃早飯了。”
還在床上熟睡的焦愛蘭,突然被一個聲音將自己從夢中拽了出來。
睜開稀松的睡眼,映入眼簾的,是趙澤的那張依舊英俊的臉。
焦愛蘭這才意識到,自己和這個男人在一個房間里共處了一夜,急忙一下子坐了起來。
看到此刻趙澤已經換了一身衣服,穿著一件熨燙平整的短袖襯衫,正看著自己。
焦愛蘭馬上意識到自己還穿著睡衣呢,連忙對趙澤說道:“師父,要不你先下樓吃早餐吧,我洗漱完就會下去的。”
“哦,那你快點,吃完了飯,我們就要退房,趕緊找一個酒店去,昨晚這一宿睡的,我現在的腰還痛呢,可能是昨晚著涼了。”趙澤說完,就走出了房間。
焦愛蘭坐在床上,看了看那個還未被趙澤收拾的地鋪,不由地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