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局結束,各自回家 喬西延沒喝酒,湯景瓷卻被人勸了不少,兩人回到家。
酒喝了不少,所以…
這一晚,喬西延終究沒能證明自己。
其實這東西是宋風晚拿走的,她知道湯景瓷要過來住的時候,就偷摸把犯罪工具轉移走了。
湯景瓷第二天睡醒的時候,床頭已經沒人了,她知道喬西延出門晨跑,順便買早餐了,她洗漱完,出去的時候,就瞧見他已經進門,將早餐擺上桌。
“我后天要出發去西北采購雞血石,要跟我一起去嗎?”喬西延為了不引起父親懷疑,打著出門采購石料為幌子。
“西北?”湯景瓷近期在京城確實無事。
“你要過去,咱們就開車自駕,你不去的話,我就買火車票。”
“去幾天?”
“四五天吧。”
“那我跟你去玩。”
帶畢竟確認關系后,這是兩人初次這樣出行,有人幫自己提行李,收拾一切,湯景瓷覺著,那種感覺,奇異又溫暖。
宋風晚在得知兩人去西北的時候,他倆已經出了京城收費站,這讓她有些郁悶。
為什么不能提前些告訴她,難不成她會不識趣兒的跟上去?
所以她陪余漫兮孕檢的時候,還忍不住多抱怨了兩句。
“…我平時要上課,哪有空抽出幾個整天時間去當電燈泡啊,需要這么防著我嗎?”
余漫兮笑了下,“可能就是忘記通知你吧,斯年馬上就過來接我,跟我去家里吃飯?”
“好啊。”宋風晚和她也不客氣。
原本是傅斯年陪他來孕檢,前天晚上,似乎做給客戶的系統出了問題,他的整個工作室,為了修復bug,忙了幾天,抽不開身,余漫兮就約了宋風晚出來。
兩人坐電梯抵達一樓的時候,在醫院大廳,遇到了幾個電視臺的記者,正架著機器,借著醫院后側的背景拍攝。
而鏡頭的焦點,則是一個坐輪椅的漂亮姑娘。
幾人看到余漫兮和宋風晚,還友好的打了招呼。
“余姐,您怎么也在啊?”有個拿著話筒的人走過來。
“采訪?”
“這不一年要過去了嗎?12月3號是殘疾人日,臺里要做檔節目,我們提前出來收集素材。”
“那你們先忙。”余漫兮若不是懷孕,很容易竄到電視臺當家花旦,給她準備了不少節目,都因為懷孕被人替掉了,她自己覺得沒什么,不少人都替她覺得可惜。
宋風晚打量著不遠處正和記者說話的姑娘,她面熟,因為之前在傅家見過。
纖瘦孱弱,臉上沒什么血色,嘴角始終掛著微笑,十分具有感染力,長得真的很漂亮,真的可惜了。
“其實她不僅是個殘疾人,也算是個網紅,微博粉絲有一千多萬,前些年她的一組對抗疾病的視頻放出來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余漫兮解釋道。
“長得漂亮,說話溫柔好聽,而且樂觀向上,鼓舞了不少病患。”
“平素只要有關于這方面的采訪,記者都樂意聯系她,她手中還有不少代言,在他們圈子里,是個名人。”
宋風晚點頭,下意識打量著她,猝不及防視線相撞。
女孩沖她頷首微笑,宋風晚卻覺得有些不好意思,畢竟盯著身有殘疾的人,一直看,太不禮貌。
她還在接受采訪,宋風晚已經扶著余漫兮走出了醫院,坐上傅斯年的車,她就拿出手機,開始翻找那個女生的資料。
這里面出現了許多病癥,出過車禍,患過白血病…和母親相依為命,即便家庭困難,自己用不完的善款還捐贈給了別人,并且簽了死后捐贈器官的協議。
總之端看這些東西,你會覺得,這女孩簡直像個天使。
宋風晚當時還感慨,為什么上天不厚愛這些善良的人啊。
“還在看?”余漫兮坐在她身側,偏頭看了眼她的手機。
“挺可憐的。”宋風晚其實是個很心軟的人,網上有不少關于這個女生的視頻,直逼她的淚點,她實在看不得這些,就默默關了手機。
她之后還和傅沉詢問過這件事。
因為據她所知,傅沉應該幫助過她,那可能知道的更多。
當她說出名字的時候,傅沉當時正辦公,伸手扶了下鼻梁上的防藍光眼鏡,“你在說誰?”
宋風晚愕然,“你不認識她?你不是給她捐過錢?”
她仔細說了一下,傅沉方才點頭。
“我幫助的是她所在的整個機構,不是她個人。”
傅沉公司每年會幫助很多人,他不可能一一記住,而且許多事,都是千江或者十方代勞處理,他與這些捐贈機構,沒有直接接觸過,更談不上什么印象。
“真是個冷酷無情的男人。”宋風晚咋舌。
傅沉眉梢一吊,看著圈在沙發上玩手機的人。
這一晚,宋風晚沒回宿舍…
第二天上課,還遲到了幾分鐘,頂著眾人揶揄的目光坐到位置上,那叫一個尷尬。
教授瞥了她一眼,“十點上課還能遲到?昨晚是熬夜做什么壞事了?”
其實教授就是隨意打趣,可是宋風晚卻心虛得漲紅了臉,氣得兩天沒搭理傅沉。
而這兩天,傅沉和段林白跑了一趟新區,查看新開發的項目,這邊的商場樓盤都已經建好,里面在裝修,正在對外招商。
最近媳婦兒不打理自己,傅沉也是有些郁悶,而入秋后,京家后院池塘的螃蟹也長得非常肥美鮮嫩,他們家自己也吃不完,每年都會送些給親友。
宋風晚前些日子還嘴饞說想吃螃蟹,他從新區回來,路過京家,特意取了幾只回去。
“只要8只?”京寒川偏頭看他。
“嗯。”
“你是不是和宋小姐鬧別扭了?”
彼此太熟了,京寒川只要看他一個眼神,就知道他此時在想什么?
傅沉挑眉,不以為意,“小情侶之間鬧個別扭很正常。”
“既然是正常的,那里為什么一副欲求不滿、悶悶不樂的模樣?”
“你一個單身狗,知道什么是欲求不滿?”傅沉撩著眉眼,幸災樂禍的看著他。
段林白也是跟著一起來的,偏頭看著正在斗嘴的兩個人,頗為無奈,臥槽,又開始了,這兩個人斗嘴簡直無休無止了。
兩人對視之間,自然是各種刀光劍影,血雨腥風。
“對了,你和許小姐怎么樣了?有段時間沒看到她了?上次你們在樓上,你是不是對人家小姑娘做什么了?”傅沉好奇。
這件事他早就想問了。
京寒川語速不緊不慢,“怎么就不能是她對我做什么?”
“那這姑娘,可能和虎狼借了膽子,敢對你下手,況且你戒備心這么重,我就不信,她到樓上的時候,你是睡著的?”
傅沉一語道破。
京寒川只是淡淡笑著。
好像自從那件事之后,是有段時間沒見到許鳶飛了。
送走傅沉和段林白,父母還在梨園未歸,他便開車去了師院附近的甜品私廚。
他到店里的時候,里面只有兩個兼職的女學生,她們也都認識京寒川了,常客,長得又很有辨識度。
“京先生,今天想吃什么?”
京寒川下意識抬眼看了眼后廚。
其實大家似乎都看出,他和自己老板娘關系匪淺,好像又沒發展到那個地步,處于戀人未滿的狀態。
“老板娘剛走。”
“嗯。”京寒川點了幾樣甜品,店員幫忙打包。
兩人對視一眼,似乎想說些什么,支吾著欲言又止。
“京先生…”
“嗯?”
“其實她出去相親了,就在前面一條街的快餐店里。”
京寒川面色未動,淡定的從她們手中接過甜品,付錢離開。
“都怪你多嘴,老板娘不讓和人說的?”
“我就想知道他會怎么做啊,居然一點反應都沒有?你說他是不是根本不喜歡我們老板娘啊?”
“應該是有感覺的吧?”
“可我說了,他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如果真的不喜歡,他可能覺得你是個智障,人家來買甜品,你和他說老板娘去相親?”
京寒川穿過巷子,并未上車,而是直接去了前街。
當他到前街,才知道,這里是師范學院的小吃街,快餐店多達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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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爺不是大海撈針,而是要大海撈媳婦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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