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風晚見傅沉躬身垂頭,還伸手比劃著,“這樣高度正好。”
她的手指無意從他發頂滑過,比劃著兩人的身高。
傅沉眸子幽邃,伸手攥住了她不安分的手,輕輕握住…
“什么高度正好?”他聲音越發低沉,帶著點笑意。
宋風晚視線有些模糊,她能感覺到他在笑。
酒精作祟,她視線又開始模糊,眼睛干燥發熱。
“…嗯,就…”宋風晚意識不清,壓根不懂自己要表達什么。
傅沉垂眸,笑容寵溺。
想抱抱她,又覺得不合時宜。
嘆了口氣,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拉著她的手往包廂走,“我們回去。”
宋風晚就這么乖巧安靜的跟著他。
兩人回去約莫五六分鐘,喬艾蕓才面色凝重的走進來,宋風晚當時已經靠在包廂的沙發上睡著了,身上蓋著傅沉的外套。
“晚晚喝多了?”喬艾蕓蹙眉,“這丫頭也真是…”
“我叫了面條,您吃點主食。”傅沉卻直接岔開話題。
“我不是很餓,你要是吃好了,我們就走吧。”喬艾蕓一頓飯也沒動幾下筷子,有心事,哪有心情吃東西啊。
“那走吧。”傅沉也知道她有事情要處理。
喬艾蕓扶著宋風晚往外走,中途手機響了無數次,她的臉色也是越發難看,直到將宋風晚送上傅沉的車,才騰出手把手機直接關掉。
“傅沉,我還有些事要處理,晚晚恐怕又要麻煩你了。”喬艾蕓也有些不好意思。
“沒關系,您忙。我讓人送你回酒店。”傅沉說話客氣,“如果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系我。”
“謝謝。”喬艾蕓點頭。
宋風晚回去的路上都迷迷瞪瞪得,身子左搖右晃。
傅沉輕笑,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將她輕輕往懷里一帶,“車開得慢點。”
“嗯。”十方揉了揉鼻子,這剛和未來丈母娘辭別,就把人閨女摟到懷里,這操作也是賊溜。
“對了三爺,明早公司有個會,您要參加嗎?”十方觀察著傅沉的神色,自從宋風晚住進來,這位爺是真的開始過退休生活了。
“再議。”
“去醫院嗎?聿修少爺那邊…”十方咳嗽兩聲,“真是沒想到他膽子這么大,我倒是真沒看出來那江風雅有哪點比得上宋小姐。”
“居然為了她放棄這么好一段姻緣。”
坐在副駕的千江瞥了他一眼,這話癆又開始聒噪了。
“那江風雅可不是個省油的燈,難怪老爺子和老太太那么生氣。”
傅沉垂眸看著懷里的人,“做不成孫媳婦兒,還可以是兒媳婦兒,總歸是傅家的媳婦兒…”
十方被一噎…
臥槽!
太特么不要臉了。
傅沉這人腹黑,心思深,聽說傅聿修找律師干預,他已經氣上心頭,饒是如此也沒去醫院找他算賬。
其實最讓人恐懼的并不是受刑,而是臨刑前的忐忑惶恐。
就好像上學時候等考試分數一樣,分數再低,只要試卷發下來,饒是成績不滿意也認命安心了,最難熬的就是等待的那個時間。
他現在就是故意吊著傅聿修。
他不知道傅沉何時會去找他,也不敢打電話聯系他,就只能煎熬得等著。
這種感覺比凌遲還可怕。
云錦首府 車子停穩,第一個撲過來的是傅心漢,搖著尾巴坐在車外等著,瞧見傅沉下車,又轉身把宋風晚抱了下來。
它眨了眨眼,晃著尾巴跟上去。
傅沉將宋風晚抱回自己房間,她的身子剛沾了床,手指扯住傅沉的衣服,就不肯松手。
“乖,松開——”傅沉拍了拍她的手背。
宋風晚嘟囔一聲,有些不滿。
傅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喝酒臉紅很正常,只是她身體溫度似乎偏高,擔心她受涼發燒。
“先松開,我去去就回來。”傅沉語氣溫柔,宋風晚才松開手。
此刻夜已深,傅沉并沒打擾其他人,自己去翻找藥箱,拿了體溫計。
等他回到二樓的時候,就看到原本應該躺在床上的人,卻蹲在自己房間門口,傅心漢就坐在她邊上,一人一狗聽到動靜,齊齊向他看過來。
“怎么出來了?”傅沉蹙眉,走過去把她從地上半抱起來。
“…我很聽話,有好好學習,我真的很乖。”宋風晚揪扯著傅沉的衣服。
“嗯,我知道。”
“你別不要我好不好?”小姑娘聲音軟糯,帶著點哭腔。
“不會不要你的。”傅沉聲音越發柔和平靜。
都說酒后吐真言,這小丫頭莫不是對自己…
只是接下來,宋風晚張著嘴,又緩緩吐出了一個字。
“爸——”
傅沉身子一僵,反手推開門,將她抱了進去。
傅心漢立刻想要竄進去,可是門瞬間合上,要不是它動作快,差點夾斷它的狗頭。
它伸著爪子扒拉了幾下門,又耷拉著腦袋縮在一邊等著。
傅沉已經抱著宋風晚到了自己房間,將她放在床上。
“晚晚…”傅沉壓著嗓子,嗓音低沉,伸手摸著她的發頂。
宋風晚被酒精燒得意識模糊。
下一秒 傅沉已經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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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三爺真是腹黑又悶騷。
此刻醫院里的傅聿修估計嚇得睡不著,他卻在這里偷吻人家小姑娘!
這也算是有進展吧,哈哈,鼓掌三爺,既然不滿足,你要不再親一口得了,哈哈推薦:《重生權門:千金小夫人》/水君心 這是一個裝殘大灰狼和腹黑小狐貍強強聯手,時不時互懟和被撩的故事。
任務失敗,紅狐以身殉職,再次睜開眼,發現自己變成了一個八歲的小女孩。
房間里,周孜月看著坐在輪椅上的瞎子,“這么好看的眼睛,真瞎了?”手中锃亮的刀尖慢慢戳向他的眼睛,越來越近…
“你就是周孜月?”
刀尖在他睫毛前微微一頓,她笑著點了點頭。
穆星辰心道:多么陰險的一個小孩,看來以后的日子不會無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