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綿不動聲色的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
霍胥嘖了一聲。
念著,回去找幾首晏幾道的詞,再找找晏殊的詞,總要給人哄好了才行。
蘇家四房。
醫院里。
蘇洵江已經前前后后求了蘇老太太好幾次了,待老太太,那是頭一次比親媽還要親的態度。
蘇老太太把熱水給他打到了杯子里,遞上去,揉了揉眉頭:“蘇福是小,但趙明玉的事情,警方都已經給定罪了,你老說綿綿心狠,實際上,你家趙明玉做的這些事情,就是判個三四年也不是不行,總歸是老五他不想別人說綿綿心狠,沒把事情做絕,你老大不小的人了,可長點心吧!”
蘇洵江的臉色沉了下來。
趙明玉在蘇家這么多年,嫁給了他,不見得他多把趙明玉當回事,但怎么也是他的女人,被送到了局子里,多少人跟著看笑話,這個笑話,也只是他們蘇家四房的笑話!
說他做男人的無能!
他這些年,是靠著五房過日子的,可這不也是老太太和老頭默許的嗎?
好吃懶做這么久,蘇老太太遽然把權利收回,他這心里頭,繞不過來這個彎。
蘇洵江不死心道:“媽,趙明玉是你兒媳婦,親兒媳婦!我都想問問你,我到底是不是你親兒子,你這些年待蘇綿如何,對五房多上心?我家蘇禮,也是因為您要分家,這才給好好一個孩子逼出去,在外工作,您還要逼我們四房到什么地步?非要逼死我才甘心嗎?”
“明玉賣蘇綿是她的不對,可她過后已經承認錯誤去道歉了,蘇綿一個晚輩,抓著長輩這點錯事不放,媽,她還是個小姑娘,就能心狠到這個地步!您就不怕她日后因為您幾句話也報復您嗎?”
“你閉嘴!”蘇老太太終是在蘇洵江說到最后一句話都時候惱了,臉色發青。
蘇洵江卻不怕她:“媽,蘇綿這丫頭邪乎的狠,你仔細想想,她在咱們家這些年,別的不說,大房損失了多少錢?她就是命里帶衰,誰沾上誰倒霉!我們蘇家四房挨著蘇綿,就沒過一天安生日子!您幫我和五弟說說吧,蘇福真的不能沒有媽!”
“你也知道蘇福不能沒有媽!趙明玉做出這些事情的時候,怎么不想想綿綿也是個孩子!還有,你嘴巴放干凈點,這都什么年代了你還在這給我傳播封建迷信!怎么旁人挨著我孫女啥事沒有,就你們四房多災多難?”
蘇洵江氣急:“那是她沒克到您!我們四房挨她近,自然首當其沖!”
蘇老太太冷著眼。
擺明了蘇洵江給天都說黑了也不松口,蘇洵江覺得他心口更疼了,還要吐血。
交完醫藥費的蘇洵北回到病房,瞧出了蘇洵江的難受。
想到蘇楠楠的教導,他抿唇,沒叫醫生,而是走上前,一板一眼:“四弟,你醫藥費一共花了我三十四塊錢,你看是打欠條,還是當場結算?”
又窮又難又生氣的蘇洵江又吐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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