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早好笑的問:“這位先生,我看上去很閑的樣子嗎?”
她變聲器還帶著在,說的英文。
祝賀也用英文回她,“不不不,我是真誠的邀請。”
真的很誠懇!
藍暮看著祝賀那樣子,又氣又覺得好笑。
這他媽的就是在看一出戲。
顏早忍著笑,點頭:“那好吧。”
祝賀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天吶…”
他不是在做夢吧,薇兒要來參加他的生日宴?
他一定要大辦!!!
祝賀開心的飛起,像個孩子,到宴會廳門外把這份喜悅分享給了他的母上,“薇兒要來參加我下個月的生日宴。”
他開心的抱著母親的臉親了一下。
一股酒味,祝母皺眉嫌棄又寵溺,“哪個薇兒?”
她拉著兒子的手。
祝賀說:“就是那個上臺唱歌的薇兒,我的女神啊。”
太激動了。
祝母皺眉,“你的女神不是王愛渺嗎?”
祝賀:“那只能算是小女神。”
祝母翻白眼,“你女神比狗都多。”
她甩開祝賀的手,冷哼:“現在藍暮和思成都結婚了,而且都要當爸爸了,我看你是一點不急。”
別人都要抱孫子了,她這兒媳婦的影子都還沒有。
真愁人!
祝賀很不屑,“急什么?萬一我能把薇兒娶回來當你兒媳婦呢。”
“咳咳…”
周思成和文靜來了,他們來送祝賀一家人,文靜聽到祝賀剛才的話,用干咳來抑制想笑。
祝賀手指著周思成和文靜道:“下個月我的生日你們都得參加,知道不?”
文靜點頭:“一定。”
她真佩服她現在的忍功,能忍到現在不笑。
藍暮結婚快要當爸爸了,周思成也結婚快要當爸爸了,祝母急的,現在一心只想兒媳婦和孫子,管她是不是什么主播,什么出身,只要是個女孩子就行。
她拉著兒子的手說:“只要你能追到她,把她娶回家,我們全家都是她的超級粉絲。”
她想了想還補充了一句,“是她的超級后援團。”
文靜感覺自己就快要繃不住了,她趕緊轉 移話題,“祝副隊你喝的有點多,還是趕緊回家睡覺吧。”
快回家洗洗睡吧,夢里什么都有。
祝母笑著接話,“就是,人家小兩口新婚夜,別耽誤時間。”
她寵溺的拍拍自己的兒子,還對他使眼色。
文靜:“…”
完了,她這是被誤會了。
她臉紅,看向周思成。
周思成喝了點酒,臉上也泛著一點紅暈,也正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四目相對,男人的眼中多了幾分曖昧,文靜臉更紅了。
她趕緊將目光別開。
男人的手卻從她身后繞著摟住了她的腰,把她拉進了懷里。
這恩愛的一幕,祝母看在眼里,是羨慕也是欣慰開心。
她很真誠的看著周思成和文靜,祝福他們,“思成,靜靜,阿姨祝你們白頭偕老,過幾個月再來喝你們孩子的滿月酒啊。”
文靜禮貌頷首。
祝賀酒勁正往上沖,都有點重心不穩了,他一手被祝母牽著,一手指著周思成,心有不甘,“思成,看在文靜懷孕的份上,今天我就饒過你了。”
洞房不鬧了。
不是他不想鬧,是周家長輩早就發話了,誰敢鬧洞房,就拿棍子給誰趕出去。
對于周家來說,文靜這懷的是龍胎,大意不得。
沒有經歷鬧洞房的環節,周思成和文靜很輕易的入了洞房,不過第一件事不是運動,而是數禮錢。
當然…數的是本子上的賬,不是數現金,現金的話,文靜一個人一夜都數不完。
對完賬,文靜瞪著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算出來的數目,“我的天吶,這么多禮金都給我嗎?”
六百多萬,不算那些至親送的首飾什么的。
周思成靠在床頭,雙手抱著后腦勺,好整以暇的看著那雙眼冒金錢符號的女子,“這才多少錢,別一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文靜噘嘴,“我就是沒見過世面,我就喜歡數錢。”
周思成挑眉,“嗯?”
危險的氣息。
文靜趕緊咧嘴笑,“就喜歡數你給我的錢。”
一臉討好。
她穿著薄薄的紅色吊帶睡裙,光滑的綢面料,笑起來眼睛彎 彎的像月亮,看的周思成心癢癢,周思成伸手對她勾勾手指,“過來。”
明顯的不懷好意,文靜不過去,戒備的問:“金主爸爸,有什么吩咐?”
剛拿了這么多錢,狗腿還是要狗腿一下的。
周思成就喜歡文靜那副愛財、為財討好他的小模樣,他指著自己的臉頰,“爸爸累了,親爸爸一下。”
文靜變臉,摸起旁邊的手機,按了幾下,然后對著手機話筒道:“爸爸,周思成讓我喊他爸爸。”
還有消息發送成功那一聲。
周思成急了,伸手去搶手機。
老丈人那么威嚴的一個人,哪受得了他們小夫妻這樣的情調啊,估計能立馬登門對他嚴厲批評。
文靜主動把手機遞給周思成,同一時間,周思成的手機來了條微信提示。
周思成拿著文靜的手機,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松了一口氣,他再看文靜,小樣奸計得逞,拿著計算器笑的前仰后翻。
周思成:“你…”
他控制不住了,撲上去,很有分寸的把文靜壓在身下,俊臉湊近。
帶著酒味的男人氣息鋪面而來,文靜心臟噗噗跳,她雙手本能的抓緊男人的胳膊。
求饒的語氣,“騙你的,爸爸。”
這一聲爸爸,軟軟的,糯糯的,臉紅撲撲的,太上頭了。
周思成張嘴在文靜的臉上咬了一口,“笨蛋。”
緊接著又吻上她的唇。
手機在這個時候很不應景的響了,周思成不想理會,可一直想,文靜摸到了,給他拿起來。
屏幕上現實’林思媛’。
文靜的臉瞬間沉下來。
周思成意識到不對,扭頭看了一眼,臉上沒有絲毫變化,他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將手機丟到了一旁,繼續做剛才做的事情。
文靜的心里卻還有些膈應,但周思成也沒做什么,她實在不應該有情緒。
很矛盾。
忽然,男人的吻到了她的耳根,低沉的嗓音像是貼著她心臟說的,“我的青春結束了,你是我現在的全部,是我的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