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靜兇他:“你喝多了就閉嘴睡覺。”
她還怒目瞪了他一眼。
周思成委屈的控訴,“我給你買那么多好吃的,你還兇我。”
文靜冷哼,“你給我買什么好吃的了?”
周思成:“雪糕,甜品。”
文靜大聲的,“不就買了幾?”
她完又冷哼一聲。
周思成卻笑了,“我明白了。”
笑的很開心。
很歡喜。
文靜皺眉不解,“你明白什么了?”
她看一眼周思成,專注著開車。
周思成:“明白我該明白的了,你好好開車,我命值錢著呢。”
吊足了文靜胃口。
可文靜又不想暴露內心的好奇,她不該對周思成的一切好奇。
今把他送回家,從明開始堅決不理他,他就是喝吐死在街上,她都不會理的,她文靜今晚在周思成的車上對著月亮發誓。
抬頭看看空,沒有月亮。
那就對著星星,對著星星發誓,如果她做不到,就胖十斤,一輩子嫁不出去。
周思成不知道文靜抬頭翻眼睛,古靈精怪的在想什么,淡定的看著她。
這個點,路上沒有多少車,行駛暢通。
車內放著安靜的音樂。
好像一切都很美好。
從來沒有這樣美好過。
回想和文靜在一起的時光,好像都是輕松愉悅舒心的。
文靜按照導航開到了周思成的家,她準備就送到院子門口的,沒想到周思成家院子門自動識別了周思成的車牌,院門自動開了。
她索性開進了院子。
周思成在盹,文靜停下車自對他道:“周思成到了。”
她解開安全帶。
周思成睜開眼睛,發現到家了,他舉起手伸了個懶腰。
再轉頭看文靜那邊,文靜已經下車了,他也趕忙下車。
等周思成下車了,文靜跟他打招呼,“我回去了,你回家休息去吧。”
著便瀟灑的走了。
這么晚了,周思成當然不可能讓文靜一個人回去,追上去拉住她,“你跑什么跑?”
他直接拉的是文靜的手。
文靜并沒有注意到,注意力都在周思成的話上,“我不跑難道還要留下來?”
周思成笑著道:“留下來也不是不可以的。”
越還越就真的這么希望了。
咧著嘴,笑的像個傻子。
文靜翻白眼,“你早點歇著去吧,周少爺。”
然后才想起來甩開周思成的手。
這時候,夏大琴從屋里出來了,她知道是周思成回來了,是出來迎周思成的,“思成回來了。”
出來才發現文靜。
她有些驚訝,“這不是文靜嗎?”
加快了腳步,到周思成和文靜身邊。
文靜禮貌的跟夏大琴打招呼,“阿姨。”
然后指著周思成跟夏大琴解釋,“周思成喝酒了,讓我送他回來。”
聞言,夏大琴皺眉責備周思成,“誰讓你又去喝酒的,你個酒鬼。”
自從那聽周菲菲周思成以前喝酒喝進醫院差點送了命,她現在聽到周思成喝酒,都害怕。
周思成:“喝得少,沒事兒。”
“少也不校”
夏大琴目光又看向文靜,微笑著道謝,“文靜謝謝你啊。”
“不客氣阿姨。”文靜搖搖頭,招呼道:“那我回去了。”
著她要走。
夏大琴關心的問:“這么晚了你怎么回去?”
文靜:“我打車回去,不遠的。”
“不校”夏大琴不放心文靜自己打車回去,“我讓人送你。”
立馬便喊司機來送文靜。
文靜委婉的拒絕,“不用的阿姨,打車很方便。”
送來送去怪麻煩的。
夏大琴不停她的,堅持把司機喊來了,“老陳你送下。”
五十歲左右的大叔司機,很是憨厚,聽了夏大琴的吩咐,他立馬去開車。
周思成忽然想到什么,眼里閃過一道狡黠的光,開口喊住了司機,“陳叔叔,就開我的車吧,我陪你一起。”
他時遲那時快,已經轉身去開車門了。
坐到了車后排座。
“要你…”
夏大琴準備阻止周思成跟著的,開口后卻又鬼使神差的收住了嘴,點頭道:“行,你熟悉路,老陳不熟悉。”
文靜:“…”
他們家這么有錢,科技這么落后嗎?沒有導航嗎?
現在開車出門還要熟悉路?
司機也上車了。
文靜覺得她再拒絕就過分矯情了,只好上車。
她本來就不喜歡坐別人車的副駕駛座,更何況開車的還是個陌生叔叔,她也跟著周思成一起坐到了后排座。
周思成的這輛車,她之間他開過很多次,但沒有坐過,車內空間很寬敞,后面坐的也比普通轎車舒服很多。
她貼著另一邊車門坐的,跟周思成隔的距離能坐下兩個人。
司機發動車子了,夏大琴在窗外招呼他開慢點。
目送他們車子出了院子門,夏大琴還朝門口張望著,也不知道在期待著點什么。
周菲菲在樓上玩游戲,聽到院子里的動靜,游戲結束就匆匆跑下樓,出門只看到夏大琴一個人站在院子里。
她不確定的問:“媽,剛才是我哥回來了嗎?”
夏大琴轉身,回周菲菲,“是的。”
腳步往屋里走。
周菲菲皺眉,“我哥怎么又走了?”
夏大琴沒好氣的回:“送他心上人去了。”
竟然有點吃醋。
感覺兒子不是她自己的了,她回頭又朝院子門方向看了一眼。
周思成的心上人,周菲菲首先想到的是林思媛,“思媛姐剛才來過嗎?”
夏大琴:“不是林思媛。”
提到林思媛,她又糾結煩惱起來。
對啊,還有一個林思媛,可怎么辦才好。
周菲菲這才想起來文靜,“哦對對對,我哥現在的心上人不是思媛姐了,是那個有點土的姐姐。”
有點土的姐姐?夏大琴停下腳步,皺眉提醒周菲菲:“很有可能成為你的嫂子,你當心被你哥揍。”
這話有意無意的像是在護著文靜,周菲菲納悶了,“你不是支持我哥和思媛姐在一起的嗎?怎么突然又看上那個姐姐了?”
立場這么不堅定嗎?
夏大琴嘆氣,“我要是能左右他的喜好和選擇,也不可能允許他被林思媛折磨的死去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