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暮鄙夷的眼神看著她,“想不到你這么封建。”
不等顏早說什么,他又將話鋒一轉,“那我還是盡快跟你生一個吧,反正爺爺一直催。”
顏早:“…”
藍暮:“不如就今晚吧。”
顏早:“你要記住你是來比賽的。”
藍暮:“你在懷疑我精力不夠?”
他蹙眉故作不悅。
顏早知道,他是故意借題發揮的。
現在她發現了,反正只要他想開車,她說什么都能被他扭曲。
真是一個變態加智障!
藍暮說著腳步便往更衣室外面走,顏早以為他那一臉壞笑是要抱她去床上,沒想到他竟然往衛生間方向走。
顏早皺眉好奇的問:“干什么?”
藍暮挑眉,“不是洗澡么?”
他腳步沒有停頓,進了衛生間,迎門就看到可以容納四五個人的大浴缸。
藍暮抱著顏早到浴缸前,彎腰準備將顏早放進浴缸里。
顏早雙手趕緊摟著藍暮的脖子,雙腿盤在他的腰上,不肯進浴缸,“藍暮我不跟你一起洗澡,你這個大變態。”
她害羞的不好意思直視藍暮。
一起洗澡…那是多Y糜的畫面啊?
顏早想了一下,咦…
搖頭,趕緊打住了。
藍暮好笑的看著顏早臉上那變幻莫測的表情,他忽略了顏早說不想和他一起洗澡的話,淡淡的道:“既然不想泡澡,那就一起淋浴吧,節約用水。”
說著他轉身,往淋浴房走。
進去他便立馬打開了水龍頭。
水聲嘩嘩的響起來,水從花灑里出來。
剛開始有一瞬間涼水,顏早冷的打了個冷顫,緊接著熱水就來了,頭發和衣服都已經濕了,她黑臉鄙視的看著藍暮,“不要把你的流氓行為說的這么清新脫俗好嗎?”
藍暮嘴角那一抹壞笑在顏早的鄙視下,更明顯,更肆無忌憚。
他瞇眼戲謔的笑著問盤在他身上羞紅了臉的女子,“那你喜歡我的流氓行為嗎?”
水從顏早的頭頂往下淋,水珠掛在顏早的睫毛上來不及停留就又被新的水珠替代了,她眼睛里也進了誰,眼眶都辣紅了。
無語的瞪著藍暮。
她不說話,藍暮繼續戲謔的猜測,“我看你是喜歡的吧,臉都紅了。”
他的一只大手慢慢的移到了顏早的背上。
隔著薄薄的衣料,顏早感覺到他手心的溫度,和手心的那些繭,那都是他職業的一種見證。
忽然,藍暮的手下移,狠狠的捏了一下,并且嘴里說道:“我記得你屁股上有個痣,還在嗎?”
“啊!”顏早吃痛的叫了一聲,藍暮將她放下,霸道的轉過她的身,讓她面對著墻,還逼著她舉起雙手趴在墻上。
這動作太…尼瑪少兒不宜了。
顏早黑臉轉頭怒罵藍暮,“藍暮你傻逼吧,給我滾,快滾。”
她想轉身反抗,可藍暮一只手將她雙手牢牢的固定在墻上。
另一只手肆無忌憚。
嘴里還嘲諷顏早,“別裝什么清純,小時候我們沒有一起洗過澡?”
顏早臉刷的又通紅,她大聲的:“沒有!”
就算有也是很小很小,不記事的時候。
他不也是聽爺爺說的嗎,說的好像他自己記得似的。
花灑的水落在她的悲傷,她渾身濕透,衣服緊貼著身體。
藍暮笑著說:“你還扯著我的問你為什么沒有,你不記得了?”
說完他咧嘴,邪惡的像是漫畫里的地獄惡魔。
好像蓄了很多能量等待釋放,顏早有點兒恐懼,但內心是很…亢奮的,很期待的。
畢竟是她喜歡的人,說真的很抗拒,那太矯情太假了。
她是個正常的人。
藍暮看著顏早眼中閃爍的水光是那樣的激動,他邪惡的笑容擴大,“你臉紅的樣子真讓我興奮。”
顏早額頭下了三條黑線,“你是變態嗎?”
“呀!”
藍暮忽然驚訝的叫了一聲。
顏早以為發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她緊張的問:“怎么了?”
藍暮:“我變態的事情被你發現了。”
顏早:“…”
傻逼!
智障!
腦殘!
一個澡他們洗了四十多分鐘,顏早筋疲力盡,被藍暮抱到床上。
藍暮又翻身將她覆蓋,她嚇得縮著脖子搖頭,“不要了,你不要放縱,別到時候我成了火鍋楊明的紅顏禍水。”
雙手抵著男人的胸膛,鉚足了勁兒將他推開。
藍暮側臉好笑的看著身旁色色發抖的小女子,“對自己評價還挺高的?”
他的手又有點不安分了,手指在顏早的腰上輕輕的劃著。
顏早無情的推開藍暮的手,翻了個身背對著他,“別說話了,閉嘴睡覺。”
藍暮從后面一把將她抱住,“那你用嘴巴堵住我的嘴,我不就不說話了?”
顏早很無語,“藍暮你成熟點。”
藍暮:“你在暗示哪方面?”
顏早:“…”
算了,他自己開導航架勢吧。
時常原因,顏早一夜醒了好幾次,天蒙蒙亮她才徹底睡熟,但也沒睡多久。
醒來是F國的八點,藍暮不出意料的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起床洗漱完,簡單的化了個淡妝,穿著和藍暮同款運動品牌的運動套裝,拿了件薄薄的運動夾克外套。
一會在樓下吃完早餐直接出門,不用上樓來拿東西了。
她下樓F國時間酒店,還有半個小時早餐就要收掉了,她到門口報了房號,服務員微笑著在前面給她領路。
進門她看到四個黑襯衣黑西裝男人站成了一排,耳朵上都掛著耳機,看上去像是保鏢。
不知道是哪個大人物在餐廳里吃飯。
不過她挺奇怪的,什么大人物會來這個酒店住,倒不是酒店的檔次不行,只是這里住了很多運動員,常有記者狗仔出入。
這種帶保鏢的大人物住在這里不擔心自己的安全嗎?
這一疑惑只是輕描淡寫的在顏早心里掠過,她被服務員帶到了位置上,跟服務員要了杯咖啡,然后去拿吃的了。
她不太喜歡西式的餐點,拿了兩塊面包,一塊培根,準備去拿一杯牛奶。
忽然,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喊她,“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