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不露半點情緒,但卻讓虞葉蕭面色蒼白,恨得咬牙切齒。
她撂下狠話威脅顏早,“顏早你不要太過分,否則我讓你在這條街沒法混下去。”
顏早’噗嗤’笑了起來,“蕭老板是混黑道的嗎?”
她諷刺的笑,像是在虞葉蕭臉上扇耳光。
虞葉蕭又感覺臉火辣辣的疼,她伸手指著自己的臉對顏早道:“顏早,你表妹抓傷我的臉,我告她,她是要坐牢的。”
言下之意很好理解,賭約的事情就此罷休,她也不告文靜來了。
文靜當然也聽出來了虞葉蕭的意思,她想讓顏早不要答應,“早早你不用…”
話還沒說完,就被顏早開口給打斷了,“我表妹只身一人來你們店里,你們要打她,搶她的東西,她正當防衛撓破了蕭老板的臉,國家法律應該會調查清楚的,到時候可能蕭老板的罪名更嚴重一點呢。”
她每一句都說的鏗鏘有力,好像說的都是有鼻子有眼的事實,沒有半點心虛,更沒有擔心。
虞葉蕭急的爆粗口,“你放屁!”
顏早冷笑,“我不喜歡在公眾場合放屁。”
她不再給虞葉蕭說話的機會,冷著臉換了警告的語氣:“我給蕭老板一天的時間考慮,明天如果還看不到蕭老板在門口游街,我就把視頻發到網上了。”
說完她轉身牽起文靜的手,帶著她離開了。
一雙雙眼睛看著她,她步伐淡定從容。
虞葉蕭氣的抓狂,忘了形象,跟著顏早追出去,對著顏早的背破口大罵,“顏早你這個賤人。”
門口還有很多人在排隊,見到虞葉蕭這樣都驚呆了。
然而顏早拉著文靜,頭都沒回一下。
根本就不屑理她。
到了他們自己的店,文靜才開始擔憂,“早早你說虞葉蕭真的會掛牌子游街嗎?”
雖然顏早剛才胸有成竹,但她還是擔心,怕因為她一時沖動,給了虞葉蕭談判的籌碼,賭約的事情就此罷休。
那她就去自首,真的坐牢都可以。
反正不管怎么樣,一定要讓那女人掛牌子游街。
顏早毫不猶豫的回文靜,“當然。”
她知道文靜在自責,怕因為她放棄了懲罰虞葉蕭,她又笑著安撫文靜,“我都說了,你那是正當防衛,她店里那么多人搶你東西,你肯定要自保的。”
她聲音極溫柔,卻極具魔力,洗掉了文靜的擔憂,文靜膽子大了起來,“對,我是正當防衛。”
以前總覺得顏早不爭不搶,對家人也好,對外人也好,性格太軟弱。
現在才發現,她錯了,她只是遇事冷靜,但做事狠絕。
顏家那些人欺負她,不重視她,她結婚的時候,娘家的親戚,除了她自己的父母,其余收到請帖的就只有她父母和她。
婚后小姨經常到她家來跟她媽抱怨,說顏早嫁進了豪門忘了本,一次娘家都不回,見一面都難。
有時候她真想問問她,到底什么才是她在乎的。。
好像不是程行之,因為如果是程行之的話,她不會為了錢嫁給藍暮,但又好像不是為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