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藍暮是要去首都給街頭籃球明星秀做評委。
正好她也趁機把自己的假給請了,“正好這兩天我有個國外的朋友回國,約著我出去玩,也不在蘇城。”
婚后真不自由,出門兩天還要交代。
要不是嫁給藍暮,她這輩子都不會結婚的。
太麻煩。
藍暮聽說外國的朋友,他警惕的抬起頭,“哪個朋友?”
顏早也沒太注意藍暮的反應,擺擺手回他,“你不認識的。”
戴心萌他的確不認識,也不算是撒謊。
“你記住你是已婚身份。”
藍暮突如其來的警告,似乎還帶著情緒,讓顏早覺得莫名其妙。
他就那么不相信她的人品,在他的心里她就是那么沒節操沒下線的女人?
那她就做個表面無下限的女人吧,肆無忌憚的跟他提條件。
顏早想著,冷冷的回藍暮:“我記住的,只要你不公開綠我,我是不會綠你的。”
綠綠綠!
自從他們結婚,顏早和他說過最多的就是這個’綠’字,他現在只要聽到,眼前就自動飄過一片綠草原。
他火了,“顏早!”
吼聲傳到了門外,把喜歡趴門縫聽他們夫妻進展的蘭姨嚇了一跳,險些暴露。
顏早已經習慣了藍暮這暴脾氣,她一點不害怕,反而笑了,“喲,我的名字那么好聽啊,你一遍遍的喊。”
一頓宣泄完,顏早霸氣的轉身走了。
藍暮:“…”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的女人。
不,是從未見過臉皮這么厚的顏早。
中午十二點的飛機,十點鐘藍暮才從訓練場上下來,他拿著毛巾一邊擦汗一邊往更衣室方向走。
“阿暮。”
祝賀的聲音在他身后喊他,他停下腳步,祝賀到他身邊,“你這么著急催我回來到底什么事兒?”
他昨天休息去外地了,被藍暮左一個電話右一個電話催回來,十萬火急的,害他昨晚覺都沒睡好。
藍暮沒有著急回祝賀,目光四下掃了一圈,然后才看著祝賀問:“程行之這兩天要回來了嗎?”
祝賀氣喘吁吁的,忙著喘氣,沒有注意到藍暮的表情,也沒有多想,回道:“我喊他了,他是說要回來,但要等打完簽了的比賽,下個月下旬才有空。”
然后他才想起來問藍暮,“你聽誰說他要回來的?顏早嗎?”
除了顏早,程行之那個人也不會和他們熟悉的誰聯系了吧。
藍暮臉一沉,提高了嗓門,“我老婆為什么知道他要回來?”
祝賀一愣,“藍暮?”
我老婆?
他聽錯了嗎?
藍暮竟然用’我老婆’來稱呼顏早,還一幅生怕別人搶了顏早的樣子。
怎么回事?吃錯藥了?
藍暮看到祝賀那質疑的表情,移開目光,不再看他,大步朝天的往前走,邊走邊叮囑加威脅祝賀,“我回來檢查他們的訓練成果。”
輕易的就轉移了祝賀的注意力,“你和周思成就是兩個坑逼,都去首都瀟灑了,見我的小薇兒,把我留在蘇城守家,你們良心上過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