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金鳳,這件事,一定要慎重,你藏東西的地方,也要盡可能的安全!斷然不能出現任何的紕漏。”張潮生開口。
“我知道的,舅舅!”
空間的事情,她不能說。
只能背著東西,在出祠堂的時候,將里面的東西,往空間里放,然后掐著點,回去再運東西。
幸好,眼下還是活兒多的時候。
大伙兒白天累成狗,晚上出來的人也特別少。
說做就做,李金鳳將一些珠寶和字畫,連同銀元一起扔進了麻袋里。
直到快背不動了,才扛著麻袋出了生產隊的祠堂。
一出祠堂,李金鳳就將東西扔進了空間。
在外面待了一會兒,才進祠堂。
如此反反復復的運了近七八次,箱子里的東西,終于搬空了。
最后只剩下一口空箱子。
李金鳳已經累得快癱了。
別的不說,光是出祠堂前,那些東西,她都是實打實的在背。
是真的累!
“舅舅,好…好了…”李金鳳喘著氣兒,無比小聲的說著。
“金鳳,這箱子咱還要不要?”張潮生一個晚上,守著也嚇得冒了冷汗。
這會兒,全身都在發抖。
他不知道,金鳳將東西藏在那兒,他也不問。
這些財富,的確是很大一筆,可若是連最起碼的守住都做不到。
那便是說明,這些財富,經過這么多年的歲月,已經不適合在張家子孫的手里。
“要!舅舅,咱將這里挖了,有土翻動的痕跡,沒準就有人將里頭挖開,若是見到這箱子,肯定會想到別的事兒。
為了保險起見,箱子也得運走!”李金鳳說。
張潮生覺得在理兒,將箱子裝進了麻袋里。
箱子拿起來之后,李金鳳不經意間掃到箱子下,還放了一個小布包。
多嘴問了一句,“舅舅,這是…”
“五谷雜糧,老一輩的說金子放在地下會走,要是底下用五谷雜糧封住,就沒事兒!”張潮生說。
“這樣啊!”李金鳳覺得有些神奇。
不過她也確實聽過,金子在土里,過了很久,會移動的事情。
不過那是因為金子的密度比土大,加上地殼一直在運動。
不過張潮生能夠給她這樣的解釋,間接的,也算是讓她漲了見識!
“金鳳,這是最后一趟了!你趕緊去吧!”張潮生道。
李金鳳背著空箱子,出了祠堂,用之前的辦法,將東西放進空間。
之后,找個地方,坐上四十幾分鐘。
她再回到祠堂的時候,張潮生已經將土全部填好了。
還用鐵鏟用力的壓緊,做到這個份兒上,已經竭盡了他全部的力氣。
他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了。
李金鳳讓張潮生躺在地上休息了半小時。
“舅舅,我扶你回牛棚,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了!”李金鳳說。
“好!”
第二天,天才剛剛亮。
李金鳳就去生產隊張隊長那兒。
大隊的拖拉機還沒還,還在張隊長家的院子里。
盡管王利民昨天已經鬧過一次,來要拖拉機。
張隊長楞是沒給,他想著靠這次,搓搓王利民的銳氣。
李金鳳和張隊長借了拖拉機,說是要去縣城買些東西。
實際上,也是為了讓舅舅張潮生安心。
她自己,將所有的黃金珠寶和銀元,都收進了空間。
可在舅舅眼睛里,她只是將東西藏在了不起眼的地方。
再不起眼的地方,也有不安全的時候。
更何況,那么多金銀珠寶的前提下。
張隊長一聽李金鳳要去縣城辦事兒,二話沒說,將拖拉機借了。
李金鳳開著拖拉機,在縣城轉了一圈。
又去供銷社買了些麥乳精,吃的點心,水果罐頭。
她運氣不錯,在賣煙酒的柜臺上,看到兩瓶白瓶的茅臺酒,二話不說,就買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