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七看了許安安好一會兒,才回答道:“傅悠然。”
擔心許安安沒聽清,七七難得好心的重復了一遍道:“她叫傅悠然。”
許安安點頭表示知曉,隨即才轉身穿墻并進了別墅內…
一旁看家護院、看起來才不過三個月大的小狼犬仿佛看到了許安安從別墅外進去,開口就是一陣狂吠:
“汪,汪汪——”
七七看了眼它,不由得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這么小就開始兇,以后長大了還得了?
想到這里,七七緩步朝它走過去。
“嗷…”看著七七朝自己走過來,小狼犬很慫的退后了兩步。
見它這般,七七癟了癟嘴,心道一聲“沒意思”后,便一躍跳上了某棵樹。
七七目光深邃的看著別墅第二樓,瞇了瞇眼,心情很是不錯:
只要拿到了許安安的眼淚,再加上錢藤樹妖許諾的樹枝,她就不信解除不了那條鯉魚精在她身上動的手腳。
一旦讓她抓住那條魚,絕對要剁了紅燒!
邊想著,七七便無意識的握緊了自己的小爪子。
而被七七心心念念的紅燒魚,此刻正仰望著天空、大海和遠方的回憶…
“爭取明天晚上到達連江離鎮。”
白里坐在礁石上,看著身旁的白面,一臉笑意的說道。
白面此刻內心是拒絕與白里交談的,他甚至想直接把身邊這條魚扔海里喂鯊魚。
“呵,等你找準路再說,再給老子走錯路,不用等妖界大佬動手,我先一步就把你烤了。”
“說得妖界大佬抓捕我就只是要吃我似的,你以為全世界的妖怪都跟你一樣是吃貨嗎?”
白里將下半身恢復了鯉魚原形,隨即用銀色尾巴拍著水,別提多好玩了。
“…你再皮我就回帝都了!”
白面看不慣白里那一臉嘚瑟的樣兒,不由得邊起身邊說道。
白里見白面真起身,還以為他真的要走,不由得連忙伸手抱住他的大腿,說道:
“你不能走,你走了我一條魚在這兒會害怕。”
背對著白里,白面微低著頭,面色微紅,略有些惱羞成怒的說道:“你給我放開!”
“不,我又不傻,放開你就跑了。”
白里不僅沒放,反而加深了抱著白面的力度。
所以他跟這混賬魚講什么道理?是浪費口水很好玩?還是直接動手它不香?
想到這里,白面將右腳提起,直接一腳將白里踹進了海里,隨后便望著海面嘆了口氣,竟徒生一種夙愿達成的錯覺。
“今晚別上來了,魚就應該有個魚的樣子,每天晚上跟你睡地上,我都感覺不正常。”
白里從海里冒出個頭,一臉不滿的控訴道:“我哪里不正常了?”
他自己感覺挺好的——
這一來,挨著白面睡暖和;二來,水里面睡著冰冰涼涼的,讓他總覺得不舒服。
白面看了眼白里,似是在用眼神詢問他道:哪里不正常你心里沒點數嗎 在海水里思考了大半天,白里還是一臉懵逼:我是誰?我在哪兒?我要做啥?
到最后,還是白面對白里的蠢極度無語,咬牙切齒的反問道:
“虧你還自稱‘百曉通’,你難道不知你睡覺都是不閉眼睛的嗎?”
先定個小目標,比如1秒:.shukej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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