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怎么出門,性格孤僻亦是不合群,盡管知道他那么做不妥,但似乎自己并沒有教育他的立場。
回學校依舊是打車,他和司機聊的很開,多是自己的社會經驗,也曾同我說過學生會會長,那是一個我比較欣賞的學長。
他說他看不上那位學長的作為,只堅守在會長的位置,不為自己著想。
而他,大二提前出去實習,如今雖然經驗不足,但工資已經比尋常實習生高了很多倍。
我想反駁,但不知為何,看著他神色認真,竟第一次心口不一的贊同了他的話。
又或許,是我對愛情有著極美好的憧憬,以至于讓我將和他的相遇,當做了命中注定…
他的每一次相邀,我都如約而至。
后來,從他身上得到的久違安全感,我喜歡上了他。
本以為錢楓會在某一天對我表白,然而等了好久,他卻在某一天告訴我:他要回k市了!
“以后還回來嗎?”沒有問他太多,我在乎的只是他還會不會回連江。
“肯定會。”他回答得極為肯定。
我想挽留他,不希望他走,但想到與他那尚未確定的關系,我笑而不語,其中酸澀只有自己才懂。
錢楓走了以后,我的生活逐漸恢復之前的佛系模式,但我知道自己偶爾會走神…
周文學長是文學社干部之一,也是部門成員之一,我與他算是閨蜜,但更是知己。
許是見我好幾日不在狀態,關心詢問之下,我便將我與錢楓之事吐槽給他,本意是想得到他的支持,支持我去詢問錢楓的真正想法。
周文微愣幾秒,卻說出了一個我驚訝且難以接受的事實:“學妹,你知道錢楓他有未婚妻了嗎?”
“不知道。”震驚之余,我也老實回答著。
聽了我的回答,周文似是松了口氣:“還好你不知道,要不然我都得重新審視你這個人。”
“為什么?”
“如果你要知道錢楓有未婚妻還接近,那你是以什么身份留在他身邊?”
我心中第一時間有了答案:小三。
其實周文學長對錢楓的評價并不好,用他的形容,錢楓屬于花心浪子,且他與他的未婚妻關系很好,兩方家長更是約定讓兩人畢業后結婚。
那一天,即使太陽很大,我還是覺得如墜冰窖…
得知此事,我本應在第一時間將他的所有聯系方式拉入黑名單,但許是因為心中不甘,我還是給他撥了最后一個電話:
“錢楓,我給你五分鐘,自己解釋下你和你未婚妻的事兒。”
電話接通后,我一貫霸道的直入正題。
或許是驚訝于我知道了這件事,又或許是驚訝于我的態度,但他總歸無聲許久,最后只聽他嘆了口氣,說道:
“安安,這件事不是我所愿,我需要當面解釋給你聽,正好你明天不是過生日嗎?”
聽他這么說,我才恍然想起:過了明天,我就十九歲了。
他居然記得…
“那行,準備好蛋糕和禮物,明天上午的航班,預計下午到你那兒。”其實在他說起我生日的時候,我的語氣已經柔和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