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了?跑哪兒去了?她為什么要跑?是虧心事做多了嗎?”傅辛仁十分惱怒,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但很快想到司徒秋還是沈齊煊的老婆呢,他在別人老公面前這么說話,真是很沒禮貌了。
他知道沈齊煊說過要和司徒秋離婚,但這不還是沒離嗎?
想到這里,傅辛仁訝然說:“會不會是你要跟她離婚,她不想離,才跑路的?”
沈齊煊淡淡地說:“這不是重點,我決定離婚,跟她在不在沒關系。我會登報脫離關系,如果她不現身的話。”
頓了一下,沈齊煊又問:“溫一諾是不是在你那里?”
傅辛仁:“…”
“…是啊,你找溫小姐什么事?”傅辛仁十分警惕地問。
“不是我找她,是司徒澈。他們的道門比賽可能要暫停了。”沈齊煊看了看站在他身邊的司徒澈,“你要跟一諾說話嗎?”
司徒澈點點頭,“一諾在那邊?”
沈齊煊問傅辛仁:“讓一諾接電話。”
傅辛仁只好對溫一諾說:“溫小姐,沈投的沈總和司徒大少有話要跟你說,讓你接電話。”
溫一諾的手機都調成靜音了,聽他提醒才拿出來。
司徒澈的電話很快打進來,溫一諾劃開接通了。
“一諾,我們現在要集中精力尋找司徒秋,決賽暫停,直到找到司徒秋為止。”司徒澈言簡意賅地說,聽得出來很懊惱。
溫一諾有些失望,“…真的找不到她?連道門都沒辦法嘛?”
“…我們試過所有方法,連諸葛先生都使出看家本事,可是就是找不到她。”
溫一諾抿了抿唇,點了點頭說:“好吧,保持聯系,一旦有她的下落,趕緊通知我。”
雖然她不認為扇扇就是司徒秋,但是司徒秋是找到扇扇的最重要的線索,這條線索一旦斷了,確實就比不下去了。
諸葛先生更是認定司徒秋就是扇扇,也就是涂善思要找的人,所以他也必須找到司徒秋,來證明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
司徒秋這一跑,還真就把他們吊在半空中了。
司徒澈那邊和沈齊煊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沒有跟她繼續說話,就把電話給掛了。
蕭裔遠站在她身邊,擔心地問:“司徒秋跑了?她會跑到哪里去?”
這話提醒了溫一諾,她馬上說:“傅總,伯母,我能出去打個電話嗎?”
這是表示她需要隱私,她的電話不能讓別人聽見。
傅夫人點點頭,“后院很大,信號更強,你可以去后院打電話。”
溫一諾謝過她,一個人往后院走去。
蕭裔遠不太放心,跟著她往后院走。
傅夫人本來想叫住他,但是看見溫一諾停下腳步,等著蕭裔遠一起走,她也就沒說話了。
既然溫一諾都不在乎,她當然不會多說什么。
冒蘭見溫一諾和蕭裔遠走了,也說要去找人查找有關司徒秋當年的事,告辭離去。
溫一諾和蕭裔遠來到這棟房子的后院,看見果然地方很寬敞,而且大片大片低矮起伏的草地,一望無垠。
溫一諾走到離大宅有些遠的位置,才劃開手機,撥通了一個人的號碼。
“咦?一諾?今天怎么舍得給我打電話了?”那邊接電話的是路近,也是溫一諾的另一個師父。
他剛從實驗室回來,打算洗澡之后再去看他的幾個新實驗進展。
溫一諾從來沒有麻煩過他,但是這一次,她想找他幫個忙。
溫一諾笑著說:“我出國剛回來,遇到點麻煩事。”
路近非常感興趣,說:“你是去參加那什么道門世界杯大魁首比賽是吧?我看你比賽的幾個視頻,很有意思啊,你那個前夫的人工智能程序很有趣,這個即時特效的自我學習功能太強大了,就算是我來做,也可能只到這個地步,可是他才多大年紀…這是天才啊!”
溫一諾:“…”
她有些酸,嗔道:“師父,您是我師父還是他的師父啊?是不是后悔收我做弟子了?我可以把這個名額讓給他…”
“哈哈哈哈…”路近聽她這么說,很是高興,忙說:“你當然有你的好處,你的優點,是我模仿不來的,但是你前夫的本事,我是能夠做到的,所以還是你更珍貴!”
溫一諾:“…”
并沒有被安慰到。
路近說話就是這么直爽,不是鋼鐵直男的直,而是直言不諱的直。
她深吸一口氣,把話題又拉了回來,說:“師父,我這一次找您,是想請您幫個忙。我們要找一個人,但是現在她躲起來了,我希望能找您幫忙,不許她出國。”
她的意思,就是在各路海關布下天羅地網。
她不出國也就罷了,萬一想出去,能立刻攔截。
路近一聽立刻點頭說:“這沒問題,我去找人幫你設卡。是誰啊?為什么不報警呢?”
“…這事兒沒法報警。”溫一諾就把司徒秋的名字說了出來,還說:“她是首富的妻子,網上一搜就有她的照片,不過我還是給您發一張過去,您幫忙發給海關,不許這個人出境。”
路近看了照片,也沒在意,隨手發給顧念之,讓她找人幫忙。
顧念之還能找誰,當然是找霍紹恒。
霍紹恒才是政府里有這種權限的人。
反正路近一般不會主動找霍紹恒的,他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小心機。
霍紹恒這個時候正好也在家里。
他難得一次不加班,正集中精神在對付自己的兒子小阿綏。
這小子年紀不大,心眼兒不少,已經能把看護他的那幾個特別行動司的人甩開了。
霍紹恒覺得得給他一個教訓,不然他不知道天是藍的,花是紅的。
結果他剛把小柯基狗從阿綏的“魔爪”里拉過來,顧念之就走過來說:“紹恒,溫一諾想請我們幫個忙,在各大海關阻止這個人出境。”
說著,顧念之把司徒秋的照片給霍紹恒看,“我爸傳過來的,首富沈齊煊的妻子。”
霍紹恒瞥了一眼,皺眉說:“沈家最近在干嘛?”
“聽說他們夫妻要離婚,最近富豪榜前十有兩家的股票都在腥風血雨中,所以股市動蕩得很厲害。”顧念之雖然是上議院的首席法律顧問,但是股市也有關注。
霍紹恒對這種豪門恩怨狗血劇情不感興趣,淡淡地說:“要我們阻止這個人出境,總的有正當理由吧?溫一諾是不是認為只要她找路教授開口,就萬事大吉了?”
顧念之忍笑說:“…那你說呢?你以為她敢直接找你嗎?”
“…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是你我的鐵粉?就這么做鐵粉的?”霍紹恒似笑非笑看著她,沉穩得像座山的男人突然多了一層說不出的魅力。
顧念之極力鎮定地移開視線,心里卻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如果不是阿綏在這里,她肯定就埋到他懷里不愿起來了…
阿綏歪著腦袋看看她,又看看霍紹恒,奶聲奶氣地說:“媽媽你是不是想爸爸抱抱你?”
然后他蹬蹬蹬蹬跑到霍紹恒身邊舉起短短的小胳膊,“爸爸抱阿綏!給媽媽做個示范!”
霍紹恒下意識伸手要抱他。
就在雙手差一點繞到阿綏的后背將他環抱起來的時候,他眼角的余光瞥見這小子嘴角的一絲壞笑。
這才小豆丁大,就能耍這種心眼顧左右而言他了…
于是霍紹恒繞過去的手并沒有把小阿綏抱起來,而是順勢朝著他的小屁股拍了幾下,說:“你以為你摻和我和你媽的事,就能逃過懲罰?”
小阿綏確實沒料到這種時候,他爸還能分出心思繼續“教育”他,一時目瞪口呆看著他,張著粉紅又潤澤的小嘴,難得一見的吃癟模樣。
霍紹恒心情大好地站起身,對顧念之說:“你有溫一諾的電話號碼嗎?”
顧念之把溫一諾的手機號碼轉發給霍紹恒。
小阿綏這才捂著小屁股跑到顧念之身邊哭唧唧。
顧念之笑著抱起他,親了親他的臉,說:“阿綏,你的反射弧也忒長了吧?你爸打完你的屁股,過了十五秒,你才反應過來要哭…”
霍紹恒打的其實一點都不疼,他怎么舍得真的打自己的寶貝兒子。
但是對于阿綏來說,這是尊嚴問題。
每當他以為自己已經長得足夠大,可以跟爸爸媽媽“平起平坐”的時候,他爸就會教他做人,讓他認清自己還是個小豆丁的事實。
他抱著顧念之的脖子,撅著嘴說:“…做你倆的兒子,我實在是太難了…”
顧念之:“…”
她還沒抱怨養這個兒子,自己太難呢,他倒先抱怨上了。
顧念之心情十分的一言難盡。
不過下一秒,小阿綏又朝她嘻嘻一笑:“…逗你玩的,瞧你還當真了。”
顧念之:“!!!”
今天誰都別攔著她,她要找雞毛撣子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瞧瞧!
這孩子古靈精怪到很難把他當三歲小孩看待。
霍紹恒看著這母子倆兩雙大眼互瞪的模樣,心情沒來由軟了一下。
他走過去,在顧念之和阿綏面上各親了一下,說:“我還有事,今天晚上不回來了。”然后轉身不顧而去。
霍紹恒少有這樣同時對她和阿綏這么柔情的時刻,顧念之怔怔地看著霍紹恒的背影,很是不舍。
阿綏兩只小手捧著她的臉轉過來,對著自己的小胖臉,得意地說:“瞧你又被騙了吧!一般我爸主動親我,我就知道他又要整幺蛾子了!”
正拉開房門準備出門的霍紹恒停下腳步:“…”
他深吸一口氣,告誡自己家暴是犯法的,然后踏出房門,將門重重一摔。
嘭地一聲響。
顧念之嚇了一跳,阿綏卻一點都沒嚇到,朝霍紹恒離開的方向撇了撇嘴,“看,說不過我,就知道發脾氣。媽媽,爸爸這樣做不對,你別對他太好說話,外祖說這種男人就欠收拾!”
顧念之:“…”
她捏捏阿綏的小鼻子,“你啊,少跟你外祖說這種話。你就不能關注一些符合你年紀的事情嗎?比如說,你陰叔叔家的小閨女,比你大,可是人家比你可愛童趣多了!”
“…沒辦法,智商太高,想藏拙都沒用。”小阿綏聳了聳肩,還攤開兩只小手。
顧念之笑得快抱不住他了。
看見顧念之笑了,阿綏才把胖胖的腦袋放到她肩膀上,小聲說:“媽媽別生爸爸的氣,爸爸的事情比較重要,我會代替爸爸陪著媽媽。”
雖然他也想爸爸陪,可是爸爸說過,他是男子漢,必須要照顧女人,包括自己的媽媽。
顧念之心里軟成一團,只想寵著阿綏,什么都答應他,甚至一時忍不住,把阿綏最近喜歡吃的楓糖餡兒的糯米糍都拿來給他吃。
他吃得高高興興,還主動跟顧念之分吃。
不過吃完糯米糍,他就故態復萌了,開始追貓趕狗,騎著小小的柯基狗出去基地里“耀武揚威”去了。
這邊霍紹恒拿到溫一諾的手機號碼,撥通了她的電話。
溫一諾開始不知道這是誰的號碼,不過很快,顧念之給她發短信,告訴她霍紹恒要親自跟她說話。
溫一諾一下子就緊張了。
她不由自主站直了身子,就跟大一軍訓站軍姿一樣。
站在她身邊的蕭裔遠:“…”
手機那邊傳來霍紹恒低沉如大提琴般帶有磁性的嗓音:“…是溫一諾嗎?”
“是,您好,霍先生…”溫一諾差一點結巴到咬到自己的舌頭。
霍紹恒沒有寒暄,直接問:“你為什么要阻止司徒秋出國?沒有正當理由,我們不能下這個命令。”
溫一諾以為這只是件小事,路近的級別足夠了。
她沒想到路近還得去求霍紹恒…
臉一下子爆紅得像是三秋的菡萏,她真的結巴了:“這這這…因為我們有些事要找她…有傅家的事,還有道門比賽的事。”
“傅家什么事?道門比賽又是什么事?”霍紹恒淡淡問道,但是溫一諾卻感覺到像是有無形的壓力透過電磁波傳導過來了。
她不假思索地把傅家和道門比賽的事和盤托出。
霍紹恒:“…”
他搖了搖頭,“這種怪力亂神的事不能當做證據,道門比賽的事我管不了。但是她既然跟傅家二十多年前的嬰兒失竊案有關,你讓傅辛仁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這樣我們就能命令海關各處截留她,如果她真的想出境的話。”
溫一諾忙點頭,但是又說:“可是向法院申請禁制令不知道要多久,萬一她在這期間要出境呢?”
“那你們的運氣就不太好。”霍紹恒勾了勾唇角,其實已經把司徒秋的照片發給他們的特殊渠道了。
只要跟人臉識別的系統相連,司徒秋只要在任何地方出現,就會被察覺。
但是傅辛仁的這個法院禁制令也是需要申請的,不然他們的行動就名不正言不順了。
溫一諾想求求霍紹恒,可是在霍紹恒隔著手機都能發出的強大氣場面前,她不敢再多說什么。
直到霍紹恒掛了電話,溫一諾才大吸一口氣,對蕭裔遠說:“趕緊讓你爸去向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
蕭裔遠聽出來剛才是霍先生給溫一諾打電話。
霍先生是什么人,他也是知道的,聞言忙和溫一諾回到剛才的小起居室。
他簡單跟傅辛仁說了溫一諾打的電話,傅辛仁見溫一諾居然能直接跟霍紹恒這樣的人通話,也很驚訝。
連他都不得其門而入的地方,溫一諾居然能暢通無阻。
他看了溫一諾一眼,說:“我明天第一件事就是去法院申請禁制令,禁止司徒秋出國。溫小姐跟霍先生很熟?”
溫一諾擺了擺手,“不熟不熟,我只是跟顧首席熟悉一些。”
“哦。”傅辛仁挑了挑眉,“你認得顧首席?”
“我是她的鐵粉!”溫一諾自豪地說。
傅辛仁:“…”
蕭裔遠有些尷尬,他知道霍紹恒和顧念之在溫一諾心目中的地位。
她一跟這兩人有接觸,腦子就會短路一陣子,蕭裔遠都習慣了。
他拉著溫一諾的手,笑著說:“很晚了,我們先去休息,可以嗎?”
“當然可以。”傅辛仁連連點頭。
等蕭裔遠和溫一諾走后,傅辛仁才對劉秀娟說:“今天晚上委屈你還要在這里住一晚。明天等我們的新聞發布會開完之后再放你走。”
劉秀娟怔怔地看著他:“你真的愿意放我走?”
“當然,斐然說放你一馬就放你一馬。雖然你的所作所為確實已經觸犯了法律,但是你能懸崖勒馬,沒有把阿遠交出去,我們夫婦承你這個情。”傅辛仁不咸不淡地說,“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打攪寧爵,他不會認你做母親,他的母親永遠是斐然。”
劉秀娟心里很不是滋味兒。
她應該是高興的,畢竟她的兒子還是繼續是傅家的少爺,但是又跟她有什么關系呢?
他這一輩子都不會叫她一聲媽,甚至有可能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而她,這些年除了遠遠地關注他,她甚至連走近他都沒有做到。
兩個女保鏢帶著失魂落魄的劉秀娟離開,傅辛仁轉頭看著傅夫人,動了動唇,想說話。
傅夫人卻轉身就走。
傅辛仁一時著急,伸手拉住她的胳膊,撲通一聲給她跪下了。
剛剛想起一件事回轉進來想提醒傅夫人的冒蘭:“…”
打攪了,你們夫妻繼續耍花槍,她先走為敬。
冒蘭深吸一口氣,轉身不看這夫妻倆,說:“我是想提醒你們,司徒秋未必就是躲起來了,萬一她是要魚死網破鋌而走險呢?你們的安保要加強一些。”
傅辛仁忙站起來,嚴肅地說:“知道了,你也要小心。”
冒蘭是傅夫人身邊的得力助手,而是最好的朋友,如果司徒秋真的對傅夫人這么大的怨氣,當年不惜串通這么多人換走他們的兒子,確實應該防備她發瘋。
冒蘭點點頭,“我知道,我會很小心的。”
她也是有保鏢的。
不過她是輕敵了。
當她開著車從傅家的莊園離開,走到山間公路上的時候,跟在她后面的兩輛保鏢車眼睜睜看見公路上起了一層濃厚的霧氣。
然后等他們從霧氣里看出來,冒蘭的車已經歪在路邊,里面空無一人。
冒蘭的保鏢嚇壞了,馬上給傅辛仁和傅夫人打電話,告訴他們冒蘭出了事。
當他們向傅辛仁和傅夫人描述剛才遇到的情況的時候,傅夫人立刻說:“這是有道門高人出手了,我得去找一諾幫忙。”
傅夫人一邊給溫一諾和蕭裔遠打電話發短信,一邊沖上二樓客房區找他們。
溫一諾和蕭裔遠剛進了房間,兩人正膩在一起,還沒去洗澡,就聽見各自的手機響了。
兩人一起接通,但是傅夫人只跟溫一諾說話:“一諾!求你幫幫忙!剛才冒蘭出事了!”
傅夫人慌慌張張把剛才保鏢們說的話轉述了一遍。
溫一諾立刻明白過來,“我知道了,我馬上下來。”
幸虧她現在把自己的黑騎軟鞭隨身攜帶,以后更不能離身了。
司徒秋這個瘋子一天不抓,他們就一天存在危險當中。
溫一諾拉開房門,看見傅夫人正向她走來。
她一手拎著軟鞭,一邊說:“傅夫人,你們有車能借我開嗎?”
蕭裔遠忙說:“我開車!”
溫一諾搖了搖頭,“你們都別動,在這里待著,我去試試救冒蘭。她們應該還沒走遠。”
“可是你怎么知道?”蕭裔遠拉住她的手,“司徒秋沒人性的,你要保護好自己。”
傅夫人看見蕭裔遠這么護著溫一諾,又有點羞愧。
她知道這件事很危險,可是她為了冒蘭,居然不顧自己兒子的心愿。
她蒼白著臉,抿了抿唇說:“如果太危險,還是不要了,我去找阿澈,葛派那邊的高手這一次來了不少,我不信他們都站在司徒秋那邊。”
溫一諾挑了挑眉,“伯母,您是在使激將法嗎?現在是在國內,哪里輪到葛派猖狂?您看我們張派的手段!”
她抬手甩了一鞭,一道金光從她的軟鞭向外擴散,一直擴大到把整棟大宅都包圍起來的地步。
溫一諾笑著說:“你們就在這圈里待著,對于司徒秋來說,你們就是一家子唐僧肉,也不知道她為什么不放過你們。”
她轉身飄然離開,“我去會會她。她沒開車,跑不遠的。”
溫一諾也想知道,都這個時候了,葛派還有哪個不長眼的高手,在幫助司徒秋!
這是第一更,今天要加班,晚上那一更真的不保證。
親們八點左右來看看,有就有,沒有就不用等了。_。
群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