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劍仙的劍?”
去往臨海城的路上,一二好奇的詢問張晨。
張晨蹦跳著,目光瞄都沒瞄一二一眼,當然,就算他瞄了,他人也根本不知道。
“不是,劍仙她還不夠資格!”張晨道。
“裝逼。”一二撇嘴,隨后懶得和張晨說話,他承認這把劍很碉,但是喜歡裝逼的劍,他一二不屑搭理。
“你們劍是不是走路都是這個姿勢?”賈小虎跟著張晨,觀察到張晨居然也是蹦跳著走,詢問道。
“啥意思?”張晨道。
“靈兒的劍,原來也是這樣走,說起來,你們兩把劍走路姿勢挺像,但是你和那把劍完全不一樣,但是你比那把劍厲害多了,你會說話。”賈小虎道。
“那把劍就是我啊。”張晨心道,不過不想暴露身份,“哦,牛逼的劍,都會這樣走。”
賈小虎把自己的劍捧在手中,一臉不懷好意笑著,“那劍兄,你看你能教教我的劍走路嗎?每次出來都得我背它,以后,它要是厲害了,可以讓它拉車帶著我。”
“…”張晨臉一黑,“滾!”
“哎呀,你不教就不教唄,怎么還罵人呢?雖然你是一把劍,但是也得有家教不是。”賈小虎道。
“再不滾,我揍你。”張晨道。
賈小虎這才走開,口中咕噥,“不教就不教唄,我自己教!”
張晨沒想和靈兒說明自己的身份,畢竟,一而再,再而三的從靈兒身邊丟掉,會讓靈兒傷心,所幸以后就暗中保護靈兒,將她當成妹妹般呵護,也是一樣的。
而且,他現在能動能說話,已然沒必要繼續當一把被人使用的劍,他可以自己用自己。
“大鍋。”
突然,一道聲音在腦中響起,這使得張晨才想起,那把殘劍還在自己的練劍空間內呢。
“干啥?”張晨聲音在練劍空間內響起。
“大鍋,黑,我怕。”殘劍說道。
“怕個屁啊,有月亮陪你,別怕,而且我是你大哥,我還能害你不成。”張晨道。
殘劍在練劍空間內,望了望上方,確實有一個好似月亮的東西,很明亮。
“大鍋。”
“又干啥?”
“這是什么地方?怎么還有月亮呢?”
“練劍空間。”
“練劍空間又是啥?”
“練劍用的。”
“大哥,你還能練自己啊?你能教教我嗎?”
“改天,現在沒有時間。”
“哦…”
隨后,殘劍也不再說話了,它開始好奇的盯著練劍空間中的月亮在看。
天亮時,他們就已經能看見臨海城的輪廓。
那是一座坐落在大海邊的城池,地勢頗高,城內多處高樓都可以清晰的望見大海,所以才得名臨海城。
這是一座大城,繁華程度比浮云城還甚。
進城前,張晨已經被靈兒背著,他是把劍,并且會動,這太驚世駭俗,所以進城后,還需低調。
他們找到望海樓,付了錢之后入住。
店內已經有其他幾支劍道學院的隊伍,他們先行來到望海樓。
“你們老師呢?”一名男子見到靈兒他們,過去問道。
“許老師,我們老師她有事,回了一趟學院。”靈兒乖巧回道。
這男子叫許原,與衛珠雨一樣,是劍道學院的劍師,只不過帶領的是中班,實力比衛珠雨還要強,并且年齡也大個幾歲。
“好,那你們先住下吧,衛老師沒回來之前,你們先聽我安排,有事我會通知你們。”許原點頭道。
在他走后,賈小虎說道:“衛老師明顯看不上他,他還這么熱臉貼衛老師的冷屁股。”
“你說話能不能文明點?粗俗!”唐寧搖頭道。
“粗你妹粗。”賈小虎瞪了唐寧一眼,然后笑呵呵的去找靈兒,“靈兒,你一個人住房,應該很害怕吧,正好,有兩張床,我陪你一起住吧,正好晚上,也可以陪你說話解悶。”
“那張床是我的。”房間內,張晨已經從靈兒背上下來,十分不悅的說道。
這死胖子,天天想好事,不過還好,靈兒對他并不感冒。
“你是劍,你住什么床啊。”賈小虎道。
“劍怎么了?劍就不能睡床?”自打在邪劍宗,享受過人一樣的待遇后,張晨發現,還是住床舒服,心理上也舒坦許多。
“你…我…”賈小虎無法反駁,又和靈兒說道,“靈兒,這城里好像很好玩,我帶你去玩,一切費用我包了。”
“我們是來參加門派大比的,不是來玩的。”靈兒道,“我還要修煉,你想玩,你去吧。”
“靈兒,沒錯,劍修就應該有你這種刻苦的精神,像這個死胖子,算是廢了。”張晨夸贊靈兒。
“別以為你是劍,我就怕你。”賈小虎氣道,這怎么還夸一個貶一個呢?你夸靈兒就夸靈兒,干嘛貶我。
“小胖子,你知道嗎?我有一套滅胖子劍法,專門對付你這種小胖子的。”張晨淡淡道。
賈小虎趕緊跑走,這劍不好惹,連衛珠雨老師打不過的鬼刃,都被他凍成冰了,自己還是不惹它為妙。
“你怎么會從雪殿出來,冰姐呢?”靈兒問道。
“她啊,因為不聽話,被我關在雪殿里了,我出來透透氣,順便看看你這個劍仙傳人,出來后是否努力修煉。”張晨道。
“你能打得過冰姐?”靈兒道。
“你這就看不起我了,當時你在,我不想讓她丟人,所以未出手,你走之后,是沒看見,我幾招就將她輕松拿下,喊我爸爸,我才放了她。”張晨哼道。
“你倒挺會吹牛的…”靈兒道。
“…”張晨全當沒聽見。
望海樓在靠海方向,共有五層,他們這層就是最高的,站在窗邊,可以清晰的看見無邊大海。
眺望著大海,張晨思緒萬千。
記得上一世,只去過一次海邊。
那個在沙灘上奔跑的身影,他已經有些記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