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駙馬,咱們做人啊,最好是留一線,日后才能好相見不是?”
蕭凡臉色一沉,“鄭大人,你這是什么意思?不愿意讓蕭某翻查賬冊?哼!那好,我便告辭了,我倒是要面見陛下,讓他老人家評評理!看看你堂堂戶部尚書,竟然阻止我翻查賬冊,這是什么道理!”
鄭鑫臉色大變,連忙放下茶杯,“蕭駙馬請慢!是在下說錯話了,都是我的不對,你可別因為這點小事就去勞煩陛下他老人家!”
蕭凡不為所動,依然站著,隨時準備往外面走,“那鄭大人何時給我看看賬冊?”
鄭鑫臉色難看到了極點,突然咬咬牙,靠近了蕭凡,“蕭駙馬,給我一個面子,這事就這樣過去,如何?”
蕭凡搖搖頭,“沒得商量!”
鄭鑫一咬牙,“五千兩!”
蕭凡還是搖頭,“看來鄭大人這些年貪得不少啊,竟然能夠拿出五千兩,不過…”
鄭鑫咬牙切齒,“一萬兩!”
蕭凡還是搖頭。
鄭鑫臉色就跟吃了屎一樣惡心,“蕭駙馬未免太貪心了一點,兩萬兩,這是我的底線了!你要是再要多,無非就是和你魚死網破罷了!”
蕭凡也知道這是鄭鑫的底線了,臉色里面就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熱情地拍了拍鄭鑫的肩頭,“哈哈,鄭大人別見怪,蕭某也只是和大人開了一個玩笑而已!”
鄭鑫強顏歡笑,“蕭駙馬可是真是風趣!”
蕭凡不動聲色地在鄭鑫面前比了比手勢,示意他給錢!
鄭鑫心疼地從袖口取出兩萬兩銀票,眼睛一閉,把銀票塞給蕭凡。
蕭凡拿到錢,也沒有數,態度卻是發生了變化,“呵呵,鄭大人好手段啊!竟然賄賂督察使!呵呵!咱們陛下面前見!”
鄭鑫目瞪口呆,楞楞地看著蕭凡離去地背影,一口老血直接就噴了,“蕭凡!你欺人太甚!”
蕭凡卻是搖搖晃晃地回了皇宮,心情挺不錯的,不但坑了兩萬兩,還可以去楚皇面前告狀,嘖嘖…
至于這兩萬兩銀票要不要交給楚皇?
怎么可能!這是蕭某人憑本事坑來的,憑什么要上交!
太極宮,書房內,楚皇眉頭緊皺,陷入沉思中,老高走進來,說話了,“陛下,蕭駙馬求見!”
楚皇眉頭依然皺著,但還是開口了,“讓他進來!”
蕭凡走進來,笑嘻嘻的,“微臣見過陛下!”
楚皇撇了他一眼,“滾過來說話!裝什么假正經?”
蕭凡撇撇嘴,“切!”,走到旁邊一張椅子坐下,蕭凡笑瞇瞇地朝楚皇身后的阿福打了個招呼,“阿福早啊!”
阿福依然還是那副尖酸刻薄的嘴臉,不過蕭凡在朝他打招呼的時候,他還是連忙彎腰,“哎呀,駙馬爺可使不得!”
蕭凡順嘴調侃了一句,“呵呵,怎么使不得了?是誰在當初還對我橫眉豎眼的?”
阿福滿臉的尷尬,只能不斷彎腰道歉。
蕭凡也不是要怪他,只是順嘴調侃而已,“對了,阿福,你那干女兒什么時候認?”
提到他干女兒,阿福臉上露出笑臉,總算給人的感覺不是那么小人了,“老奴和小冷的認親宴就定在大后天!”
蕭凡點點頭,“那到時候給我一張請帖,我也過去湊湊熱鬧。”
阿福連忙諂媚著答應。
楚皇皺眉,“行了,先別聊天了,我和你說件事,兩儀殿失竊了。”
蕭凡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兩儀殿失竊?臥槽,誰那么大膽?連皇宮也敢來偷?丟了什么東西?傳國玉璽?御賜金牌?”
楚皇搖頭,“都不是。”
蕭凡皺眉,臉色更加凝重了,“那丟了什么?難道比傳國玉璽還要寶貴?”
楚皇還有阿福,老高臉上都露出怪異的表情,楚皇說道,“不,兩儀殿只是丟失了一些香樟丸,還有一些凝香丸。”
蕭凡目瞪口呆,“那賊是不是腦子有問題?費盡心機溜進皇宮就是為了幾不值錢的藥丸子?”
楚皇搖搖頭,意有所指,“如果他們的目的不是這些藥丸子?而是其他藥呢?”
蕭凡神色一動,“你是說,可以讓人返老還童的仙藥?”
楚皇點點頭,臉色難看,他搓了搓臉,“這可能是那些人不安分了!亦或者寶物動人心。”
蕭凡皺眉,“他們好像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各種小動作層出不窮,軍糧軍餉也敢伸手,現在就連皇宮…”
楚皇皺眉,嘆了口氣,說真的,他是不愿意相信他那個弟弟也在這些人里面的,但事實就是事實,無法反駁。
“算了,不說這些了,你找我干什么?你今天不是應該是去戶部報告么?”
楚皇轉移了話題。
蕭凡臉上也露出奸笑,“嘿嘿,你瞧瞧這是什么?”
蕭凡從懷里拿出兩萬兩銀票,在楚皇面前晃了晃。
看清楚了銀票的數目,楚皇眼角抽了抽,就連老高也是瞪大了眼睛,這也太多了吧?
“這么多錢從哪里來的?”
蕭凡撇撇嘴,把銀票塞懷里,“我來就是說這件事的,這是鄭鑫賄賂我的…”
蕭凡把事情大體說了一下,最后總結,“我懷疑鄭鑫肯定貪了不少,不然不會這么簡單就把這么多錢交出來的。”
楚皇眉頭緊緊鎖起,“朕的天下,朕的國家,到底被這些蛀蟲吸了多少血?”
楚皇看著蕭凡,“蕭凡,我交給你一個任務!”
蕭凡連忙搖頭,“我可不要,每天開開心心過日子不行啊?我是傻了才會去做什么任務。
現在我都后悔當什么官了,要是之前的我,肯定還在睡大覺呢!”
楚皇嘴角抽了抽,“你還敢抗旨不成?朕讓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蕭凡撇撇嘴,“我就不!等我當幾天的官,過過癮,我還就不去了當什么官了!你能拿我怎么辦?要是敢逼我,我就帶著我幾個丫頭跑路!”
楚皇臉色漆黑,指著門口咆哮道,“你個混球!給我滾!”
蕭凡立馬站起來就走。
楚皇臉色更黑了,“站住,給朕回來!再走,朕就打斷你狗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