峽谷深處,一座山崖前。
玉劍門一行人停在了這里。
“怎么回事?怎么會沒路了”李豐圣一臉驚異的打量著周圍。
他記得,上次他們進來的時候,根本就不是這個峽谷,而是一個地下洞穴里。
為什么這次沒有出現在地下洞穴?
“不是沒路了,而是路被這塊千斤石封住了。”林億豐看著眼前光滑的石壁說道。
秋長明上前摸了摸石壁,搖了搖頭說道:“師侄,看來咱們得等等了,這塊千斤石完全由青崗巖打造,不僅奇重無比,還堅硬的嚇人。
若我們想進去,恐怕得集合至少三名神意境之人才能進入。”
林億豐沒說話,而是眼神突變得銳利,腰間玉劍突然激射出去。
乒乓!
玉劍鋒利無比,剛激射而出,所有人便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鋒芒,但如此鋒利的玉劍也只是在石壁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痕跡。
林億豐沒有繼續攻擊,而是收回玉劍,“等等吧!看看列山的那家伙進沒進來。
若是他來了,合我們二人之力,應該可以破掉這石壁。”
“好,那就等著吧!李家主,你可以帶你的人去周圍看看,我剛剛見周圍有很多藥材,你盡量在其他人進來之前多采集點。”
秋長明同意了林億豐的話,接著又對李豐圣說道。
就在這時。
轟隆隆!
一聲巨大的震動從外面的震法之處傳來。
強烈的神意波動從陣法中傳了出來,除此之外,還有一股浩瀚的劍意。
林億豐猛然回頭。
身上的劍意不自覺的激發而出,似要與那兩股氣勢爭鋒。
劍意縱橫,林億豐身邊的眾人被這股劍意壓制得喘不過氣來。
“師兄!”一名玉劍門弟子低呼一聲。
聽到師弟的聲音,林億豐急忙收起自己的劍意。
“好強的神意,看來這就是是霸神神意了。
只是,那股劍意又是怎么回事?為何不倫不類的,似意又非意。”
林億豐瞇著眼睛看向陣法之處,嘴里喃喃道。
“師兄,霸神之意真這么厲害嗎?我聽師父說,這種神意是天下最霸道的神意之一。”
一名十五六歲的少年出聲問道,臉上充滿了好奇。
“傳說霸神之意乃是大秦開國戰神項羽傳下的神意之物霸王槍中的神意,霸王槍一直以來都是中原項家的傳承之寶。
但是七十年前,穆乾坤從項家手里盜出霸王槍,從中領悟了這霸神真意,其憑借神兵霸王槍與霸道的神意,成為了列山七巨頭之一,而且還是最強的兩人之一。
你說,能讓穆乾坤從一個小小的盜匪成為天下有名的強者,這霸神意強不強?”
林億豐看了他一眼,解釋道。
“師兄,那這穆英這次挑戰你,豈不是…”少年一臉擔憂,似乎擔心林億豐不是對手。
“呵呵!這霸神之意的確厲害,但我玉劍真意也不差,你不要小瞧了我玉劍真意,若不是門中神兵陷入沉睡,以及門中無人晉級元神大宗師的話,我玉劍門也可以稱為世間大派。”林億豐笑了一聲,對自家門派推崇至極。
旁邊秋長明笑了笑,沒說話,他知道林億豐因為從小被玉劍門收留,所以對玉劍門有很強的歸屬感。
而林億豐說的這些也的確是那么一回事。
但是,元神豈是那么好成的。
俗話說,一入元神逍遙仙。
入了元神大宗師,與之下的境界就是凡人與仙人的差距了。
若是元神這么好入,玉劍門早就成為大派之一了,又何必窩在這鳥不拉屎的涼州。
至于神兵,別人不知道,秋長明卻是聽到過些內幕消息,說是玉劍門的神兵其實已經消散了,留在宗門中的那柄,不過是一柄空有其意無有其神的軀殼罷了。
踏踏踏!
“有人來了!”
林億豐說了一聲,目光看向來路。
一行十幾人正向這邊走來。
這些人很快就發現了站在石壁前的玉劍門眾人。
領頭那人與手嘀咕了幾句,便朝這邊走了過來。
“諸位可是玉劍門弟子,在下海濤幫謝錦年見過各位。”男子離的好遠就恭敬的自我介紹。
“海濤幫是那個幫派?”林億豐疑惑的向旁邊的明玉問道。
明玉不屑的看了那邊一眼,說道:“是瀝水縣的一個幫派,一個由水賊聚集在一起的幫派。”
林億豐點了點頭,明白了過來。
瀝水縣位于樊縣東邊,四周被瀝水包圍,交通發達,是泗水郡除了泗水城外,最繁華的一個縣。
不過,這個縣近幾年卻是開始沒落了下去。
主要原因便是瀝水縣的水匪近幾年已經猖狂到了極致,瀝水郡原來的幫派已經被他們打得出都不敢出城門。
因為水賊實在太多,這個吸引眾多商人的縣城如今已經成了商人們的禁地。
畢竟,誰也不想辛苦得到的貨物被這些水賊給搶了。
“謝幫主。”林億豐拱了拱手。
“這位就是玉劍門的天才林公子吧!幸會幸會,在下今天能見到林公子,真是三生有幸,不知等下在下與手下能不能跟林公子你們一起。”謝錦年奉承道。
林億豐皺了皺眉,直接說道:“謝幫主客氣了,不過,跟著我們還是算了吧!我等下要與列山少主穆英比斗,到時候兩家可能會有沖突,所以就不連累謝幫主你們了。”
頓了頓,他又繼續說道:“謝幫主來此是為了金丹傳承吧!我勸謝幫主你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我玉劍門與列山都對里面的東西志在必得,所以你們是沒機會的。
與其白跑一趟,謝幫主還不如趁著現在有時間,去周圍找藥材,這樣也不虛此行了。”
“是是是!既然玉劍門與列山要里面的東西,我等自然不會插手,我等這就退去。”謝錦年陪笑著說了兩句,接著退了回去。
“師侄,你剛剛的話恐怕已經得罪這位謝幫主了。”秋長明看著謝錦年的背影突然說道。
“得罪他了?師叔這怎么可能?我只是勸他離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