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主放心,我的傷已經沒事了。”
“好,你自己的身體自己有數,如果實在不行可以不用參加今晚的行動的。”燕無忌點頭說道。
“幫主,今晚就要行動嗎?”李牛問道。
“不錯,今晚就行動,子時的時候,我會派人將黑風堂的人放進來。
你們今晚提前準備一下,到時候你們幾個分散跟著黑風堂的煉髓一起去千元等人的住處。
我已經讓沙通天通知千元等人了,到時候你們與他們一起,將跟去的黑風堂煉髓拿下。”
燕無忌將自己與元青就計劃說給了所有人聽。
待王志等人都差不多了解后,才讓他們回去準備。
另一邊,一大早沙通天也親自上門,將燕無忌的計劃告訴了千元等人。
天地會看上去風平浪靜,但知道燕無忌計劃的人都知道,今晚將會是一個決定天地會能否更進一步的夜晚。
中午。
天地會總舵。
燕無忌正在小院練習血刀七式。
突然,房梁上飛下一道身影。
身影直接落在了燕無忌身后。
“幫主!”
聽到身后的聲音,燕無忌回過頭來。
來人長相有些消瘦,一身黑色的紗袍穿在身上,加上他頭上的黑色頭冠,讓他看上去就像只巨大的蝙蝠。
來人正是曾經游戲里被許多愛好輕功的玩家所追逐的青翼蝠王韋一笑。
“蝠王,你來了,李家那邊怎么樣?有沒有什么動靜。”燕無忌笑著說道。
“幫主,李家沒什么動靜,不過,我打聽到一個消息,不知道有沒有用。”
韋一笑六十多的樣子,臉色有些蒼白,看上去就像失血過多。
他這是修煉寒冰棉掌后的所帶來的痕跡。
雖然在游戲里,他被張無忌用九陽神功治好了寒冰棉掌所帶來的至寒陰毒。
但他被寒毒迫害的身體卻留下了一些以前留下的痕跡。
“什么消息?”
燕無忌瞇了瞇眼,他對李家那邊的消息很重視。
“我到李府后發現李家對后院的幾個年輕娃子很重視,就想著這幾人應該就是幫主你所說的李家的靠山了。
我在房頂監視幾人,見一個女娃子去給他們領頭那個送飯,于是我便爬到了他們房頂。嘖嘖嘖…”
說到這里,韋一笑怪笑了起來,“那女娃子長得可真不耐,跟我家教主的那幾個紅顏知己都有得一拼,要是我寒毒未驅之前的話,我一定要吸了她,要知道我以前…”
燕無忌臉一黑,這家伙講到哪里去了,誰不知道他那點破事,不就吸人血嘛!
不過,燕無忌也沒打斷他的話。
韋一笑畢竟才召喚過來,不像沙通天那樣忠誠度很高。
韋一笑現在的忠誠度才70,要知道,按照游戲的規則,忠誠度掉下70以下,就有百分之十的可能叛幫,65以下有百分之五十叛幫,60以下百分之百叛幫。
所以為了那百分之十不出現,燕無忌不得不讓著他點。
要知道,人才難得啊!
韋一笑噼里啪啦的將他以前的事說了一大堆。
這期間,燕無忌一直微笑著聽他說。
終于,韋一笑或許是口渴了,終于停下了。
燕無忌正想說話,突然神色一凜,他突然發現,系統中,韋一笑的忠誠度居然提升了一點,變成了71。
燕無忌若有所思的看了韋一笑一眼,他就說怎么有點不對,韋一笑雖然在游戲里就話很多,跟周顛有得一拼。
但他大局觀一直不錯,不可能在這時候跟燕無忌吹噓他以前的光輝事跡。
原來他是在考驗自己。
如果自己剛剛真拿出一幫之主的架子出來,讓他趕快說正事的話,燕無忌猜測,他雖然可能會聽燕無忌的話將事情立刻說出來,但他的忠誠度可能就要掉了。
想清楚這些,燕無忌不禁慶幸自己沒有裝架子。
不然,這韋一笑說不定在什么時候就叛幫而去了。
依照燕無忌的推測,系統召喚出來的人,應該都可以直接叛幫而走。
雖然不知道自己的系統為什么跟小說里的不一樣。
但這也讓燕無忌留了一個心眼,下次召喚出來人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對待。
不然召喚出來的人跑了,自己可就虧大了。
“來,坐著說!”燕無忌指著那邊的石桌石椅說道。
雖然現在才讓人家坐有點晚了,但能亡羊補牢總是不錯的。
坐下后,燕無忌沒有立刻拉著韋一笑的手什么的來拉進關系。
他很清楚,干什么都要循環遞進,要知道,這世上可沒有一口就吃成大胖子的人。
就像腹黑老祖之一的劉備,人家拉攏人才也沒有一次就拉攏到位的。(不過,好像張飛跟關羽就是一步就到位的。)
三國燕無忌也看過,雖然他一直比較想成為呂布這樣干來干去的戰神人物。
但需要的時候,他還是會小小的轉一下彎,當一下腹黑大帝的。
燕無忌經常在這院子里練武,所以石桌上經常備有茶水。
燕無忌給自己跟韋一笑一人倒上了一杯之后,才說道:“先喝口水吧!”
韋一笑看了燕無忌一眼,端起茶水就喝。
剛剛為了考驗燕無忌,他一口氣可是將他吸人血的事說了一大堆,現在的確很口渴了。
其實他也不是有意要在現在考驗燕無忌的。
但那天剛剛被召喚來的時候,他因為被一只大手撈到這個世界,并讓他輔佐眼前這人,所以有點發懵,一時間也沒想起來考驗一下。
要知道,在以前的世界誰不知道他青翼蝠王是個魔頭。
他本人亦正亦邪,有時候干的事,在那些正派人的眼里可都是魔頭才能辦的事。
他才來一天多,剛找到燕無忌,就被派去監視李家了,所以他對燕無忌的為人也不太清楚。
所以他才想著試探一下燕無忌,如果燕無忌不喜歡他的為人。
那他大不了一走了之就罷了。
雖然把他送到這個世界的那只手實在有點恐怖,但他韋一笑可是為了不吸蛛兒的血,連命都不要的人物。
對他而言,命雖然只有一條,但都死過一次的人了,何必在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