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作死的真中老板 工藤新一苦笑道:“還是能力不足,不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真想不到一件看似平常的委托,竟然也會發生這樣的意外。”
一番談論之后,毛利小五郎和毛利蘭也錄完口供,眾人帶著稍微沉重的心情離開。
事件雖然水落石出,委托費之后也收到了,甚至小川先生還表示了感謝,但是工藤新一并不覺得高興,他為自己的無能感到不滿和自責,他應該更加厲害才行。
下定決心的工藤新一,繼續學習各種有關推理的知識,而在這偵探社中,更是有許多的委托等著他,他堅信自己會變得更加強大。
這一天,委托沒有到來,但是毛利蘭卻是邀請他到米花美術館玩。
“什么?中世紀的盔甲自己會走路?”工藤新一呆然道。
毛利蘭道:“對啊!聽說是兩個警衛看到的,還在這附近引起一陣子騷動呢!好像還蠻有趣的,我們一起去美術館看看吧。”
“噗!哈哈哈哈!”工藤新一和毛利小五郎都是大笑。
“笑什么啊?你們?”毛利蘭道。
毛利小五郎笑道:“連這種鬼話也相信?可見你還沒有長大!那只不過是美術館為了吸引游客而耍的手段罷了。”
毛利蘭道:“可是真的有人看到啊!”
“不過是騙小孩子的把戲,你這也相信啊!”工藤新一無語道:“拿你沒轍,那就去看看吧。”
毛利蘭道:“你不相信,那還去什么去!”
工藤新一一把抓住毛利蘭的手,將她拉入懷中。
“你…你突然怎么了?”毛利蘭滿臉羞紅道。
工藤新一笑道:“說起來,雖然我們在一起的時間很多,但就算是去玩也多是去辦委托時順帶的,自從交往以來正兒八經的約會也就是前往多羅碧加樂園那一次,而且當時又是殺人案件,又是槍擊案的,這次就陪陪你啦!”
“算你有良心!”毛利蘭紅著臉道。
一旁的毛利小五郎將頭撇到一邊,走開道:“我去工作了。”
旁邊的狗糧,給他一下暴擊!
米花美術館。
“哇!這些畫都好漂亮啊!”毛利蘭十分高興道,“聽我的來美術館參觀,沒錯吧!”
工藤新一笑道:“沒錯!”
毛利蘭看得十分有興致,看樣子心情愉悅。
工藤新一看著她,也十分的舒心。
“這幅畫顏色好美!”毛利蘭指著一副畫,對工藤新一道。
工藤新一點頭道:“的確不錯。”
“兩位,你們喜歡這幅畫嗎?”一個老頭走了過來道。
“嗯?”工藤新一看了過去。
老頭自顧自道:“這幅畫的名字叫做悠閑地天使,是畢加索的作品之一,雖然不是很有名,但我非常喜愛他這幅作品溫馨的筆觸以及它所呈現出的透明感。不只是他的作品,這所有的作品我都非常喜歡。”
“他們就像我的孩子…”
“看來你真的很喜歡這些畫呢!”工藤新一笑道:“能對一樣事物如此熱愛,是十分值得稱道的事情。”
“哈哈哈!”老頭笑道:“其實我是這里的館主,敝姓落合…”
“原來是館長先生,那您對繪畫一定很了解了。”毛利蘭道。
就在這個時候,落合館長盯著一旁喝道:“洼田,你在干什么?我不是說過,拿作品的時候一定要戴手套嗎?!弄壞了,你賠得起嗎?”
工藤新一看過去,一個美術館的員工正在徒手擺放畫作,雖然不是專業人士,但工藤新一也能明白可能會在畫作上留下指紋等痕跡,這對畫作的美感可是有很大影響的,也不利于畫作的保存。
“啊!對…對不起…”洼田道歉道。
“你滾開!飯島,這兒拜托你了。”落合館長對另外一個員工道。
“啊!是!”飯島點頭應是,。
洼田被訓斥一通,神色陰沉狠狠地的盯著落合館長,但沒有馬上發作,而是轉身走開。
“還是和平常一樣,沒有什么游客嘛!”一道傲慢的聲音說道,主人是一個矮胖的家伙,他身后還有一人跟隨。
“真…真中老板…”落合館長道。
“再過10天,這里就要關閉了,在閉館之前,這些生銹的破銅爛鐵,就麻煩你們了。”真中老板冷笑道。
落合館長和飯島聽了都神色難看。
工藤新一和毛利蘭也是皺眉,這說話能別這么難聽嗎?
真中老板不管其他人,對身后跟隨的人道:“設計師,把圖紙拿出來。”
“是!”那人應著取出圖紙。
隨后兩人就對著美術館指指點點,談話的內容竟然是如何改裝。
“請問這家美術館真的要關閉了嗎?”工藤新一問道。
落合館長道:“是的,預計下個月拆除,據說是要建一個飯店。”
工藤新一皺眉,如果是這樣,那美術館的人不會閑著沒事弄出盔甲自動行走的傳聞來才對,早就準備著各奔東西了!
毛利蘭道:“飯店?為什么啊?”
落合館長失落道:“受到金融危機的影響,前任老板的公司宣告破產,只好把美術館賣給真中老板,買下之后沒多久,就說要把這里改建為大飯店。”
一旁的飯島留下熱淚,道:“這家擁有50年歷史的美術館,就這樣硬生生的被…真是可惡啊!”
“飯島…”落合館長低聲道。
“哐當!”一聲響聲傳入眾人的耳中。
眾人看了過去,只見洼田將一個盔甲掉在了地上,正在慌忙撿起來。
不是吧?這員工為什么這么亂來?工藤新一皺眉。
“喂!注意點!那些東西雖然破,但還是挺值錢的。”真中老板道。
洼田道:“真…真中老板…”
“哦?你就是洼田吧?”真中老板道。
“是,是的。”洼田點頭。
真中老板道:“我聽說過你的傳言,你最好趕緊把錢準備好,不然,呵呵…”
說完,他轉身離開。
“可惡!”洼田在真中老板面前敢怒不敢言,但對方一離開,就怒不可遏的一手狠狠拍在盔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