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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七十七章 不存在的“塔”

  對于“日輪”途徑。

  亞戈接觸得并不多。

  他所知的,“日輪”途徑的序列的特點的話。

  序列9,有著“園丁”這個代號。

  然后是序列8的“祈雨師”。

  再然后是序列7的縱火者,當然,現在亞戈認為“食火者”或者“吞火者”之類的代號更適合。

  序列6的代號是“英勇者”、“勇士”、“斗士”

  至于序列5.....

  他并沒有相關的了解,或者說不知道。

  但從他目前掌握到的各種情報來看.....

  “日輪”途徑,與其說是什么“日蝕”,倒不如說是“黑洞”。

  “園丁”的能力實質上是讓給植株附加一個應該描述為“集中”的狀態,使其加速成長。

  “祈雨師”也是,實際上是這類能力的運用,能夠制造干燥的熱風。

  “食火者”,也正如其名,能夠吞吐“熱量”,制造和吸收火焰,并且能夠影響心靈。

  “英勇者”、“勇士”的能力也是如此,除了火焰之外,還能夠在戰斗中不斷吸收他人的斗志,是目標變得孱弱、失去戰意.....

  “日輪”途徑的這些特點,以及他結合另一個序列的特點——

  “星辰”途徑。

  捕鳥人、擬形者、魔物、獵頭者、圖騰學家、占星者.......

  因為這個途徑序列和“銀之血”的能力近似程度,亞戈自然是印象深刻。

  銀之血可以吸收負面影響轉化為毒素。

  捕鳥人的超強視力,這個能力沒什么特別。

  但從“擬形者”開始,就和日輪途徑出現相似的特征了。

  擬形者的能力,可以通過近似“封印”的方式變成其他生物的外形。。

  而“魔物”則更進一步,可以通過這種“封印”的方式,獲得其他生物的能力。

  這種可以用“吞噬”、“吸收”來總結特征的能力,和“日輪”途徑的確有共通點。

  在結合“星辰”途徑對應卡巴拉79的“星星”路徑,而太陽是89的路徑對應日輪途徑,就大概得到了“質點9”可能和吸收、吞噬有關這個初步假想。

  只是還不夠肯定,如果69的“塔”和910的“世界”也有類似特點的話,或許才能肯定。

  就像“星辰”、“死靈”、“概率”、“黃昏”、“秘密”幾個途徑都有壓制、抑制這類共同特點一樣。

  但是,也正是因為這個想法,亞戈發現了一個問題。

  他的視線落在了中間的位置。

  他沒有找到位置對應69路徑——“塔”的符號。

  這些符號中,沒有對應“塔”的。

  亞戈并沒有遺漏。

  69的路徑和78的路徑是交錯的,但是,78,也就是“節制”、“藝術”,他認為對應“秘密”途徑,而在這個位置上的符號,也符合他的想法——

  一條條構合的直線,匯聚在一起,形成了堆疊在一起的閉合四邊形。

  像是翻開的書一樣的簡易符號。

  但是,“書頁”之中,是空無一物的,沒有任何像是文字的紋路。

  “空白的書”。

  這樣的符號,無論怎么想都應該更貼近“守秘人”,貼近“秘密”途徑。

  而不是“塔”。

  因為這個邏輯,亞戈排除了這空白的書符號對應著“塔”的可能。

  塔去哪了?

  亞戈仔細地數了一遍,二十一個符號,也一一對應了位置,可以確定,的確只有“塔”對應的符號不在了。

  這個情況讓亞戈不禁有些疑惑。

  為什么,但是,很快.....

  “塔”女士?

  他記得,“塔”女士用“塔”作為自稱的時候,就是他詢問如何稱呼的時候。

  亞戈其實并不喜歡這么想。

  畢竟,教科書上的周先生對于過度聯想的批評對他影響很大。

  一見到沒有塔的符號,立刻想到其他帶“塔”的事物,立刻想到......

  聯想的確是人認知世界的機制,但想象力如此躍進,卻也容易帶來很多誤導。

  陰謀論者無需證據,窮舉各種邏輯自洽的可能性,的確可以撞上一些現實。

  “塔”這個符號在這里不存在,亞戈因此聯想到“塔”女士,這種聯想本身,亞戈做不到杜絕也不會杜絕,畢竟這種想法產生的源頭是“窮舉法”、是“邏輯自洽”、是“經驗”帶來的聯想,而不是“陰謀論”。

  亞戈需要更加確定的證據。

  他看向了位置對應“星星”和“世界”的符號。

  位置對應79路徑,對應“星星”的符號,是一片片交叉的直線組成的圖案。

  有一些是十字,有一些是X字.......

  十字符號,如果是亞戈所處的現代,在廣泛的各類作品渲染下,人們或許第一時間會認為這個符號和某個一神教有關。

  但是,如果從歷史,從神話起源上來說,十字符號卻極其廣泛。

  太陽崇拜。

  十字符號在神話中并不少見。

  巴比倫的太陽神有十字標志,其形制上更接近T字形。

  這種象征,甚至延續傳播到了古羅馬、波斯。

  在一些地方,十字形甚至是兩性繁衍的崇拜,橫條作為女性象征、豎線則是男性,兩者的結合....

  從事物描述的簡化性符號這里,其本身也是道路的簡化性描述。

  在天朝,十字符號就是描述道路路口,還有進而延伸出土地相關的說法,例如“田”字。

  另外,還有一個相關的就是“巫”字,在商朝左右,“巫”字就是十字形的,不過,更準確一些,是兩個“工”交錯疊合,而不是兩條線。

  早期各個文明的符號都有大量類同點,但因為不同文化、觀念、事件的影響,逐步產生差異。

  就比如古埃及,古埃及用十字標記尼羅河洪水的高度,以此預測、估算旱災和糧食收成。如果河水高度在適當的季節未能達到某一高度的話,農作物的收獲就會降低。

  在這種用途上,古埃及十字標志逐漸演變成生命和繁殖的符號被膜拜,古埃及的十字符號上方也有個橢圓,這個圓的出現和具體變化過程亞戈也并不知曉。

  而那一神教的十字架,其實某種程度上是最遠的。

  因為,在猶t人的描述里,并沒有“被釘死在十字架”上的描述。

  原本中,是被釘死在石榴樹上。

  在新約里,則是木樁。

  “十字架”和這個一神教的聯系,是后來才形成的。

  而且還有兩種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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