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順利的,方莫便被帶到了城外一座隱秘處的小樓里。
這里非常的隱蔽,只要不是故意過來尋找,誰都不可能發現,在叢林當中,竟然還有這么一座小樓。
“你給我老實點!”
方莫自然不會拿頭去試,他決定用面前之人的腦袋去試。
一推之后,方莫發現沒有任何的危險,才緩緩地將那人當做人墻一樣地走了進去。
“朋友來此要做什么?”
小樓里。
早就聽到動靜的眾人,已經全部都站了出來,正氣勢洶洶地站在方莫的對面,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極其微妙的表情。
仿佛,下一刻就會開戰。
“我還想問問你們,到底是要做什么?”
方莫沒有被扯著鼻子走,而是冷哼道:“我是一個材料商人,這段時間里,經常有些人會莫名其妙地消失在林子里,據說他們之前都得到了一些信息,是不是你們?”
面對著七八個人,方莫也絲毫沒有慌張。
真要說起來,他只要把小黑等寵獸全部都放出來,便足以占據上風了。
因此,他一點都不慌。
應該慌張的人,是面前這些人才對。
“嗯?”
帶頭的,也就是戴著斗篷,一眼就能看出是個女人的家伙,立刻將目光看向了后面:“不是說了嗎?不能隨便指路,你到底是怎么說的?”
“我沒有啊!”
被她叫到名字的人,滿臉冤屈地道:“跟我沒關系,我之前說的位置,就是您說的那地方啊,再說了,這種源遠流長的生意,誰愿意就這么打斷啊?”
“諸位,別看著我啊!”
說到最后,他看到眾人還在盯著自己,不由得就有些惱怒道:“說不定這人是騙我們的呢?”
“呵!”
看到人又一次看向了自己,方莫冷哼一聲:“我騙你們干什么?之前,我有一個朋友,就是進了林子,再也沒有出來。
他,之前就是得到了你們的信息!”
先把人搞內訌,之后就可以…
嘿嘿嘿!
方莫內心里聰明的很,他也不愿意就這么把自己給暴露出來,同時也想看看,這些人到底有什么打算。
另外,他還要知道,這些家伙到底有多少材料。
現如今,他的材料可是缺的很,尤其是那種神秘的芝,更是奇缺。
進化之門之前就說過,要是有足夠多的芝來拯救自己,完全可以快速刷新時間。
“我知道了。”
女人沒有讓人鬧內訌,而是深深地看了方莫一眼之后,忽然便開口道:“還沒請問,這位是…”
“哦,我是黃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材料商人。”
方莫大大咧咧地將名字報了出來。
“原來是這樣啊…”
女人點了點頭,隨即她卻忽然把斗篷給摘了下來,一步步地走向方莫道:“原來,宗師的學生,也會騙人啊。”
她怎么知道的?
方莫有些茫然,不知道為什么就被認了出來。
要知道,這段時間里面,他可從來都沒有隨便露過面,更是沒有接觸過旁的人。
凡是接觸過的,都是可以信任的。
那么此人,到底是誰?
“宗師的學生?”
“他是方莫?”
“真的假的?老大你不會看錯了吧?”
“開玩笑,老大還能看錯?我們能有今天,靠的可都是老大!”
“那也對啊,可是,這家伙怎么可能是宗師的學生?”
“對啊,他要真的是宗師的學生,直接一道命令下來,我們還不就得只能乖乖俯首就擒嗎?”
“到底怎么回事?”
眾人比方莫還要茫然的多。
他們一來相信這個女人不會欺騙自己,二來覺得不太可能。
畢竟,方莫跟他們之間的距離,差的實在是太遠了一點。
“知道我怎么看出來的嗎?”
女人好整以暇地靠近了方莫,絲毫不怕他會當場發作地道:“因為,我認識黃添。”
“攤牌了。”
方莫將鎖住的人直接推了出去,擺擺手道:“解釋什么的,我不想聽,你只要告訴我,那種芝是從什么地方搞來的,就足夠了。
獎勵什么的,我會為你們申請的。
如果,你們能告訴我準確的地點,或者誰愿意帶我去的,在漢東這一塊,我還是能說上話的。”
何止能說上話,簡直可以改變命運啊!
一雙雙的眼睛,立刻就火熱了起來。
就連女人,也同樣是這樣的。
她也想要在當地獲得好處,并且要是能夠跟方莫有一點點的合作,那就再也不怕自己會被人欺負了。
“好!”
沒有任何猶豫的,她直接點頭答應道:“不僅是我,其他人也都會跟著您一起去尋找,只要您能完成承諾就好。”
“承諾,肯定會完成,但首先來說,你們要我做的事情,不能是違背東南律法的,否則,就算是我答應了你們,也不會做到。”
方莫很是平淡地點了點頭。
“沒問題。”
“我要的不多,也就只是一座房子而已…”
“對對對,我就想要一個臨街商鋪,但是由于我是外來的,不太好申請。”
“放心,我們肯定不會不勞而獲。”
眾人都激動了起來。
事情,就這么簡單地解決掉了。
方莫本來準備的許多后手,一點都沒有用上,便輕而易舉地多了一群帶路黨。
“我叫陳清靈,你可以叫我靈兒。”
路上的時候,女人介紹了自己:“我同樣是一個外來人,并且也想在漢東扎根下來,這里還有極大的發展可能,我只想求一個落腳點。”
“沒問題,只要不觸犯律法,只要你愿意出積分,我會為你擔保的,或者你也可以先欠著。”
方莫直接答應了下來。
沒有猶豫,更沒有去要其他的東西的打算。
他很清楚,此時此刻自己到底應該怎么說話,又該怎么做,才能得到最好的回報。
眾人對他的身份,顯然是極為看重的。
也是因此,他們才愿意帶著自己去尋找芝回來,正因為這一點,他不可能不做一點保證。
否則,這些人說不定就會抗拒。
“這個男人,他到底還是不是男人了?”
然而陳清靈卻很煩惱。
她本來還以為,自己的容貌可以讓方莫動一點心思,誰知道,這人竟然一點點的心思波動都沒有。
這讓她很是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