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勢力最忌憚的無非就是,高階散修抽冷子。
在勢力范圍之內,用神識沖擊屠殺門下中低階弟子。
張如山憑借息壤,這六十年時間所帶來的巨額產出。
硬是用資源砸出了一個,常年開啟的法陣防御體系。
這種方式絕對可以,有效的防止高階修士針對至妙宮駐地的偷襲。
也正是因為如此,張如山可以在拒絕了,范國索取息壤的要求之后。
對師弋這個仇家不聞不問,一直持續了六十年之久。
可以說,張如山已經不怎么忌憚師弋的報復了。
即便,師弋進階到了高階。
在神識沖擊完全發揮作用的情況下,師弋根本無法有效的威脅到至妙宮的根本。
而至妙宮方面還有十數名胎神境修士,以及他張如山這個圓覺境修士坐鎮。
這種情況下,張如山根本不相信。
師弋敢來至妙宮的地盤上,和他硬碰硬。
就在張如山信心滿滿之時,一只有著虎皮花紋的蝴蝶,飛到了他所在的閣樓之上。
張如山見狀,不由得心中一動。
只見他平伸出了右手,那只蝴蝶頗通人性的落在了,他的食指之上。
張如山并沒有什么憐愛之心,只見他右手食指與拇指一合,將那蝴蝶捏入了手中。
不過,就在張如山捏住那蝴蝶之時。
那蝴蝶并沒有死在他的鐵手之下,反而在一陣變化之后,化為了一張黃紙。
原來,那并非是什么蝴蝶。
而是一封,經由的符傳變化而來的傳書。
接到傳書之后,張如山直接展開一看。
其人馬上明白了,這封傳書的內容。
原來這是負責監控巨型法陣的至妙宮弟子,所發來的符傳。
就在剛才,監控弟子發現了有行蹤不明的修士,進入了至妙宮駐地方圓十里之內。
并且,對方正在以極快的速度,向著至妙宮方向而來。
看完了傳書之后,張如山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至妙宮布置這巨型法陣,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
早在幾十年前,決定運轉這法陣保護駐地之時。
張如山就將消息傳遍了整個恭國,其目的就是為了彰顯勢力,威懾恭國其他勢力。
這么多年過去,按說不該有毫不知情的冒失鬼才對。
如此想來,這向著至妙宮而來的修士,必定是沒安什么好心的。
一念及此,張如山沒有再繼續視察藥材的收獲情況。
他直接騰空而起,從閣樓飛往了遠處。
不多時,張如山就來到了,負責監控法陣的至妙宮弟子處。
眼見張如山這個宮主駕臨,在此處當值的幾名至妙宮弟子,連忙向其人行禮。
“那闖入之人現在到了哪里。”張如山沒有理會這些虛禮,而是直接對一眾弟子問道。
眼見張如山發問,其中一名負責的至妙宮弟子答道:
“回稟宮主,那闖入之人已經連番穿越了數道法陣。
距離至妙宮方向已經越來越近了,我覺得其人應該來者不善。
就在剛才,我已經吩咐下去,將最內層防護神識沖擊的法陣打開了。”
聽著這名至妙宮弟子的回話,張如山滿意的點了點頭。
防護神識沖擊的法陣,因為消耗元晶的數量十分的巨大。
所以,并不適合全天候開啟。
也只有發現敵人入侵的時候,才能夠適時的將這法陣打開。
正因為如此,這就需要職守弟子時刻保持警惕之心。
而更外圍的數層偵測法陣,全部都是為了決定,是否開啟這層法陣而服務的。
而這名職守弟子,無疑是比較稱職的。
“你做的不錯,現在你控制法陣,將那侵入之人的影像投射出來。
我倒要看看,對方到底是什么來頭,竟敢硬闖我至妙宮駐地。”張如山開口對眼前的至妙宮弟子吩咐道。
聽到張如山的話語,一眾至妙宮弟子馬上行動了起來。
不多時,入侵之人的影像被投射到了,一塊巨型影壁之上。
當張如山看到那栩栩如生的影像之后,其人馬上就辨認出闖出之人的身份。
這個入侵者張如山是認識的,而兩人相識的時間和地點,就是在六十年前的羽山之上。
沒錯,來人正是師弋。
六十年時間過去,歲月并沒有在師弋的臉上留下任何痕跡。
在螟蟲的作用下,師弋依舊是那一副少年的模樣。
對于這一點張如山并不覺得驚奇,駐顏對于修士而言,實在不算什么難事。
張如山看著影壁之內的師弋,不由得瞇了瞇眼睛。
結合六十年前的過節,張如山可以肯定,對方絕對是來者不善。
等了這么長的時間,對方一定是已經達到了高階實力。
所以,這才在此時展開了,對至妙宮的報復的。
不過,六十年的時間,可不是只有他師弋是在進步的。
張如山決定,今天借助法陣之利。
定要讓對方有來無回,為這場綿延了數十年的仇怨畫上句號。
一念及此,張如山腳下一轉消失在了原地。
很顯然,其人準備在師弋到來之前,提前布置一番。
另一邊,師弋正在沿著羅盤法器的指引,飛速的向著至妙宮方向飛去。
一晃六十年時間,師弋終于突破了中階層次,成為了一名胎神境修士。
如今,師弋乃是實打實的高階。
作為整個修真界屹立于頂點的存在,再沒有人敢輕易開罪師弋了。
這是個人偉力至上的修真世界,高階存在本就該享受的待遇。
六十年前,如果師弋能有如今的修為境界。
張如山絕對不敢在事后一拍腦門,將黑鍋直接扣在師弋的頭上。
不過,前事不可追,后事不可期。
事情既然已經發生了,那么至妙宮方面就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正因為如此,師弋在進階完成之后。
第一時間就離開了范國,直接奔著至妙宮方向而來。
不多時,師弋就飛抵了至妙宮駐地的上空。
剛一飛到,師弋就看到不遠處正對著此地的半空。
張如山領著一眾至妙宮高階修士,正等著師弋的到來。
“自羽山一別將近一甲子,道友別來無恙。”張如山笑著對師弋問道。
“呵呵,遙想六十年前所發生的事情,我可是一直都不敢忘懷。
今日,我終于可以好好回敬一下張宮主,以及至妙宮的諸位了。”師弋聞言,面帶微笑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