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個…這個就不用帶了吧。”看到寧玉燕往箱子里塞了一包煙,趙啟明有些不自在地說道。
倆人有要孩子的想法,寧玉燕那邊不說了,為了確保每天晚上十點睡覺,這女人居然把嘿嘿的時間都給提前了,這天寒地凍的,也得虧掛壁爐和空調給力,否則真容易凍著。
而趙啟明這邊主要是戒煙,從目前結果上來看,趙啟明已經做到了只在辦公室里抽煙,甚至在車里都不抽煙了,其主要目的還是不想讓寧玉燕抽二手煙。
這上個節目還偷偷帶煙抽,未免太特殊化了,哪怕是香煙必然會打馬賽克甚至是剪切掉,但終歸是不太好的。
最重要的是,明明煙盒子是不到十塊錢的硬紅長白山,里子卻是幾十塊一包的中華,這要是被不熟悉的人給識破了,也會很尷尬。
“可是要兩天呢,你忍得住?”撓撓側臉,寧玉燕有些小心動。
抽煙不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也想趕忙生個孩子玩。
現在12月了,算本月初完全戒煙了,一個月后無縫連接懷孕,等她拍畢業照的時候也才四五個月而已,可能會顯懷,但生娃時候的她將不會背負‘大學生’的名號,起碼道德層面上減輕了許多,而且她知道趙啟明現在還沒能完全戒煙…
“試試唄,兩天而已,忍忍就過去了,憋不壞。”說著,趙啟明就把那紅色的煙盒拿出,轉身扔茶幾上了。
雖說只是戶外48小時,但要帶的東西真不少,通過換洗的衣物,趙啟明知道今次應該是去國之南帶海岸線的地方。
或許是有叢林,也可能是單純為了防曬,行李箱中還放了男女各兩套的速干運動緊身衣,至于說內褲、毛巾什么的,也都有帶足量,其他零散的東西就更多了,洗面奶、爽膚水、口紅、云南白藥等等。
倆人收拾好之后就拖著箱子出去了,董冰凡老早就把商務車停樓下了。
車子啟動,看到自家媳婦還擺弄VCR,很是開心地介紹車內情況,趙啟明有些無聊地掏出筆記本,查看斯密斯發來的郵件。
可能是頭一次當高層,身位老外的他非常熱衷于匯報工作,基本上是幾個小時就一封工作郵件,主要是闡述之前工作的成果以及之后的工作預期,生怕自己做錯什么。
而趙啟明很顯然不是一個成熟的創業者,他每次看過后都只是回個‘已閱’就完事了,完全提不出什么行之有效的意見。
最新的郵件中,斯密斯表示近期工作目標是陪著籃球主教練賽選合格的運動員征戰明年的CBO,也就是中國業余籃球公開賽,爭取獲得下一年度CBO冠軍或者亞軍。
從賽制上來講,當年CBO冠亞和當年CNBL倒數第一、第二進行循環賽,決出一二三四,其中第一第二可以晉級到CNBL。
同理,CNBL當年冠亞也會與當年CBA倒數第一、第二進行循環賽,決出一二三四,頭兩名可以在CBA打球。
目前工作進度中,暫時不上足球項目,倒不是說國足菜,而是場地匱乏。
按照斯密斯的說法,公司如果完全達到他現在的預期,辦公場所將會出現一定局限性,畢竟體育公司是和基金會擠在一起。
想到這,趙啟明有點后悔之前自己太摳門了,早知道就租一個大點的辦公室了。
不過多說無益,只能期待一月份土地拍賣了。
看到趙啟明在工作,不愿因為區區幾秒鐘的鏡頭而打擾到對方,她很理智地放好錄像機,讓錄像機對準她后,就低頭哼著小調看手機,看著上面用阿拉伯數字填寫的某段旋律。
從東三環到機場有些費時間,而到機場后,他才知道他的目的地原來是三亞。
趙啟明兩世都沒去過三亞,對于三亞這個地方,腦海中第一反應應該是旅游,然后是各種負面新聞,比如說宰客一類的,雖說他很清楚當這些負面新聞出來后,當地ZF自然會進行整頓,但固有印象已經出現了,再想改變就不太容易了。
“嘻嘻,是不是很期待?”裹著及膝的羽絨服,寧玉燕挽著趙啟明的胳膊,俏瑩瑩地仰頭看著對方。
“的確,海邊的話,咱們應該能吃到有趣的海鮮。”看到幾步遠充當錄像機工具人的董冰凡,趙啟明沒說‘便宜海鮮’這種充滿另類解讀的內容,上一世他在島城可吃過二十五塊錢一只的烤大蝦,那時候他差點上演逃單之路。
“這個可不好說,從之前節目的走向來看,咱們這48小時很可能是抓到什么吃什么,抓不到就餓肚子,中午的時候咱們在飛機上要吃得飽飽的,因為一下飛機行李會被節目組代存,然后是當著節目組的面重新裝行李。”如同保姆般,寧玉燕絮絮叨叨。
貴賓候機室的人不多,但也不少,看到董冰凡用錄像機錄像,他們也都是遠遠近近地觀望、指點。
趙啟明覺得寧玉燕應該是有被人認出來,雖然沒人過來簽名,但也有人拿手機遠遠地拍照。
“對了,這次嘉賓除了咱倆還有誰?”趙啟明問了一句,他準備一會上飛機好好查查對方的信息,免得出現‘當面不識君’這種不禮貌的情況,雖說他不混娛樂圈,但他不想給寧玉燕招惹麻煩。
“是兩個漂亮的電影演員,都是今年的新人,一個是電視劇《三宮六院》中的三公主萬黛娥,另一個是電影《尋槍》中的女博士連蕾,我事先說好哈,你可不能看花了眼,你是有婦之夫,出門在外可不能勾搭別人”說著,寧玉燕幫他整理一下領口,像極了居家過日子的小媳婦,就是這語氣,總覺得是在哄孩子…
“兄dei我不是那種人好吧!”趙啟明忍不住翻白眼。
“哼!”雙手握拳在胸前畫了好幾個圈,然后雙手掐腰,寧玉燕哼出一個娃娃音,嬌聲嬌氣地說:“我把你當老公,你卻把我當兄弟,絕交!”
瞥了眼錄像機,趙啟明非常無語,他此刻很想問絕交是什么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