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嚯~沒看出來啊余山彤,小富婆一個嘛~”看到余山彤往一個一看就是豪華轎車后備箱里塞行李,陽隔猥瑣肥宅1號隔著陽臺的窗戶大聲喊了一句。
透過一樓窗子的鐵欄看過去,看著那光著上身如同白皮豬的1號猥瑣男,余山彤搖搖頭沒說什么。
說起來混住最討厭的就是碰到這種人,個人衛生不注意、個人形象不注意,你這當是學校宿舍?
看到余山彤沒回應,猥瑣男1號撇嘴回屋找2號聊天。
來回搬著要帶的行李,主臥的大姐聽到動靜后也過來幫忙,不過她的幫忙主要是幫忙盯著點那倆猥瑣男,因為一旦猥瑣起來,指不定那倆肥膩胖子能干出什么缺德事。
據上一個主臥小姑娘說,她在陽臺晾曬的貼身衣物曾有遺失,然而當時除了主臥倆小姑娘外,就剩陽隔倆肥宅了,結果那倆小姑娘當時嚇得就轉租跑路了,搞得現在大家晾曬衣服都在自己的房間里,弄得屋內陽光特暗。
雖說中介也來了解過情況,但最后的情況是這倆胖子還沒搬走。
“搬走了好,你一小姑娘一個人住也不安全,這是要搬哪去?。”依靠在門上,主臥大姐說著。
坐在床上歇口氣,余山彤先是點點頭,然后不好意思地說:“我找著工作了,所以換個地方住,這車是找領導借的。”
房間不隔音,同時私人助理,還是住家的那種,余山彤也不好意思說出口,所以含糊地解釋了一句。
‘長城EM2019,標準價500萬啊,哪個老板會這么大方?’
心中如此想著,但主臥大姐也不會說些什么,只不過心里還是會有些惋惜,畢竟這種車價,怎么看工作內容都不太正規。
“媽的,我就是沒錢,有錢就好了,到時候帝都一套房讓一女大學生住進去,一年五十萬,五年之后和平分手,按照現在這房價,保不準我還能賺回來那250萬~”
“你可拉倒吧,要我說還不如…”
隔壁的對話還沒說完,主臥大姐重重地咳嗽兩聲,隔壁也就鳥悄了。
抿嘴,眼睛有點紅,余山彤知道這是隔壁看到自己開到豪車了,在一旁說風涼話,話里話外說自己被包養。
“別管那倆胖子,自己屁本事沒有,一天天就知道在那嚼舌頭,活該單身。”主臥大姐氣不過,大聲地說道。
“哎哎哎,說誰呢說誰呢,幾個意思啊。”隔壁房門打開,倆只穿大褲衩的胖子跟墻似的并肩站在客廳上。
那眼睛跟刀子似的往余山彤這邊看,看得余山彤渾身難受。
“怎么著,還想動手?有能耐找我老公去動手去,在這嚎嚎有意思?”主臥大姐也不客氣,雙手掐腰站在余山彤門口怒目相斥。
聽到這大姐的話,這倆胖子也有點慫。
主臥大姐的老公是催債的,個頭不高,但很精壯,平時說話也都是些社會磕,那可不是看上去像混混,人家那就是混混。
這倆胖子撐死了也就是虛胖且看起來猥瑣而已,真要支棱也支棱不起來,最后只能撂下狠話,悻悻然地回屋了。
“妹妹,趕緊收拾吧,你還年輕,以后有的是好日子呢。”主臥大姐也怕出別的事情,催促著上手幫忙收拾。
有些驚訝余山彤上午就開始搬家,不過也都無所謂,趕上今天周日上午沒事,趙啟明也就跑上跑下幫忙搬東西。
不過既然客臥鑰匙給人家了,哪怕里面還沒收拾,趙啟明最多也就是把東西搬到門口就完事了。
驚訝于這小姑娘居然搬一趟就完事了,屁股挺沉的趙啟明剛想坐沙發上歇口氣呢,就被趙媽拽起來,讓他陪著小姑娘買床上用品。
昨晚在得知余山彤年齡居然比寧玉燕還小,趙媽對于這小姑娘的想法就淡了許多,但關心程度依舊沒下降。
趙啟明小時候,趙爹趙媽就想再練個小號,結果因為各種原因最后放棄了,趕巧這時候余山彤送上門來,趙媽倒是熱心腸得很。
從定位上來看,寧玉燕和余山彤是兩個概念,因為前者是能給自己生孫子的,后者屬于小號的替代品。
“真是不好意思趙哥,還特意麻煩你跟過來。”小心翼翼地開著車,余山彤有些歉然地說著。
趙啟明不太習慣熟悉人的尊稱,正常交流會讓他更自在一點,坐在副駕上的趙啟明很無所謂地說:“沒關系,反正也是順路,本來想今天讓你休息的,不過看樣子你上午就能收拾差不多,午飯后跟我出去一趟。”
如果沒有余山彤跟著,趙啟明出行必然還是網約車,雖然也不是很麻煩,但總覺得差了點什么。
錦衣夜行?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吧。
“哦哦,好的趙哥。”目不專情地看著前方,開著落地價550萬¥的豪車,余山彤生怕刮著。
然而真實情況是,看到這車型、車標后,低于100萬的車都能給出最少3米的基本尊重距離,而100萬以上的車主看到司機是女司機后,也都會適當地留出5米的距離以示敬佩。
本來還想再說點什么呢,不過看到她開著這么緊張,趙啟明也是說不出話來,甚至連帶著他也有點小緊張。
干巴地抽著香煙,右手卻下意識地扶著車門,生怕下一秒天上就能掉隕石砸車頭上。
雖然車速不快,但好在還算平穩地開到附近超市停車位上。
“呼~”長舒一口氣,余山彤終于放下繃緊的神經了,原本僵硬的身子也軟了下來。
瞥了眼那因為長吸、長舒氣的身板起伏,趙啟明莫名想起那首DJ。
她來了、她來了,她帶著禮物走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