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韋德那家伙消失好幾天了,他老婆瓦妮莎說他得了癌癥,應該是不想連累她所以跑了。”樸永俊對李察匯報工作。
“癌癥?”李察眉頭一挑。
這種事找他不就好了,業力治愈又不是什么難事,只要以后加倍給他賣命不就OK了?
李察無奈搖頭,這韋德看起來挺賤挺不要臉的,沒想到自尊心還是挺強的,都沒想過找他開口吧?
李察感知放開,著重搜索韋德的氣息,結果紐約竟然沒有?
那就擴大一下范圍。
整個美國,全都籠罩在李察的感知之下。然而一番搜索,依然沒找到韋德。
“死了?”李察隨即搖頭。
誰死了,韋德那貨都不會死的,他太滑溜了,連樸氏兄弟都能輕松甩掉,誰能弄死他?
除非有狙擊手遠程出手,才可能不觸動韋德那強大的感應把他弄死。
但又有誰會這么針對韋德?
所以…肯定是韋德自己消失了。
他不想讓人找到。
李察覺得自己猜到了真相。照理說,他也就不用再擴大范圍搜索了,畢竟韋德自己做出選擇了,他應該表示尊重。
但問題就在于…癌癥什么的很好解決啊。
摸一下的事情,沒必要讓韋德就這么等死,也沒必要讓瓦妮莎剛剛訂了婚就守寡。守寡一詞不知道用的對不對,反正就那個意思。
所以李察覺得還是干涉一下吧。
感知繼續擴大,朝著加拿大和墨西哥兩側擴張,片刻后李察嘴角一勾。
韋德在加拿大某處。
李察本想直接把死侍移形換景“拽”回來,但想著韋德不找他求助不說,就這么自作主張地為瓦妮莎好而離開了,覺得應該讓他繼續在那邊體驗一下死亡將至的感覺以作懲罰。
所以不用移形換景了,派個人去找他吧,等告訴他癌癥可以治愈之后,讓他自己跑回來,真跑回來,不許乘任何交通工具,依次略施懲戒。
李察嘿嘿一笑,看向樸永俊。
“永俊吶,交給你一個任務…”
樸永俊溜溜地去了加拿大,去找韋德那個混蛋,李察則鼓搗著好久沒開結果被戴夫幾個搞得差點碎乎的愛車。
修理完畢,李察來了興致。
好久沒開車了,今天起,再做回老司機?
反正現在基地也步上正軌了,成員之間相互的聯絡方式也足夠迅捷,他老在基地里宅著,不如繼續當司機開車接活融入市區,通過乘客打聽各種小道消息。
不過在那之前,先去找一趟斯塔克吧,讓他給薩默斯配一副高級點的眼鏡。
李察帶著薩默斯動身,結果撲了個空。
斯塔克去了日本,聽佩珀說,那貨鼓搗出了什么新東西,心情大好去了日本履行諾言,吃章魚燒去了。
看著佩珀那張怨婦似的臉,李察也沒敢多問,帶著薩默斯回去,然后開出租了。
今夜的紐約,風兒依舊喧囂。
某醫院附近的街道上,李察的出租上搭載了一個慌慌張張的客人。
“離開這里,馬上!”那客人一臉慌亂的表情,急匆匆道,一邊從錢包里抽出一張富蘭克林拍在了掛擋后面的小柜子上的。
“木問題,走起。”李察把錢塞進柜子,腳下油門一踩,車子在刺耳的引擎咆哮與摩地聲中竄了出去。
開了一會兒,李察才開始勾搭乘客。結果沒等他問什么,乘客就自己一通抖落。
“醫院里有一具死而復活的焦尸?”李察眼前一亮。“你沒開玩笑?”
“發渴!老子剛從那里死里逃生,你覺得像是開玩笑嗎?”乘客咆哮起來,眼神中還帶著一絲恐懼,似乎真的見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李察見狀直接把乘客連帶著他的錢瞬移出去,動用能力撫平了他的恐懼,接著掉轉車頭,發動移形換景,連人帶車又回到了醫院,留下了一個目瞪狗呆的身影在夜風中獨自凌亂。
李察下車,不用發動追根溯源他就聞到了一股焦糊的味道,不止如此,他從中聞到了一股邪惡!
而與此同時,醫院里槍聲大作,一幫警察在攻擊一個黑色風衣的短發黑人。
李察從他身上也聞到了類似的味道,但很稀薄,望氣術一開,那黑人身上,竟然有一束紅光沖天而起。
紅色的氣!
主角級的人物?
而且善業糾纏,幾乎沒有惡業。
有、意思。
那黑人帶著一個女人跳下醫院逃走了,李察沒有摻和,只是遠遠地在他身上打了個標記,便循著那股味道追向那個焦尸。
“今晚,也許會有大收獲,嘿嘿嘿…”
另一邊,遙遠的島國日本,心情大好的斯塔克大吃一通,和一幫美女玩耍…咳咳,這個劃掉。
大少雖然花心但是對佩珀還是很忠誠的。
吃喝之后,斯塔克看了一場賽車表演,當然,是他自己花錢、整個賽車場只有他一個觀眾的那種。
結果看著看著,賽場里突然一聲轟響,似乎大門破了?
一個穿著破爛皮夾克的男人雙拳上帶著攏共六根金屬利爪,朝著觀眾席上狂奔而來。
在他身后,一個同樣皮衣的美女十指指尖長著利刃,在身后狂追。
就聽那男人一聲嘶吼,回身和女人打了幾下,利爪相擊,火星四濺,但男人很快就被女人打飛,身上夾克頓時更破爛了。
男人罵了一聲,轉身繼續跑,此時他才看到觀眾席上竟然有人。“喂,不想死就讓開!”
羅根大吼。
從史崔克的基地里逃出來,沒多久他就被這個自稱死亡女的家伙追殺,本想解決敵人,沒想到對方能力和他如出一轍,攻比他高,殺又殺不死,他便只能跑,一直跑。
這一跑竟然跑到了日本來!
但羅根此刻沒有時間感嘆,他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想因為自己牽連別人。一路他都挑人少的地方跑,不想這個明明關閉的賽車場里竟然有人!?
而且沒看錯的話,是托尼斯塔克那個大富翁、前軍火商?
不好!
羅根看到一輛賽車失控了一般沖向觀眾席斯塔克的方向,頓時加速狂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