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的伊森醫生人還是比較不錯的。
看到傷心欲絕的死侍,告訴了他一個好消息,就是她小女友的生命體征已經恢復了正常。
但是伊森醫生后面的話還沒說出口,死侍便興奮的跳了起來,還高興的吹起了口哨。
隨即就坐在了地上,開始老老實實的回答趙赫的問題。
“這一切還得從六周前說起。”
“那時候我覺定將我的英雄事業向國際化擴展一下。”
“跟超多殺人犯和黑幫暴徒對著干。”
“還有那些不可言說的怪物。”
說到這里的時候還看了趙赫旁邊惡靈騎士強尼布雷澤一眼。
緊接著有些自豪的站了起來,豪氣沖天的繼續說道。
“就是那種除了我,沒人敢碰的大佬。”
“我要讓那些被我碰到的人爽到極點。”
眾人點了點頭,有關于死侍敢吃屎的傳說已經在紐約的超能力者圈子流傳開來了。
一般他們不敢碰的東西,死侍都敢碰。
最近好像還接了一個防癌的廣告?
不愧是死侍。
死侍一看得到了眾人的承認的目光,越講越興奮,從越東的賭場,到意呆利黑幫的葬禮現場,最后再到日本的浴池。
最后溜達一圈又回到了聯邦,在比洛克西的一個酒吧,屠殺了一眾黑幫之后,最后回到了紐約,準備解決一個俄羅斯幫派后,就結束這場正義的旅行。
一旁的劍齒虎維克托越聽越不對勁,好像有幾個單子還是他掛到雇傭兵網站上去的吧。
有些人來到了他們的地盤還不守規矩,自然要好好聊一下了。
都是一些人販子或者毒販子。
殺了也就殺了。
由于完成的速度非常快,他還給了對方一個五星好評。
這特娘的是出去接私活去了吧。
被維克托揭穿后,死侍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隨即訕訕的說道。
“聯邦的物價飛漲,我還在租可憐的公寓,我得給我的小甜心一個優越的生活。”
隨即露出了你們懂的表情。
“啪!”
趙赫已經聽得有些不耐煩了,這都什么跟什么,正當他準備動手的時候。
一旁的凱麗也聽不下去了,揮手就是一巴掌打在了死侍的腦袋上。
“說重點!”
死侍齜牙咧嘴的揉了揉腦袋,看到眾人不善的目光之后,急忙繼續說道:“重點,重點。”
他最后一站就是回到紐約,殺一個叫謝爾蓋瓦力什尼科夫的制造可吸食洗衣粉的販子。
這個單子還是金并親自掛到雇傭兵網站上去的。
在他的地盤販毒都不行,更何況制造那種白花花的惡心東西了。
不過最近金并要競選議員,就把這個人掛在了雇傭兵網站上。
反正也不缺錢。
不過接單子的那個雇傭兵好像失手了。
制毒工場毀了,但是頭目跑了。
目標沒達成,他也就沒給對方結賬。
現在想起來,那個沙啞的聲音,怎么聽怎么像死侍。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對方在慌亂中跑進了安全屋內,死侍沒辦法,今天是他與小女友的紀念日,便直接溜了。
倆人一陣翻云覆雨,仔細探討了一下生男孩還是女孩,孩子應該叫什么名字好的時候,仇家就尋上門來了。
趙赫聽到這已經非常不耐煩了。
哪來的這么多巧合。
然后死侍特么的就把刀給丟歪了唄。
想打他的子彈恰好打在了他小女友的身上。
你不是有自愈因子么,挨一槍能死啊。
金并要是不發布這個單子,死侍的小女友就不會死?接下來一系列的事情就不會發生?
歸根結底這個規矩還是他自己定下的,這個鍋還得他背下來唄。
他才是大事件發動機器?
人在家中坐,鍋從天上來。
死侍聽到趙赫的話后也是有些發愣,他怎么知道自己丟刀丟歪了,還知道的這么詳細。
他在偷窺我?
看著死侍懷疑的目光,趙赫自然知道對方的腦回路在想什么,沒好氣的說道。
“我是預言家,不要用那種懷疑的眼神看著我。”
“我沒心情看你這個丑玩意。”
死侍聽完才想起來趙赫預言家的身份,不過還好也是因為有對方,自己的小女友才能保住一條性命。
趙赫叼了一根煙,這應該是死侍2的劇情了,后面還會有從未來回來的電索,還有堪比浩克的紅坦克。
好像還有兇兆先生的埃塞克斯研究所?
“那叫驚兆或者驚惡,翻譯的問題。”
毒液真的很想吐槽趙赫的記性,總是把一些人命記錯。
趙赫也沒在乎毒液的吐槽。
總之就很麻煩,但是跟他有什么關系。
這幾個人也沒辦法毀滅世界。
人在聯邦,剛吃完燒烤。
忙得很,匿了匿了。
由于死侍的摻和,對方剛死了親人,他們也沒辦法狂歡下去,就決定散場了。
走的時候本著家屬應該知情的情況,伊森醫生還是把死侍小女友的真實狀況告訴了對方。
死侍聽了半天也沒聽明白。
后來伊森實在是沒辦法解釋了,就說出了“植物人”三個字。
基本是沒辦法醒來了。
簡單來說就是涼了。
你老婆沒了。
死侍知道了這個噩耗之后,心情猶如過山車一般,從云巔跌倒了最低谷之后便暈過去了。
趴在地上一會之后他又爬了起來。
因為他發現自己如何傷心也暈不過去。
琴和吉米已經睡下,趙赫一眾人打算留在托尼家住一宿,而白皇后的徒弟彈頭看到死侍悲傷的樣子,也不知道怎么辦好。
有一說一,死侍雖然人賤了一點,但是人品還是沒啥問題的。
按照毒液的話來說就是挺講究的一個人,就是傻逼了點。
毒液看著彈頭俊美的臉上出現的懊惱,無奈的搖了搖自己的貓腦袋,給她出了一個主意。
“去找雞湯狗鋼力士啊。”
“用它的雞湯來治愈死侍。”
“讓那些心靈雞湯淹死他。”
彈頭聽到毒液的建議后忽然眼前一亮,鋼力士是一位身硬如鐵的變種人,由于平時喜歡說雞湯,被毒液贈與了雞湯狗的稱號。
這邊事情逐漸平息的時候,在紐約周邊的一處農場里,一個單眼亮如燈的男子從天而降,背著一把巨大的脈沖步槍,一陣臉剎之后,在地上翻滾了幾圈。
隨即站了其起來,摸了摸自己屁股后面一只被燒焦的小熊玩偶還在后,看了看手里的金色懷表后。
觀察了四周之后,他發現了兩個農夫好像在一輛皮卡后面不知道在聊什么。
對于他們在聊什么這位從天而降的男子顯然沒什么興趣。
他打算“借”他們的皮卡車用用。
然后去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