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煜和袁朗坐在辦公室內,看了一圈幾人的比試,袁朗也沒興趣繼續看下去。坐到沙發上,手中同樣是拿著一瓶礦泉水。
兩人這邊正說著,辦公室大門突然被“砰砰”敲響,“報告。”門外傳來吳哲的聲音。
“吳哲?這家伙是怎么知道我在這兒的?”吳哲來這里,自然不可是找袁朗。聽著敲門上,陳煜心中不由冒出疑可。
“進來,”袁朗放下礦泉水對外面說道。
“隊長,袁隊長,“一進門,吳哲就是滿臉笑容喊了兩聲。陳煜和吳哲都不是有架子的人,吳哲眾人面對他們時很輕松,沒什么壓力。前提是兩人心情不錯。
吳哲身后,齊桓同樣跟著走了進來,畢竟在軍銜上,吳哲是比齊桓高的。雖然吳哲這個少校在陳煜這袁朗兩人面前跟一個少尉也沒什么區別。
“你們兩個怎么來了?場地的事弄好了?”吳哲兩人過來坐下后,陳煜對兩人可道。場地的事交給兩人后他一直沒去看過,弄地怎么樣了他也不知道。
“大部分都弄好了,只是那些要更換的設備,我沒地找啊。”吳哲滿臉帶笑的看著陳煜,他這次來就是變相來要錢的,只要有了錢,那些玩意哪兒不能找到 陳煜對吳哲這事倒是沒什么感覺,早在讓吳哲去弄那個場地之前,他就已經做好了一些預算。反正這錢他也沒打算讓撲克牌出,因此對吳哲來找他的要錢的行為,他非但沒半點感到不爽。反而還給吳哲點了個贊。
他訓練的人可不止是他撲克牌的,大多數人都得歸一、二、三中隊。撲克牌負責訓練,那更新訓練場地的資金總不能也讓他撲克牌出吧!
且不管陳煜這行為無不無恥,反正在陳煜看來這是理所當然的。哪能讓撲克牌既出錢又出人還出力呢!他又不是“冤大頭”。撲克牌可以出人,出力,錢,是絕對不出的。這是撲克牌行事的戰略方針。
“行,我知道了,這兩天我會把這事搞定的。”陳煜很是爽快就答應了,吳哲看到陳煜這態度,都不禁有些詫異,什么時候隊長變得這么大方了。
陳煜平時在錢的事上,可不是什么大方的人。
吳哲目光怪異的看著陳煜,陳煜卻是老神在在的喝著礦泉水。他當然是喝茶的,但袁朗這里好像沒什么好茶。
“袁隊,你這辦公室也該準備茶葉,好歹是個中隊長,辦公室怎么能只有礦泉水。”放下礦泉水,陳煜對袁朗建議道。
什么茶葉?要啥自行車?
礦泉水他是不甜么?
袁朗對陳煜的話充耳不聞,他一個月連零花錢都沒有,去哪弄茶葉?他連冰紅茶都不知道好久沒喝過了。
要說慘,也是沒誰了。
見到陳煜兩人過來,幾人都是趕緊站了起來,雖然現在他們似乎已經通過考核成了老A一員,陳煜現在也不是教官,但他們看見陳煜,仍舊像是耗子見到貓一樣。
“怎么?比試完了?”陳煜臉上帶著那抹沒有任何歹意的笑容走到幾人面前。
歹意,是他們對陳煜笑容的判斷分類,另一種自然是沒有歹意。只是不管陳煜的笑容有沒有歹意,陳煜自身對他們似乎都挺有歹意。
“報告,選出來了。”向羽臉色認真地答道。在陳煜手下又一次訓練這么久,他們對陳煜的認識又有刷新。
曾經在獸營,他們只覺得陳煜是個狠人。但到了這里,他們才知道狠人是對陳煜的侮辱。他明明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吃人不吐骨頭的變態!這句話,才符合對陳煜的形容。
“呵,說說,誰是隊長。”
這幾人最后誰能當隊長,陳煜心中還真不敢打包票。但在他看來,能成為隊長的,不外乎也就向羽、周青以及武岳三人。
這三人個人實力足夠之余,也不缺腦子用,經過一番鍛煉,當隊長還是能勝任的,唯一不足的是幾人都沒進軍校進修過,要是能進軍校進修,那就最好了。
送幾人進軍校,目前他還沒有那個權力,這事到時候或許還得去找大隊長那個工具人幫幫忙。雷電突擊隊的人都出國學習過,他撲克牌的人自然不能比對方差。不說出國,軍校總是得讀的。
陳煜目光從幾人身上看過,所有人目光都是直視前方,按照他們被坑的經驗來看,這時候絕對不能有任何反應。
不然說不定陳煜就會來一句,如過我是敵人,那你們已經出賣了你們的隊長。
如果我是敵人,這是他們在訓練期間耳朵都聽出繭子的話。實在是不想繼續聽。
“報告,是我。”向羽站了出來。
向羽是隊長,倒也沒有出乎出乎意料。吳哲目光看了看向羽,他離開陸戰時,向羽還不是獸營的戰神,只是一個新兵而已。
現在當年的新兵都已經成了一名撲克牌的準特種兵小組長,這對他來說還真是有些讓人感慨。
“不錯,
看來你能在考核中成為第一名不是沒有原因的。”陳煜對向羽大部分都很滿意,唯一覺得不行的,就是向羽的性格。
向羽的性格有時候有些獨,在軍隊干了這么多年,他真正的好兄弟也就只有巴郎。
這樣的性格無疑是不行的,以后還得多壓一壓,練一練。至少現在向羽已經是有了些改變,趙子武蔣小魚這些人,和他也都勉強算是兄弟關系,雖然還沒有巴郎那么親近。
“行,你們繼續吧,這段時間多加訓練,雖然通過選拔,但你們距離真正的老特還有不少的距離,需要學習的東西還有很多。”
陳煜對幾人的態度好到他們都有些懷疑人生,什么時候陳變態這么好說話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他們心中第一時間升起的不是對陳煜的好感,而是在想陳煜是不是又要坑他們了!畢竟這種事,陳煜已經不是第一次干。
一個無良隊長,這是陳煜身上永遠都洗刷不掉的標簽。
三五第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