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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炎,禿子,你們不會真想去那什么特種部隊吧!”獸營食堂,蔣小魚突然放下手中的筷子,一臉驚異的對面的張沖和魯炎。
“你別一驚一乍的,我是考慮了很久才做的決定。”魯炎抬頭看了一眼蔣小魚,同樣放下筷子,臉上滿是認真之色。
“既然要當兵,那就要當最好的兵,之前陳隊說過在陸戰隊會有一次選拔,現在機會來了,我已經打算報名了。”
魯炎有時候缺乏決斷力做事優柔寡斷,但有時候卻又是異常堅定,比如現在。
“我說你們是不是腦子進水了!特種部隊那是什么地你們知道嗎就想去?去那里是會死人的知道嗎!!”蔣小魚有些激動的說道。
他就納了悶了,這兩個家伙到底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湯才會這么想去參加特種部隊選拔的?
之前陳煜給他們說過特種部隊的事后,他曾起過些心思,為此特意查了不少資料。結果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或許特種部隊很適合向羽巴郎這種人,但絕對是不適合他的。當時他就徹底打消了去特種部隊的念頭,結果沒想到這兩人現在居然給他來這么一出。
“禿子,你丫是有病吧!烏云都在這里,你去哪門子特種部隊,你還想不想和烏云待在一起了!”
對付魯炎不容易,但對付你張禿子他蔣小魚還能沒辦法么!只要把烏云搬出來,那絕對是一捏一個準!
不過這一次,蔣小魚卻是失算了。
“嘿嘿,老魚,這就是烏云讓我去的。烏云說男人就應該去闖蕩,不應該局限在一個地方。”張沖摸了摸自己光禿禿的腦袋,對蔣小魚傻笑幾聲。
聽到這,蔣小魚是真傻眼了!千算萬算,沒算到烏云是一個這樣的奇女子!還是說草原長大的女孩,天生就比普通女孩多一股闖勁??
烏云都這么說了,蔣小魚這下是真不知道怎么說了,對張沖而言,烏云的話就是圣旨,他就是磨破嘴皮都不會有用的。
“你們可要想清楚,咱們現在在獸營就是這個,只要安安穩穩留在這里,未來前途絕對少不了。”蔣小魚右手豎起一個大拇指,臉上滿是蠱惑。
他們三人現在都是中尉,而且還獲得了馬爾斯的獎杯,在獸營他們就是年輕一代的領軍人物,無論是龍隊還是武教官現在對他們都是另眼想看。
而且他早就得到了小道消息,龍隊的偵察大隊正在擬建龍鯊中隊。向羽和巴郎兩人現在一心撲在訓練上,為即將到來的特種部隊選拔做準備。
整個獸營和偵察大隊除開向羽和巴郎,沒有人比他們更適合成為龍鯊中隊的中高層軍官,雖然他們軍銜是低了點,但架不住龍叔早就是暗里明里給他透露過一些東西。
他蔣小魚來當兵本就是趕鴨子上架,本也沒什么偉大理想,現在能成為一個中尉就已經是祖墳上冒青煙了。他現在最想的就是安安穩穩的在獸營干下去,以后也能來個榮歸故里,給老娘漲漲臉。
但誰料到會遇上這兩個大傻子!
“臭魚,你到底怎么想的?我們兩個都打算去,你不會打算一個人留下來吧!”
魯炎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蔣小魚,看得他渾身不自在。
蔣小魚保持著沉默,他心里在思考,在猶豫,他是真的從來沒想過要去當什么特種兵!
“臭魚,你要說前途,現在陳隊在特種部隊是如日中天,那個龍牙的稱號到底是什么我們不知道,但光從那天武教官和龍大隊表現就能知道絕對不簡單。”
“陳隊是個怎樣的人我們都很清楚,你覺得如果我們能進入他的撲克牌在他手下當兵,未來的前途會小么?A大隊的兵可是最低都是中尉!”
軍人有崇高的信仰,即使沒有利益他們也會無私奉獻,但在有選擇的前提下,自然也會希望更有前途,待遇更好一些。
魯炎是了解蔣小魚的,他這話也正好說到蔣小魚的軟肋上。
心中不知道想著什么,蔣小魚臉上神色變幻不定。
“真不知道我怎么會攤上你們這兩個兄弟!海訓場三劍客沒了我,那還能叫三劍客么!去就去,咱這次還真就陪你們瘋狂一把,免得說我蔣小魚不義氣!”
當初在馬爾斯賽場上魯炎數次要放棄,最終是他讓魯炎留了下來,陪他一起走到馬爾斯賽場。
這次魯炎要去特種部隊,他總不能干看著不是!他蔣小魚可干不來這事。
蔣小魚這人,說爛不爛,說不爛卻又是爛透了!坑蒙拐騙是行行精通。
他內心到底是怎樣想的,有時候他自己都說不上來,或許他只是缺乏一個說服自己的理由。現在魯炎給了他這個理由。
兩人聽到他這話,臉上都是露出笑容,知道這事妥了。兩人不擔心蔣小魚反悔,這家伙爛是爛了點,但說出的話卻是潑出去的水,從不收回。
“你倆還笑,我早晚得讓你倆坑死!”蔣小魚送了兩人一個白眼,他突然有點懊悔,自己咋就腦子一熱跟著這倆傻子一起犯渾呢!
“排長,你覺得他們仨能行么?”
在三人不遠的地方,向羽和巴郎不知什么時候端著餐盤坐到了那里,此刻巴郎正笑著問向羽。
“你不是以及有答案了么?!”向羽頭也不抬,依舊還是那么傲嬌。不過巴郎對他這樣子早已是見怪不怪。
“嘿,若是以前聽他們說這話我肯定是嗤之以鼻不當回事的,但現在,我還真不知道他們能不能行。”
巴郎轉頭看了三人一眼,上次的馬爾斯之行,他重新認識了蔣小魚三人,但特種兵和偵察兵是兩回事,對蔣小魚三人,他心中還真是有點沒譜。
“管好自己的事就行,哪去操那么多心。”
向羽抬頭看了巴郎一眼,對巴郎說的這事毫無興趣,他只關心和自己有關的,其余的都不在乎。向羽還是那個向羽,
轉頭看著蔣小魚三人,向羽眼眸深邃,目光沒有絲毫波動,除了他自己,或許沒人知道他是怎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