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天雷尋找陳煜之時,在他們的側翼,高中隊已經是帶著灰狼幾人繞道包圍了過去,孤狼A組算上陳煜也不過只有六個人而已,而范天雷帶領的金雕小組卻是有著足足十二人,是孤狼的兩倍。
六個人去包圍十二個人這說起來似乎有些不可思議,但對孤狼的人來說,這都只是正常操作而已。
高中隊幾人在聽到陳煜的槍聲后,跑動的身體明顯的頓了頓,停了片刻后,高中隊再次沉聲說道。
“加快速度,金雕這次肯定是親自擔任狙擊手了,有他在陳煜脫不了太長的時間。”
陳煜剛才說金雕不在那些人當中時,他就知道金雕肯定是親自擔任狙擊手了,別人不知道金雕的厲害,他野狼還會不知道嗎,都是當初一起走過來的兄弟,金雕的本事他高大壯是一清二楚的。
當初金雕一直讓獵鷹給壓著,但如今獵鷹犧牲了,范天雷沒有了對手,陳煜的槍法比當年的獵鷹還要厲害上三分,范天雷看見陳煜的槍法一時興起,再次拿上狙擊槍這也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事。
“金雕擔任狙擊手?這可能么??”
高中隊身后的灰狼聽到他這話后,口中說出一句似驚似疑的話,當年獵鷹為了救范天雷而犧牲,自那之后,范天雷就再也沒碰過狙擊槍,用范天雷自己的話來說,就是他永遠都只是獵鷹的觀察手。
“你覺得陳煜的槍法比獵鷹差么??”
聽到灰狼的話后,高中隊反問了一句。
灰狼聽到他這話,口中沉默不語,當年獵鷹和他也是戰友,獵鷹的槍法也是他最佩服的,但陳煜比當年的獵鷹差么??
雖說灰狼有些不愿意承認,但還是不得不說,陳煜那天展示出來的槍法,或許比之獵鷹還要略勝一籌,按照這個來說的話,那金雕還真有可能擔任狙擊手,知己難尋,對手更是難遇,如果他是金雕,他也可能會再次拿起狙擊槍,。
想到這些后,灰狼安靜的閉上了嘴,在有事情上,高中隊的確比他看得明白,這也是高大壯會成為高中隊的原因。
高中隊帶著灰狼幾人去抄金雕等人的后路,陳煜也和藏在暗中的金雕較著勁,野狼不是一個愛說話的人,更不是一個愛操閑心的人,剛才既然特意提醒他要小心的對方的狙擊手,那就絕對有其中的理由。
就在孤狼和金雕小組對抗之時,遠在西北軍區的黑虎特種大隊中,黑虎大隊大隊長雷克鳴正和自己的參謀說著關于陳煜的事。
“可惜了,何志軍就是何志軍啊,現在即使老了,他‘狼牙’的尖銳·也依舊還是不減當年。”
雷克鳴看完后手中的一份消息后,滿懷可惜的嘆氣道。
“怎么了?狼牙又弄出什么大動靜了么??”
黑虎參謀聽到雷克鳴的感嘆后,忍不住疑惑的問道,上一次聽到雷克鳴這么嘆氣,貌似也是和狼牙有關吧!!
雷克鳴搖頭一笑,看向黑虎參謀,儒雅的說道:“你還記得的我們前段時間給首都軍區A大隊去的那封邀請函。”
黑虎參謀點了點頭,道:“記得,那是為了邀請那個撲克牌突擊隊的隊長來我們黑虎互相交流學習的。”
黑虎參謀說完后,目光有了些變化。
“怎么了,是這件事出了什么問題么??”
雷克鳴收回目光,笑著點了點頭。
“不錯,我剛剛接到消息,狼牙早在我們之前就給A大隊去了邀請函,現在陳煜人都已經在狼牙了,我們去晚了一步啊!!”
雷克鳴頗為感嘆的說道,語氣顯得頗為可惜,但似乎卻是沒有一絲后悔的情緒。
“那個陳煜真的那么厲害么?為什么連你和何大隊都那么看好他??”
黑虎參謀有些不解。
“是挺厲害的,如果不厲害,軍報上又怎么會出現他一手訓練出來的撲克牌呢??”
雷克鳴笑了笑,他這種笑容總是給人看穿一切,一切盡在掌握之中的感覺,似乎就連陳煜被狼牙提前邀請過去的事情他都早就預料到了一樣。
這種人,時刻都保持著冷靜,若是成為他的敵人,絕對是一件十分讓人煩惱的事,但身為雷克鳴的下屬,這卻正是黑虎參謀最佩服雷克鳴的地方。
“我在黑虎干了這么多年,也當了快十年的大隊長了,陳煜是我遇見過的最有天分的一個特種兵,甚至將來他就算是超過了我,我也不會感到任何的意外。”
雷克鳴說這話時依舊是那副笑咪咪的樣子,似乎就像說了一句“你好”一般,但黑虎參謀聽到他這句話后,眼睛卻是瞬間瞪的賊大。
多少年了??他當雷克鳴的參謀至少也有五六年了!!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雷克鳴說出對別人這么看好的話。就算是他們黑虎的那個好苗子張立,當初雷克鳴在評價他時也不過就說出了一句“還可以”而已。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他一直認為雷克鳴根本就不會說出夸獎別人,認同別人的話,天才都是孤高自傲的,雷克鳴在軍事上無疑就是最耀眼的那種天才。
能讓雷克鳴說出這種話,那個陳煜究竟會是何方神圣呢?參謀第一次有點對陳煜感興趣了,或許他真的應該去好好了解一下這個陳煜。
“這樣么,那還真是有些可惜了,我們應該早點給A大隊去邀請函的,那陳煜就不會被狼牙給搶先邀請過去了。”
黑虎參謀有些懊悔的說道,當初雷克鳴給他說起陳煜時他并不是很在意,以至于邀請函去的慢了一些,如果去早一些的話,說不定就不會被狼牙搶先了。
聽到參謀這話,雷克鳴搖頭笑了笑。
“不用去后悔,我做事從來不后悔,即使那件事做錯了。后悔永遠都是最無用的事,只會浪費我們的時間和生命,既然這次錯了,那就去尋找做錯的原因,不要讓同樣的錯誤發生第二次。”
雷克鳴的臉上依舊帶著笑容,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懊惱之色,似乎這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