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眾人又是早早的就床訓練,不過好在陳煜這次沒有對他們搞突然襲擊了。
讓他安穩的睡了一個好覺,沒像以前那樣大半夜就得從床上爬起來。
“從今天開始,兩人一組,在這里進行對抗,什么時候你們七個人的組合能夠干掉我了,什么什么時候你們的訓練量就可以減輕。”
戰術大樓前,宣布命令的陳煜臉帶笑容,似乎沒有一點的壓力。
至于七人,那面色就有點苦了,要想干掉陳煜,這談何容易,經過昨天的戰斗,他們不認為干掉陳煜是什么簡單的事。
“好了,開始吧,你們自由分組,別偷懶啊,被我發現了就是二十公里。”
簡單交代了一下,陳煜就是離開了。
撲克牌初建,他可沒有那么多的時間來天天盯著幾人訓練。
現在撲克七人組已經成型,吳哲雖然領的是副隊長的頭銜,但未來干的事卻肯定是隊長的事。
撲克七人組是撲克牌突擊隊,但撲克牌突擊隊卻不可能只是撲克七人組,未來的撲克牌,肯定還得有其他人的。
撲克七人組的隊長有了,但卻是還差一個教導員,這教導員就不是那么好找的了。
回到辦公室,翻了翻鐵路給他的教導員人選名單,陳煜皺了皺眉頭,一眼看下去,陳煜就沒有一個滿意的。
名單上的都是A大隊的老兵,但卻沒有一個合適的。
要是袁朗愿意將齊桓讓出來就好了!
陳煜苦著臉揉了揉眉頭。
若是袁朗齊桓讓出來,那齊桓當副隊長,吳哲當七人組的教導員,不就完美了么!!
“教導員,我去哪找教導員呢!龔箭倒是合適,可他是范天雷那老狐貍的人,沒那么好拐啊!!”
將名單扔到桌上,陳煜想起了還在軍校的龔箭。
“不過龔箭弄不過來,沈杰和張立到也勉強。”
想到軍校的那兩個損友,陳煜感覺有點燒腦子。
沈杰是大舅哥的人,不好下手,張立是雷克鳴黑虎的人,同樣不好挖。
這些他能想到的人似乎都已經名花有主了。
“唉,再說吧,抽時間去學校看看能不能找到個合適的。”
將教導員的事情放到一邊,陳煜又是弄起了其他的事,這負責籌建一只突擊隊還真不是那么簡單的,麻煩事是一堆接著一堆的來。
就在撲克牌的人忙著訓練,陳煜忙著各各種各樣的麻煩事時,S市的某個地方也正發生著一件事。
“總隊長,你找我??”
敲門聲響起后,一個聲音從門口處傳來。
“進來。”
武警總隊長韋延清抬頭看了看敲門的的人,臉上露出一抹笑容。
走進來的是一個穿著武警服裝的女中尉。
“坐。”
韋延清指了指對面的椅子。
“小夏,讓你過來是有一件事要和你說。”
韋延清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遞給了女武警。
“資料上的這個林家輝是個毒販,常年在金三角一帶活動,前段時間警方在他身邊安插了一個臥底,但暴露了,結果是什么想必你也猜的到。
這次警方的溫總找我們幫忙,或者說是點名想讓你幫忙。”
韋延清看著女武警,口中緩緩的說道。
“溫總知道你曾經干過臥底,而且精通金三角一帶的語言,因此特意找你幫忙,他想讓你去林家輝的旁邊臥底。”
說道這里時,韋延清特意看了看女武警的表情。
不過女武警聽到他的話后,臉上沒有絲毫的波動,目光仍舊停留在手中的資料上。
“臥底不是什么好活,一不小心就有生命微笑,我本是不同意這事的,但溫總死活要讓我通知一下你。
這個事情你是怎么想的,說說你自己的打算,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這邊就幫你回絕了溫總,這次的事情不是任務,你自己拿主意。”
韋延清臉色嚴肅,一本正經的和她說道。
女武警是他手下最好的幾個兵之一,韋延清自然是不希望女武警去冒險的,只是溫總的面子也得給,這才不得以的來走走過場。
他的想法是隨便和女武警談談后,回頭就一口回絕了溫總。
溫總那里的人那么多,又何必非要他手下的人呢!!
不過女武警此刻一言不發的狀態,卻是讓韋延清有點著急了,擔心這丫頭片子腦子一熱答應了,
女武警小心的翻著手中的資料,將林家輝的生平事跡全都給看了一遍,不過越看,她的眉頭就是皺的越緊,越看,她就越是發現林家輝的不簡單。
資料上記載的關于林家輝的事情并不多,但每一件,卻又都是那么的駭人聽聞。
看完手中林家輝的資料,女武警抬頭看向了韋延清。
“總隊長,這事我我去。”
女武警臉色認真的對韋延清說道。
韋延清聽到這話,臉色一變,面容嚴肅的看著她。
“你說什么??
我說小夏,這事你可別犯糊涂,這事有多危險你應該也清楚,這去了還回不回的來,可就不一定了。”
韋延清很想讓女武警推掉這事,這次的事實在太冒險,若是平時,一些小忙幫也就幫了,到時候他還能找老溫喝頓酒。
但這次的事不是鬧著玩的,別說一頓酒了,就是十頓酒,他也不可能換的。
“總隊長,你放心,我心中有把握,不是沖動。”
見韋延清不想同意,女武警突然站起來大聲道。
“夏嵐,你怎么回事!!這事的嚴重性你難道并不知道嗎,這是可以鬧著玩的事嗎,你有把握?你能有什么把握!!!”
韋延清激動之下,直接吼出了女武警的名字。
武警中尉名叫夏嵐,正是我是特種兵的那個夏參謀。
韋延清的脾氣此刻如烈火般爆發出來,他有些后悔將這事告訴面前這個丫頭了。
夏嵐的脾氣注定了她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事情,現在想要讓這丫頭改主意,怕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溫總那邊會沒有能人么,這事需要你出來當英雄嗎,現在,給我出去,這事你不能管。”
軟的不行,也就只能來硬的了,韋延清黑著臉沉聲道,一副即將暴雨傾盆的樣子。
若是其他人,或許還真的會被他這樣子給嚇得噤若寒蟬,但可惜站在他面前的是夏嵐,不是其他人。
常出沒在深山老林之間,未來連狼牙都要請去的做教員的人,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就讓韋延清給嚇住呢!!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