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怎么樣山子,服了吧!!”
幾人拿著靶子從對面走了過來,每個人的靶子上的彈孔都是集中在七環以內。
鄧久光拍著柳小山的肩膀,臉上是藏不住的喜色。
“我說老鄧,你有什么好得意地,能不能穩重點,你這樣子弄的別人還以為你升官了呢!!”
柳小山忍不住對吐槽道,鄧久光此刻的樣子實在是太隔應他了。
“山子,要我說啊,你這就是嫉妒,如果是你贏了,那你現在保準比我還得意呢!!”
鄧久光打趣著柳小山,他們兩個老兄弟日常要是不斗斗嘴,那心里就不舒服似的。
“得了吧,我贏了才不會像你這樣呢!跟個暴發戶似的,你還是趕緊說說你的代號吧,總不能就叫小王八!!”
小王八,小王吧,柳小山無形之間又是占了個便宜。
“我看干脆就叫猴子吧,不是都說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嘛,這正好和你一樣!!”
比賽輸了,柳小山也就只能過過嘴癮了。
“你就嫉妒吧,猴子這個代號還是更適合你,你瘦的跟個猴似的,至于我的代號嘛!”
說道這里時,鄧久光看了看吳哲。
“吳哲叫花貓,那我就叫黑貓吧!!撲克中的小王不全都是黑色么!!”
其他人聽到鄧久光這代號后都是點了點頭,都覺得這個代號還不錯。
有了陳煜的花和吳哲的花貓“珠玉在前”,只要不起個屎殼郎狗蛋什么的代號,他們就都能接受。
只有陳煜,在聽到鄧久光的黑貓之后,忍不住眨了眨眼睛。
黑貓?
你是認真的么!!
“老鄧,我看你要不還是另外起一個代號吧,要不白貓怎么樣??”
陳煜嘗試著建議道。
卻不料鄧久光在聽到陳煜這話后,眼睛圓睜,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隊長,你這是在歧視黑貓么!曾經的首長可是說過,無論黑貓白貓,只要能抓住老鼠就是好貓的!你這種思想是要不得的!!”
鄧久光夸張的說道。
陳煜聽到鄧久光這話后,眼睛一瞪,你愛咋地咋地吧,我還勸出毛病了!!
“行了行了,比完了就把槍放回去,我事多著呢。
你們剩下的人也都把代號取好,然后一起來找我登記,明天正式開始訓練,今天你們都把代號給我想好了。”
陳煜不想搭理他們了,說完這話,立馬就是一溜煙溜了,他的事的確很多,在沒找到合適的掌柜之前,他還不能甩手。
“來吧來吧,都說說你們的代號。”
吳哲和鄧久光兩人的代號都有了,就剩下他們五個的了。
“我就叫黑桃A吧!!”
伍六一這下學聰明了,四個老A,他怎么也得占一個才行。
“嗯,不錯不錯,老伍叫黑桃A合適。”
伍六一話音剛落,柳小山就是點了點頭。
“老伍你一天都板著個臉,臉比我還黑,叫黑桃A正好合適,說明你面黑心更黑。”
柳小山聽到伍六一的黑桃A后,立馬就是瞎白話道。
其他人聽了柳小山這話后,也都是人俊不禁,但卻是沒有一個人反對,都是同意了柳小山對伍六一這個黑桃A的解釋。
不過伍六一聽到柳小山這話后,心中卻是忍不住一氣,我隨便選了一個A而已,怎么到你這就是面黑心更黑了!!
我臉雖然比較黑,但我心可不黑好吧!!
“那你呢,你說說你起個什么代號。”
伍六一想在柳小山的代號上報復回來,甭管柳小山起個什么代號。他都要給他歪曲了。
“我?
我就叫紅桃A吧,正好咱倆一黑一紅,紅色是神圣的,紅桃A也說明我擁有著一顆紅色的心。
當然,最重要的是這還能和你形成對比,你是面黑心更黑,我卻不一樣,我的臉雖然比較黑,但我的內心是善良的。”
伍六一還沒來得及開口,柳小山就先是將紅桃A給解釋了一遍,讓得伍六一無話可說。
柳小山都這么說了,伍六一還能說什么呢??
只得憋屈的閉上了嘴,心中那是一個不爽,恨不得立馬和柳小山大戰三十回合。
只是可惜,柳小山影子的傳說不是白來的,他的招式無跡可尋,就好似影子一般。
海軍陸戰隊里流傳的那個柳小山在格斗場上流下的汗水裝滿過一個室內游泳館的傳說雖說是夸張了些,但也絕不是空穴來風。
伍六一不是沒有和柳小山較量過,相反他們還較量了很多回,只是可惜,伍六一每次都是慘敗。
慘敗不是說伍六一輸的有多慘,他格斗雖然不如柳小山,但也差不了太多。
他慘是慘在比試后的狀態,兩人的格斗都是拳拳到肉的那種,每次打完,兩人都是鼻青臉腫的一副狼狽樣。
“行吧,老伍是黑桃A,山子是紅桃A,那剩下的呢剩下的兩個A呢,你們誰要??”
“我看這樣吧。”
鄧久光話音剛落,吳哲就是接過了話茬。
“成才叫梅花A,他槍法好,正好就是一槍敵人腦袋上一朵血花。
至于方塊A,就給三多吧,三多的性格跟木頭似的,有點方,方塊A正好合適。”
吳哲給出了建議。
成才對梅花A很是滿意,主要是吳哲那個“一槍腦袋上一朵血花”正中了他的下懷。
一槍綻放一朵血花,這種槍法造詣還不是現在的他能達到的,或許陳煜可以,說起來他似乎都已經很久沒有見過陳煜射擊了。
當年還在新兵連時陳煜在槍法上就可以碾壓他,現在都過去快三年了,陳煜的槍法又達到了何種地步呢??
至于許三多,聽到吳哲的話后他只是笑了笑,對吳哲的調侃不已為意。
相處這么久,像這種玩笑早已無傷大雅了。
“哎哎哎,我呢,那我呢!!”
見幾人將“A”字頭的代號都用完了,拓永剛忍不住急了。
大家都是撲克牌的第一批人,沒理由其他人都用老A,就他用個老K吧!!
“你?
你不是叫鴕鳥么,還要什么其他的代號,鴕鳥叫著多順口,要是換了以后就不習慣了。”
看著著急的拓永剛,吳哲忍不住笑道。
“你才鴕鳥呢,我那是雄鷹!!
再說了你們都是老A老貓的,憑啥我就叫鴕鳥啊!!”
拓永剛言辭激烈的抗議著。
“我說傘兵,叫鴕鳥你這可是賺了啊!!
你看看我們,不管是誰,就算是隊長,他的代號也都是能在撲克牌中找到的一張牌。
你的“鴕鳥”可和我們不一樣,我們當中只有你的“鴕鳥”不是撲克牌中的牌,你這才是真正的獨一無二啊!!”
吳哲將他的智慧學識都用在了忽悠上。
“你自己選吧,要么就是用獨一無二的鴕鳥來彰顯你的地位,要么你就是叫什么K啊Q的,天生就比我們低一頭,你自己選一個吧。”
吳哲是不忽悠則以,一忽悠就直接給別人忽悠瘸。
“鴕鳥,就”鴕鳥“吧,我要是你,我就選鴕鳥。”
“對對對,就鴕鳥,就鴕鳥!!”
柳小山在旁邊煽風點火,其他人聽到后,也是唯恐天下不亂似的紛附和道。
拓永剛的鴕鳥多么的深入人心啊,真要是換了,他們還真感覺別扭。
“哎,我說,你們幾個這是落井下石、河拆橋啊,你們不能自己有了代號就這么對我啊!!”
拓永剛依舊是垂死掙扎著,鴕鳥這個代號,那不就是顧頭不顧腚么,他是真的不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