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一個好天氣,天空中是藍天白云,風和日麗。
在這種好天氣下,南瓜們又是迎來了一場新的訓練項目。
飛機上,每人都背著一個傘兵包,顯得有些臃腫。
看著外面的天空,眾人臉上都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期待之色。
藍天,每個人都曾經向往過,若是人能有一雙翅膀,那或許人類的的生活又會是另外一個樣子,至少堵車這種事故,應該是能減少許多的。
“我說哥幾個,是不是都很興奮、很緊張!!
哈哈哈,一會我就讓你們見識見識什么叫做落地的雄鷹!!”
背著傘兵包,拓永剛似乎完全變了一個人,相比以前那個在訓練場上黑著臉抱怨的拓永剛,此刻的他就像是換了一個靈魂。
藍天,是他的主場。
他雖然不會傳說中從天而降的那一式掌法,但他能做到從天而降。
“今天的跳傘,只是三千米高,目的是讓你們體驗一下跳傘的感覺,老A雖然不是空降部隊,但是老A的人,每一個都是跳傘精英,你們要想加入老A,也是如此。”
齊桓站在眾人中間,看著興奮之中略帶著一點緊張的眾人,板著臉說道。
“我們前期已經做了大量的模擬的訓練,今天的跳傘就是對你們訓練成績的檢驗,跳傘成績是要列入總成績的。”
齊桓也沒有和眾人過多的廢話,簡單的說了幾句后,就讓人打開了艙門。
拓永剛因為是傘兵,所以被安排成了第一個跳的人。
看著艙門外的廣闊天空,拓永剛突然有了一種沖破牢籠,天高任鳥飛的感覺。
“哥幾個,我在下面等你們啊!!”
三千米的高度對身為傘兵的拓永剛沒有絲毫的難度,帶著笑容,帶著愉悅,朝著眾人揮了揮手后,便是一躍而下。
三千米的高空,這是很多人一輩子都不敢想象的事,但此刻,這片天空卻是讓他踩在了腳下,一股久違的豪情,在拓永剛心中再次升起。
下方,大地上,陳煜拿著個望遠鏡看著天上一個個往下跳的人影,臉上就是帶著他有的笑容。
飛機上,許三多站在艙門邊,臉上帶著一抹猶豫。
三千米的高空,似乎有點可怕。
“你還愣著干什么,快跳!!”
看著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的許三多,齊桓臉上滿是黑線。
許三多面帶難色的看著齊桓。
“我,我肚子疼,我要上廁所。”
許三多成功的找到了一個借口。
“肚子疼你就給我拉褲子里,現在,給我跳下去!!”
許三多找的這個借口讓齊桓臉色黑的跟個鍋底似的。
“再不跳扣五分!!”
見許三多依舊站著不動,齊桓口中威脅到,他冥冥之中突然感覺伍六一變得順眼了許多。
聽到扣分,許三多猶豫了。
轉頭看著下面已經變成了一朵朵“花”的人,深吸了一口氣。
五秒后,又深吸了一口氣。
十秒后...........
“啊”
一聲慘叫從他口中發出。
不是他踩滑了,而是齊桓一腳將他踹了下去。
所有人都跳下了,齊桓黑著臉一把拉過艙門。
深呼吸??
光呼吸不跳有個屁用!!
被一腳喘下,許三多驚叫過后,還沒掉下多高就是激動的打開了傘。
這一下,他是真的想上廁所了。
拓永剛是在六七百米的時候才打開的傘,在他的上方,所有人都是打開了傘,第一次跳,眾人都是不敢太囂張,除了伍六一和柳小山。
兩人都是有點傻大膽的感覺,在和拓永剛到了同樣的高度后才是打開了傘。
“爽!!”
打開傘后,柳小山興奮的大聲吼道。
這種從高空墜下的感覺,是他在海里不曾感受到過的。
曾經他們說的都是將最后一滴鮮血流進祖國的大海,但現在,他覺得將最后一滴血灑在祖國的天空也未嘗不可。
落地后,眾人收拾好傘包再次集合,不過隊伍中此刻還差了一個人,許三多還在空中飄著呢。
抬頭看著天上孤零零的許三多,陳煜也是不禁黑了臉,許三多給人的驚喜,還真是連綿不絕。
落地后,齊桓再一次黑著臉出現在了眾人的面前,開始了批評大會。
“鑒于你們的糟糕表現,所有人扣兩分。”
不由分說的,陳煜又是做出了一個人神共憤的決定。
原本臉上還帶著笑容,打算一會給眾人炫耀一下的拓永剛在聽到陳煜的話后,心中的好心情也是盡數消失。
所有人都是在心中齊齊罵了一聲變態。
雖然被扣了兩分,但沒有人去怪許三多,去怪許三多,只會被罰的更慘。
“傘兵是天上的雄鷹,但從你們身上,我沒有看到一丁點雄鷹的氣勢,你們只配叫鴕鳥!!”
陳煜嘴上沒有絲毫的客氣,相比于那個狗頭老高,他認為他這還是很客氣的。
許三多在天上慢悠悠的飄著,眾人則是在下面靜靜的看著他飄,那種畫面,頗有一種喜劇效果。
就好像是一只鴕鳥飛上了天一樣。
落到地上后,許三多有點臉紅,曾經新兵連時的許三多似乎又是上了他的身。
因為自己的原因連累集體受罰,這是最讓人感到羞愧的事。
直到發現所有人眼中都沒什么不滿的情緒后,許三多才是抬起了頭。
若是有人責怪,那憑他的性子,說不定真能把腦袋給塞到褲襠里。
一天又一天,各種各樣的訓練將所有人都是折磨的痛苦不堪。
訓練中,有人的分數不幸清零,最終帶著遺憾離開。
也有人承受不住這種高強度的選拔訓練,最終自動退出。
一個接一個的走,每走一個,陳煜的臉上雖然沒什么表情,但心中也是無奈嘆息。
不是他逼他們走,而是規則逼他們。
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并不是一句口號。
承受不住這種訓練,上了戰場也只能送命而已。
不當教官的人,理解不了這種責任在肩的心態。
眾人叫他變態,他并不生氣,他們罵的狠,只能說明負責任而已。
當時間走到月末,當老A的選拔訓練走到尾聲之時,原本的四十五人已經只有二十三人,幾乎每一間宿舍,都有人離開。
從開始到現在,沒有變化的宿舍,也就只有吳哲四人的宿舍與鄧久光四人的宿舍而已。
人越來越少,眾人的本是卻是越來越大。
吳哲如今的樣子不再是一個白白嫩嫩的書生,老A的人都是又黑又橫的,吳哲雖然不橫,但是黑還是有的。
在大碩士這個外號之后,他也是多了一個大黑牛的外號,至于為何叫大黑牛,這就是一個謎了。
拓永剛用九五打速射,如今不再是只有幾槍上靶,他也能如曾經的齊桓一般,一梭子子彈打下來,做到彈無虛發,每顆子彈都打在七環之內。
許三多在跳傘之時也不會再有想上廁所的沖動,面對萬米高空,他也能做到從容一躍,高跳低開。
如今的他們,和真正的老A似乎已經沒什么區別了。
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