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要是知道了高誠現在做的事,那也不知道會被氣成什么樣。
難道我今天苦口婆心的和你掰扯了那么多,你都把他當成耳旁風了么!!
高誠自然不是把那些話當成耳旁風了,只是他單純的不想干預陳煜的選擇而已。
“我給你說啊,無論是狼牙,還是黑虎,或者是a大隊,這三只特種部隊都各有長處,要想去哪只部隊你自己心里得有個數。
不要到時候隨便選一支,到時候后悔了可沒人幫你啊!!”
高誠和陳煜一直聊了很久,在電話中還特意將三只特種部隊的優缺點都給陳煜分析了一遍,以供陳煜更好的選擇。
做連長做到高誠這份上,也真的是仁至義盡了,當初成才離開鋼七連時,可沒他這么好的待遇。
掛斷電話,陳煜拿著書回了自己宿舍,此時此刻,他的精神還有些恍惚。
他沒有想到,這一次來軍校,竟然就和鋼七連成了“永別”!!
他本來還想著等軍校這里結束后,就帶著沈青墨回鋼七連向連長他們那一群單(shēn)狗炫耀炫耀呢,可現在看來,這想法是成立不了了。
他雖然知道自己早晚會離開鋼七連,但卻是沒想到這一天竟是會來的這么快。
回到宿舍,張立和沈杰兩人還沒有回來,或許又是在“加班”了。
陳煜將書放在桌子上,第一次沒有心(qíng)去看。
高誠電話之后沒過幾天,a大隊的人便是出現在了國防大學,這次來的,同樣是袁朗和齊桓。不過除他們之外,另外還來了一個和陳煜有著師徒關系的人,黎平。
袁朗雖然是a大隊的中隊長,但他似乎還兼任的外交官的重擔,只要是對外的事,無論大小,幾乎都會存在著他的(shēn)影。
袁朗找到陳煜時,陳煜正在圖書館里看書,雖然不知道袁朗是怎么找到自己的,但這種小小的(qíng)報,想必也是難不住袁朗一個中隊長的。
圖書館自然不可能是幾人聊天的地方,袁朗找到陳煜時,時間也正好臨近了午餐時間,陳煜便是直接將幾人帶到了食堂。
對于黎平的到來,陳煜沒有絲毫的奇怪。畢竟他們兩人之間還存在著一層師徒關系。
本來按說挖一個人是不需要征求陳煜的意見的,一紙調令拿來,陳煜就是不去也得去。
只是誰讓陳煜的(shēn)份比較特殊呢,他們就算真的將陳煜給帶到了老a,但若是陳煜不愿意,那陳煜只需給他那便宜舅舅一個電話撥過去,到時候即使是鐵路這個上校大隊長也只能放人。
為了能讓陳煜心甘(qíng)愿的去他們老a,所以袁朗不得不將黎平這個陳煜名義上的師傅給叫過來。
畢竟黎平在陳煜這里,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感(qíng)牌可以打的。
陳煜帶著三人在食堂里隨意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本來陳煜還想要點酒的,不過在想到袁朗那只有二兩的酒量后,還是打消了那個想法。
畢竟這三人要是趴桌子底下去了,那最后麻煩的人,還是他。
幾人坐下后,和陳煜最為熟悉的黎平率先開了口。
“陳煜,你現在混的不錯啊!槍王,我這第一次進你們學校可就是聽了不下十遍你的傳說了!!
當年還在我手下學習狙擊的人,現在都已經混到槍王這個級別了,你這可真是讓我這個教官都感到汗顏啊!!”
在狙擊培訓時,陳煜和黎平的關系就非同一般,所以黎平此時說話也沒有任何的生疏,顯的十分爽朗。
“什么槍王不槍王的,教官,你這話可就讓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啊!!在你面前,我還能說是槍王嗎!!”
黎平聽到陳煜這話,搖頭大笑不已。
“好小子,你這樣子還是一點沒變啊,你可少拍我馬(pì),我自己有多少斤兩。我可是明白的很!!”
黎平對于陳煜的馬(pì)沒有絲毫的感覺,本來袁朗叫他一起來國防大學見陳煜時,他就已經很驚訝了。
他根本就沒有想到,一年前還在他手下學習狙擊的人,現在竟是已經在國防大學這個軍校中的老大哥這里來進修了。
國防大學,這可是他都想來的地方,只是他報考了好幾次,卻是一次也沒能考上。
考不上也并不是因為他太弱,而是因為對手太強。
本來陳煜知道在國防大學時,他就已經很震驚了,可是當他踏進國防大學的校門后,他才知道到他還不夠震驚。
不光是他,就連袁朗和齊桓,也是如此。
陳煜的消息,一直都是鐵路在關注,可是在他們來之前,鐵路并沒有告訴他們太多的東西。
他們對于陳煜在國防大學的表現,也就從鐵路口中得到一個“很優秀”的評價。
可是當他們走進這所學校后,他們才知道到陳煜的秀,遠遠已經不是“很優秀”這個級別,而是達到了變態優秀這個級別。
別的都不說,就說剛剛他們走進這個食堂后的所見所聞。
一踏進食堂后,他們時不時的就會遇見一個叫陳煜教官的人,這人一個兩個也就算了,說不定是陳煜外號什么的,可是那接二連三的是怎么回事。
而且最重要的是,那些叫陳煜為教官的人,眼中都還帶著一點崇敬的神色,這種神色,可不像是一個叫別人外號的人該有的神色。
后來等到陳煜去弄飯菜的空隙,他們找機會問了一個之前加陳煜教官的人,才是知道了事(qíng)的真相。
他們真的是做夢都沒有想到,在國防大學進修的陳煜,在當學員的同時,還會兼任著一個(射)擊教官的職務,國防大學的(射)擊教官,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當的。
能來國防大學的人,本就是軍中的天驕人物,而(射)擊這個軍人必備的技能,他們自然也不會差到哪里去。
能教他們(射)擊的人,在(射)擊這一項上,必然得達到常人所不能達到的境地。
而那些人能對陳煜露出崇敬的表(qíng),這無疑是說明了陳煜的槍法究竟達到了什么的地步。
至少在黎平看來,他黎平距離當國防大學的(射)擊教官,還是有一段不小的距離的,更不可能讓國防大學的人露出這種崇敬的表(qí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