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一汪汪汪
衛玠并未想過王聰聰能夠和2.0聊什么，在和柳望月一起消磨時間之后，就忘記了這事情。
早晨的時候才想起來自己還有系統任務要做，不過直到柳望月回去上學后，衛玠才總算是有了些空閑時間。
“夏沫，幫我泡杯咖啡。”衛玠呼叫了自己的女仆，目前還在自己這里干活的夏沫。
夏沫已經老實了很多，因為衛玠和柳望月之間沒有她能夠插入的余地，再加上平時還有柳觀星的存在，所以現在就安心的給衛玠做事。
衛玠這里經常有一些大人物拜訪，所以在這里做事對夏沫來說是一個非常厲害的見識。
“好！”夏沫答應了下來，就要去泡咖啡。
衛玠想到了什么，說道：“夏沫，你平常都喝什么？”
夏沫轉過身，想了下后說道：“運動飲料，還有就是牛奶和純凈水。”
衛玠想要的不是這個回答，是更加符合年輕女孩子的口味。
“一般年輕的女性，我是說普通的城市女孩，就像是之前你做主播的時候，都喝什么飲料？”
聽到衛玠這么問，夏沫就說道：“一般是白開水，有時候也喝紅茶綠茶之類的，可樂也喝，基本上就是想喝什么就喝什么。”
衛玠覺得是自己的問話有了問題，于是換了一個問法。
“你和女性朋友一起出去的話，喝什么？”
“奶茶！”夏沫給了一個非常肯定的回答，不需要思考和遲疑的回答。
衛玠點了點頭，“幫我點一杯奶茶，記得開發票。”
夏沫很不理解衛玠的做法，衛玠并不是一個會在意錢的人，而且開發票還能報銷不成？
一杯奶茶哪里需要到開發票的地步，夏沫是跟不上衛玠的想法。
但老板的命令就是一切，夏沫迅速的說道：“我這就下單！”
衛玠朝著書房走去，說道：“盡量快一點。”
在衛玠出去后，夏沫就拿出手機開始下單。
這里是別墅區，距離市區有些距離，不過在這里的人吃飯基本都是有家里做。
就算是家里沒有做飯的人，在這個別墅的餐飲區和街道里也有能夠吃飯的地方。
附近那些做生意的人和商鋪，就是這個別墅區的附帶產物。
外面是風景區，有著舊式的洋房和舊社會遺留下來的公館和紀念館建筑，在這附近的要么是旅游者，要么就是附近的住戶。
并不是說住別墅就是要在人煙稀少的地方，在人多的地方建立一個一般人不會靠近的特區，這才是身份的象征。
真正價格高的房產，必定是在城市的中心，而不是荒郊野外。
只有站在群眾頭上的人，才稱得上是階級。
系統一直都不喜歡衛玠的行善方式，不喜歡這種整人風格的資本行善方式。
衛玠也注意到自身的問題，在思考了柳觀星和柳望月的區別之后，就意識到這次系統的真實意圖應該是希望柳觀星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去鼓勵王聰聰。
衛玠不喜歡這種事情，也不喜歡這個王聰聰。
看著持續兩個小時的對話內容，衛玠一邊等著自己的奶茶，一邊慢慢的往下看。
這是一個很正常的人，叫王聰聰的男人在對話里，一直都在努力的扮演著一個好人的角色。
甚至是想要扮演一個成熟男人的定位，然而他除了游戲和新聞上看到的事情之外，找不出能夠和2.0說的事情。
能夠說兩個小時的話，完全是因為王聰聰對話的是2.0，若是換成是任何一個女性，早就甩掉王聰聰了。
“在匹配聊天這種平臺上，女性可不會遷就男性，更不會給一個不會說話的男孩子成長的時間，她們過來就是希望找到一個比自己更成熟的人。”
這個成熟，指的是對這個平臺的適應，是那種不論是顏值還是說話的水平，都排在前面的人。
“等級設置太高了也不好，程序里聊得內容太高了，對方插不了話，還是設置到高…小學水平好了！”
衛玠從不會輕視任何一個敵人，所以沒有選擇高中水平，而是把聊天的內容降低到了小學水平。
不然程序隨機說出的一個話題有初中難度，對方回答不上來就尷尬了，容易打擊對方的自信心。
衛玠很快就對2.0進行了內容上的限制，讓2.0的對話資料庫里禁用初中和初中以上的知識。
“這樣是不是太白癡了呢？”
衛玠露出沉思的神色，“算了，就設定是初中沒好好學習的壞女孩吧，反正他該舔還是會舔。”
“工作…這幾年的工作經歷…”
雖然說隨便設置就可以，但本著精益求進的想法，衛玠還是想要設定的合理一些。
衛玠很快就想到了一個符合現實的設定。
“打工賺錢買服裝，嗯…就這樣了，今天就用一張合成圖裝成是自己的服裝，然后看看這個懶狗有沒有骨氣吧！”
衛玠想好了今天怎么勾搭那個王聰聰了，網上隨便找點圖，修改一下。
反正不露臉，鬼知道是誰。
在衛玠完成了今天的釣鉤計劃時，夏沫也端著一杯奶茶進來。
衛玠需要知道奶茶的價格，以及奶茶的味道和大致口味，雖然有些事情都是2.0在對話，但怎么把問題升級，怎么進行拐點和突破，都是衛玠負責的事情，多知道一些事情有助于資料端的更新。
滴滴滴，正在打游戲的王聰聰收到了一條信息提示。
“吶”
看到這個吶字，王聰聰就忘記了TAB鍵另外一邊的隊友和戰場，迅速興奮的打起了字。
“中午好泰迪”
小泰迪：我今天拍了一張自拍，換了新衣服，要不要看？
王聰聰的臉上，露出了毫無自覺的微笑。
“要”
單憑對話來看，根本就想不出這是一個快三十歲的男人。
小泰迪：不許笑我！
王聰聰感覺到了甜蜜，就像是和鄰家小姑娘在對話一樣，盡管他從沒有這種甜甜的體驗，但現在感覺就是如此。
魚小丸：當然不會！
魚小丸就是王聰聰的網名，人的網名都是有隨機性和不可預測性，所以多奇怪的網名都很正常。
小泰迪：發了，你覺得好看嗎？
王聰聰看著屏幕上顯示的圖片，背景是一個看起來有些小的房間，有床和窗戶，地板上還有拖鞋，床單是那種白白的干凈床單，看著就感覺香噴噴的。
但這些不是王聰聰首先看到的像素，他最先看到的，就是一個穿著動漫女角色服裝的身子和腿，還有因為是側拍而顯示出來的屁股。
啊啊啊啊啊！
王聰聰興奮的迅速點了保存。
魚小丸：漂亮！
小泰迪：還想看嗎？我拍了好幾張。
魚小丸：想！
小泰迪：你上次說我的名字是小狗的名字，我可是很記仇的，你現在汪一聲，我就給你看，不然，哼！
魚小丸：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