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馬斯洛的需求層次理論,人的需求分為五個層次。
第一層次,也是最低層次的需求,稱為生理需求。
主要包括吃飯、睡覺等最基本的生存需求,跟動物一樣。
當滿足了第一層次需求,便開始追求第二層次的需求,也就是安全上的需求。
包括人身安全、健康保障、工作保障、家庭安全等等這些。
第三層次,是情感和歸屬的需求。
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友情、愛情這些。
第四層需求,是尊重的需求。
也就是有一定的社會地位,能夠得到別人的尊重。
第五層需求,是自我實現的需求。
就是實現理想、實現抱負的需求。
當前仍有一部分人,連第一層次需求都無法滿足。
吃不飽穿不暖的,凍死餓死的情況時有發生。
第二層次需求沒有滿足的人就更多了。
先不說那些戰亂地區的人,就算是其他地區,也有很多人的健康無法保障,工作談不上穩定,心中充滿焦慮感和危機感。
第三層次的人也有不少。
看看那些光棍就知道了。
而到了第四層次,這已經是屬于社會精英了,處于這一層次的人,絕對是鳳毛麟角。
李倓一開始沒到這一層次。
雖然他是富二代,可是因為他家里的情況,他得到的尊重其實并不多。
他渴望得到尊重。
而他能想到的贏得尊重的方式,也只有掙錢了。
所以他才一直炒股票搞投資。
但可惜一直沒掙到什么錢。
直到他遇到了陳偉,這才跟著陳偉掙到了錢,也如愿以償的贏得了家人的重視。
當這一層次的需求滿足了之后,李倓很自然的就開始追求最后一層需求了。
那就是自我實現的需求。
靠著陳偉掙錢,哪怕他掙的再多,也不是他自己的本事,算不上自我實現。
所以他就想靠自己的本事,做出點成績來。
正因如此,哪怕他現在很累,但他很充實。
他是在為自己的理想抱負而努力。
當然了,自我實現與掙錢,并不矛盾。
他可以一邊努力實現自己的理想抱負,一邊讓陳偉幫他掙錢。
所以臨走的時候,李倓又特意囑咐了周毅一番,幫他盯著點原油倉位…
他可是進了兩萬多手呢…
張晨陽帶著覃飛兩人轉了一天。
一開始是張晨陽帶著覃飛,轉了幾個地方,到后來是覃飛主動提出要去哪里看看。
快十年了,寧海的變化很大。
好多曾經熟悉的地方,尤其是一些曾經留下過他跟沈冰美好回憶的地方,都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兩人經常去的那個咖啡店關門了,經常去的一家會所也換了,還有健身房、游泳館、美容店,等等好多都沒了。
倒是以前經常去的一家生煎小店還在,中午時候,覃飛特意拉著張晨陽,兩人去這家店里吃了一頓生煎。
還是那個味道,就是對面的人換成了張晨陽。
轉了一天,差不多將記憶中的那些地方,都看遍了。
每到一處,覃飛就回憶起他跟沈冰曾經的那些點點滴滴。
然后仿佛一個旁觀者,將那些點點滴滴都講述給張晨陽聽。
他不再逃避,而是選擇面對。
只有勇敢的面對,他才能真正走出那段刻骨銘心的感情。
晚上的時候,張晨陽的那位準岳父,沐志文,請他們吃了頓飯。
如張晨陽所料,沐志文在得知當年的那位華辰系覃飛,正跟張晨陽在一起,登時激動不已。
十年前那會兒,沐志文的生意剛剛起步,加上那會兒還沒有拆遷,所以他也沒多少錢。
當年華辰系的最低門檻是五百萬,沐志文連最低門檻都夠不著,根本就沒機會跟華辰系合作。
但也正因如此,最后那一筆他也沒跟著賠錢。
加上他那幾位懂投資的朋友,也都跟他說過,覃飛最后那一筆是被沈冰給坑了,怨不得覃飛。
所以沐志文對覃飛是只有敬佩。
一聽說覃飛跟他女婿張晨陽在一起,能不激動嘛。
當即就給張晨陽打了個電話,要請覃飛吃飯。
張晨陽征求了一下覃飛的意見,覃飛很痛快的就同意了。
甚至沐志文提出要帶著他的那幾位老友一起,覃飛也沒啥意見。
覃飛是覺著,能結實幾個身家過億的老板,還是有些用處的。
哪怕他最后不加入天潤,也可以將這幾位老板介紹給陳偉,算是對陳偉的一點回報吧。
而若是加入天潤,那就更得結識幾個老板了。
要對付紅林,那自然是多一份力量,多一分把握。
所以晚上這頓飯吃的,賓主盡歡。
沐志文他們這幾個老板,都趁機問了問覃飛以后有什么打算。
如果覃飛要東山再起的話,他們幾個愿意全力支持覃飛,多了不敢說,至少能給覃飛拉來五十億的資金!
覃飛淡淡一笑,說他現在還沒有決定。不過,即便是他要東山再起,也不會自己干了,而是會加入天潤,到時候,還希望他們能夠支持一下。
沐志文他們幾個老板都面露不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誰也沒聽過天潤這家公司。
還是沐晴羽給大家解釋了一下,說天潤就是張晨陽他表弟開的公司。
幾個老板全都愣住了。
他們還以為,天潤應該也是某個私募大佬開的,哪里想到,竟然是張晨陽的表弟。
那豈不是一個二十出頭的毛頭小子?
堂堂私募大神覃飛,竟然要加入一個毛頭小子的公司,這沒聽錯吧?
張晨陽在沐晴羽說出陳偉是他表弟的時候,就暗道一聲壞了,再想阻止,也沒用了。
不禁瞪了沐晴羽一眼。
沐晴羽話一出口,也反應過來了。
陳偉特意囑咐過,不要暴露跟他的關系,結果她一不留神,就說禿嚕嘴了。
小兩口惴惴不安的看了眼覃飛。
結果覃飛仿佛沒聽到一般,渾不在意,只是微笑著給沐志文他們幾位解釋了一下,說陳偉雖然年紀輕,但是能力絲毫不比他差,而魄力更是在他之上。
他已經累了,不想再折騰了,即便是重新出山,也就專心做做交易完了,不想再勞心費力的開公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