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梁博的臉上又挨了一腳,腮幫子都腫起來,但他還堅強的一拳砸在王筠的腰肢上。
直接將這身段嬌柔的妹子給打退兩米,王筠驚怒抬頭。
“今天老娘打死你。”
“怕你是你兒子!”
梁博哇哇怪叫著一拳比一拳狠。
雙方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梁博被踢中了幾十次,但吃痛也要給王筠搓回一拳,毫不留情。
這倆人明顯都打出火氣來了。
蘇燕燕大張著嘴,近乎石化當場。
噼啪、噼啪。
猛然爆發的梁大少一個橫空側踢,王筠左臂剛來得及架起身側就被一腳踢飛。
這勢大力沉的一腳,讓她小半個胳膊都麻木了。
王筠被踢倒在地,護住臉的手掌挪開,全身的疼痛終于涌出,尤其是胳膊、腰腹上竟然浮出數道淤青…
少女抬頭怔怔盯著梁博,嘴巴扁起,眼中浮起氤氳,“哇”的一聲哭了。
“連你也欺負我!”
她堂堂二星戰徒,高階戰舞者,東華軍校的保送生,竟然打不過這個送月季的傻子?
梁博瞇起眼睛冷笑一聲,嘴角勾出一個充滿邪魅沙雕氣息的弧度,如同一只睿智的哈士奇。
熊娘們,老子是稀罕34d不假,但是聰明的人不會從原地摔倒兩次。
博哥也是有骨氣的。
更何況,你這娘們今天狀態明顯不對。
還以為哥是舔狗呢?
真以為哥揍不過你?
開玩笑!
博哥現在也是二星戰徒了。
別以為34d就能在博哥面前浪,真不慣著你。
輕蔑的看了癱坐地上的少女一眼,梁博如同大公雞一樣昂頭離開了武道館。
“梁博,你混蛋!”
梁大少活動了一下脖頸,現在只想說兩個字通透!
手環震動,梁博臉色一變。
這個微妙的震動頻率…
是陸澤!
低頭看了一眼手環信息,梁博思索了一下,臉上浮起凝重。
剛剛戰勝王筠的成就感也隨之消失了。
戴上通訊耳塞,梁博似乎下了很大決心,終于按下手環投影上的那個名字,大步流星向外走去。
通訊接通。
“媽。給我打點錢!”
理直氣壯的聲音回蕩著,將梁博的背影映襯的越發高大。
同一時間,正在進行最后一次中考模擬考試汀羅三中。
教室里,監考老師看了看時間,清了清嗓子抬頭說道:“還有20分鐘考試結束,沒寫完的同學請盡快作答。”
臺下原本沙沙的寫字聲又加快了幾分。
“老大。”
“林哥,快考完了,你寫個名字啊。”
趙平和姚舟做賊似的看著身旁,細如蚊蠅的聲音響起。
最后一排,正趴著睡覺的林之道聞言打了個哈欠,抬起頭擦了擦口水,看了看時間,嘆了一口氣。
真是度日如年。
這些天他唯一上心的事就是利用林家的信息資源不斷熟悉尚南交易市場的行情。
但連續三天過去,自己都快背過小半個交易名錄了,陸澤還沒有給他發信息,這讓他又頓感無聊起來。
考試還20分鐘,睡不著了。
還是答一下吧,全當給老師個面子。
也算給自己的初中生涯留個還算正常的回憶。
右手扶額隨意擺了擺,示意不用提醒了。
抄起鋼筆,筆走龍蛇。
前面客觀題部分直接三短一長選最長,三長一短選最短,主觀題部分林之道輕蔑一笑,直接翻到最后一頁作文。
請解析李白這首詩的意義并分析作者的心理,而后結合你的感想寫一篇600字以內的作文。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故鄉。
林之道看到這題的瞬間眼睛就亮了,他感覺自己文思如泉涌。
“有點意思,還以為本少爺是小學水平呢?”
林之道的嘴角浮起譏諷,鋼筆旋落,唰唰作答。
開元年間,國富民強,娛樂生活多姿多樣。某天晚上,一個叫明月的姑娘在李白面前脫個精光,她的皮膚就好似地上的霜一樣白,李白抬起頭看著明月姑娘,卻又想起了遠在故鄉的老婆,內心不禁掙扎萬分!這首詩充分的表現出詩人在他鄉嫖技時的矛盾心理。
魯迅曾經說過這樣一句話,機會只有一次,猶豫就會敗北。人生飛逝,遺憾就像一座大山,一旦出現就再難搬走。所以,要是能重來,我要當李白…
思路通暢,下筆飛快。
趙平和姚舟聽到耳邊突然傳來的沙沙聲不禁回頭看去,結果驚呆了。
自家老大轉性了?
竟然真的認真在寫!
難道以前交白卷都是裝的?
如此一來…
林哥不會自己考到尚南一中然后扔下我們吧。
兩名狗腿心中突然有些惶恐。
叮鈴鈴 考試結束。
教室里的同學們紛紛起來交卷,林之道硬是等到人都快走光時才放下鋼筆,揉了揉手腕志得意滿的將卷子交上去。
監考老師是隔壁班的文史老師,皺眉看著大搖大擺離去的林之道,他扶了扶眼鏡,低下頭,喝了口茶后順手就翻看了一眼林之道的試卷。
“噗”
林之道剛走出五米,就聽到背后教室傳來的聲音。
“張老師怎么了?”趙平和姚舟疑惑問道。
“不清楚,可能上年紀了容易咳嗽吧。接下來的考試別拉著我了,太特么沒意思了,我出去散散心。”林之道擺擺手,示意兩人不用管他,然后施施然走向校外。
正逢課間的校園里還是頗為熱鬧的,林之道打量著四周,內心一時間還是有些傷感的。
他打下的大好江山,就要這么讓給下一屆孫子了,想想還真是不甘心。
手環震蕩。
林之道一個激靈,低頭看去。
幾秒之后,他嘴角咧起,眼中透出亮光,嘿笑一聲。
“我林之道的機遇終于來了。”
號碼切換,林之道撥出另一個頻段。
“過來接我。”
“少爺,可是這會不還沒到放學…”
“讓你來就來,哪那么多廢話!”林之道不耐煩的呵斥一聲,掛斷通訊。
五分鐘后,林之道登上奔馳商務,很快駛離校門。
三百米外,兩輛重型機車橫停在道口,為首騎士放下望遠鏡,看著商務車離去的方向,陰沉一笑。
“呵呵。竟然是接這二世祖提前回家,我們走。”
汀羅區,232號街道,遠點咖啡廳。
陸澤端著一杯剛剛調好的黑摩卡,悠閑的靠在沙發上。
金色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入屋內,他淡淡打量著前方那座糕點房…背后的大廈,輕輕抿了一口咖啡。
遠航大廈,地下四層。
“對方在明,我們在暗,這是我們的優勢。”穩健的男聲從會桌旁傳來,“禾子,你的設備改良效果如何?”
面容精致的小女孩穿著洋娃娃的裙子,嘴里叼著一根棒棒糖,手里捏著一副眼鏡,仰頭對面前的大塊頭說道:“蠢牛,來你戴上試試。”
“小蹦豆子,你再對牛爺這么不尊敬,牛爺的巴掌可不是吃素的。”牛裂瞪眼面色不善的看著禾子。
“這個是斯文眼鏡,戴上很顯氣質,你不要我送給穆舍了。”禾子鄙視的開口,邊說還邊對著旁邊的黑服青年努努嘴。
“要。白送的憑什么不要!”牛裂梗著脖子說道,一把搶過來。
“隊長,尚南軍區機要室剛來的信息。”穿著科研服佩戴金絲眼鏡的竹籬抱臂靠在門框邊緣,輕輕開口。
“軍方?什么信息?”
會桌旁的王楚雄瞇起眼睛,皺眉反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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