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你知道宇智波斑眾叛親離的真相嗎
新年是木葉村人們重要的節日，僅次于火影就任儀式。
凌晨。
宇智波富岳穿上了一身復雜的黑色和服，在家中的神龕上奉香后回到臥室，注意到了美琴身上厚重的唐衣：“嗯？昨天不是說了，你要待在家里好好休息，初詣太過辛苦。”
“還不到三個月呢…而且作為富岳君的夫人，不參加族里的新年初詣太失禮了！”孕期的美琴簡單地抹了淡妝，出聲問道：“剛剛有看到鼬嗎？”
去年的時候，鼬懂事地穿上衣服，在堂內等候父母。小孩子對于新年節日沒什么抵抗力，往往比長輩更活躍地想要參加禮祭，參加大人的活動就意味著父母認可他們長大了。
今年好像不太一樣…
北原蜷縮在被子里，死活不肯起來。
旁邊的宇智波鼬穿著一身兒童的和服，跪坐在小被子旁邊：“北原，起床了呀！新年第一天是族中的初詣，一起去參加吧！”
“嘎！”
烏鴉的叫聲沉悶地從被子里傳出，冬天起床這種事…
鼬苦著小臉，皺著小眉頭，隔著被子推搡北原：“新年的第一天，不可以賴床啊！”
宇智波一族的初詣，是指在新年的第一天，族人不論男女老少，都會全部前往南賀神社參拜神明。作為以火遁和寫輪眼出名的忍族，他們參拜的神明有點奇特，南賀河河伯…應該是戰國時期耕種不易，想讓河伯保佑雨水豐沛什么的。
五分鐘后。
宇智波富岳一家出門后，街上浩浩蕩蕩前往神社的宇智波族人紛紛退避，為他們騰出一條道路，看起來族長派頭十足，甚至有人高聲嚷著：“族長大人，很多人都在神社等著！請您快點吧！”
富岳的嘴角微微有些抽動…
“爸爸很受人尊敬呢…”宇智波鼬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攏著肩膀上困倦的北原，賴床的烏鴉還是被他纏著起床了。
“…”
宇智波富岳沒有答話，反倒是宇智波美琴眼角帶著笑意：“又和去年一樣呢…看來今年也要很辛苦呢！”
即使是遲鈍如北原，也覺得哪里怪怪的。
隨著人流的前進，北原注意到這場活動實際上并沒有特別莊重，許多青年或者兒童都穿著簡易的家居服…但是族長一家，穿得明顯有些華麗。
竟然還有人穿著忍者服！
那是一個大眼睛的少年，人們或多或少地在面對他的時候，也會退讓著，一看就知道是個不好惹的…這家伙…
“你也喜歡忍鴉嗎？”少年站在了鼬的身邊，似乎半點不顯得突兀，他注視著鼬和北原，清爽的少年嗓音傳入耳中：“我是止水，宇智波止水。”
小男孩兒繃緊小臉：“宇智波，鼬。”
“嘛，放輕松點。”宇智波止水彎下腰，攬著少年的肩膀：“新年初詣穿得這么隆重嗎？也對，畢竟你是族長家的兒子…”
“鼬，你和止水在一起，慢點過去吧！”宇智波富岳轉過頭，看到止水站在鼬的旁邊，無可奈何地繼續道：“麻煩你了，止水，我和美琴需要盡快過去主持初詣開始…”
止水向著夫妻點點頭：“放心，我會照顧好他的。”
作為宇智波一族的新興天才，宇智波止水在一年級畢業后，以超高的任務完成率，獲準參加中忍考試，晉升為中忍…當然最重要的，宇智波止水已經擁有了三勾玉寫輪眼！
最重要的是，他現在才僅僅只有八歲…宇智波族人認為他必定會開啟萬花筒寫輪眼…
公認的未來宇智波第一高手…
兩個未來的宇智波，就像是宿命中的相遇，年幼的小男孩兒興致明顯不高，沮喪地低著頭：“都是我的錯，忘記爸爸還要第一個參拜神明了…”
“嘎…”
明明是肩頭的烏鴉賴床。
少年聽到鼬的話，忍不住大笑：“哈哈哈…族長大人可不會埋怨你呢！如果有人忍不住要第一個參拜神明，他會比過去更高興的！”
小男孩兒和那只赤紅色眼睛的烏鴉，帶著求知欲看向宇智波止水。
“族長一定沒有和你講過吧！”宇智波止水沒有賣關子，他看向了位于山上的南賀神社，輕聲講述著宇智波一族的傳統。
“根據傳說，在很遙遠的時代，應該是比戰國更遠的時間吧！南賀神社曾經有過巫祝和巫女，他們的地位很高。前者負責主持參拜；后者負責發放凈水。但是后來，隨著忍者的興起和戰爭的來臨…”
“沒有力量的巫祝和巫女消亡了…后來，主持南賀神社初詣的人就變成了族長一家，由族長代替巫祝，族長的妻子代替巫女…這是一件十分辛苦的事。”
“戰國末期，宇智波一族越來越強大，族人越來越多，初詣的流程因此被大幅簡化…然而新的問題出現了…當時在任的族長，宇智波斑，是和初代火影共同終結戰亂創立木葉的人。”
“他沒有妻子，而且是個很任性的人。”
“新年初詣是能夠凝聚所有族人團結的盛大活動，每個族人都反對他取消集體初詣、各自參拜的決定，然而巫女的作用很重要的。”
“宇智波斑決定，新年第一天，哪位族人第一個到達南賀神社參拜后，他和他的妻子將成為主持新年初詣的人。”
“因為當時的族長沒有后嗣。”
“那段時間，宇智波一族中很多強大的人，都想要主持初詣，借此獲得巨大的威望，從而競選下一任族長…所以族里越來越興盛…人數越來越多…”
說到這里，宇智波止水頓了一下，無奈道：“后來…族長不曾斷代，主持許多族人參加新年初詣就成了一樁苦差事…大家重新回到從前，默認為族長主持初詣…少有例外的幾次，也都是因為族長家中有要事無法主持…”
“…”
不論是北原還是宇智波鼬都感覺自己的三觀受到了沖擊，這種把臟活累活甩給族長的作風態度…該說真不愧是宇智波嗎？難怪富岳出門后的表情不太好看…
斑之所以叛逃木葉，除了族人向往和平外，是不是也因為喜歡逃避一堆亂七八糟的臟活累活，結果宇智波一族就不認可這位族長了…
“別這幅表情嘛！”宇智波止水笑著牽住鼬的手，帶著他跨過一道臺階，繼續道：“畢竟這也是身為族長的責任呢！未來的鼬，也不要逃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