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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別訂

  戰斗在一刻鐘后結束,最終結果為,錦衣衛傷五人,敵軍存活五人。李重義甚至都還沒殺上山腰,敵人就已經覆滅了。

  瞠目結舌!

  咋就這點戰斗力呢?

  李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沒等感嘆一會兒,他忽然拔腿跑上山坡,大聲喊道:“誰是蘇我蝦夷?誰是?死了沒?”

  李牧喊的時候,用的是漢話。倭國貴族,以說漢話,寫漢字為榮。所以不用擔心,蘇我蝦夷聽不懂。

  “是我,不要殺我——”蘇我蝦夷用顫抖的聲音說道,他已經心神俱裂了。這一輪齊射,箭矢如同雨點一般,躲避都沒有地方躲避,他已經抓了一個手下當墊背了,但是還是被弩箭穿透了墊背,沒入了他身體半截。雖然沒要了他的命,但是箭矢倒刺帶來的撕裂疼痛,還是讓他痛不欲生。

  但是,好死不如賴活著,能活著,他還是不想死。

  李牧走到蘇我蝦夷面前,打量了一下他,眼窩深陷,一副腎虛的模樣,看年歲,約莫有四十上下,看起來不像是個有本事的。但他確實是能左右倭國天皇的人選,權傾朝野的蘇我蝦夷,因為李牧看到了他脖子上的胎記。

  利兵衛說的,蘇我蝦夷的脖子上有一塊紅色胎記,這是做不得假的。

  “好,就是你了。”李牧揮了揮手,錦衣衛把余下四人都殺了,蘇我蝦夷目眥欲裂,失聲叫道:“為什么要殺他們?”

  “為什么?”李牧冷笑道:“你沒看到我有幾個兄弟受傷了么?傷了我的兄弟,就這么算了?不殺了,還留著?”

  蘇我蝦夷牙齒差點沒咬碎了,傷了你們幾個人,你就要殺人泄憤。我這邊怎么說?帶來的人幾乎全都死了,你就傷了幾個,這公平嗎?”

  “不服你打我啊?“李牧不耐煩地揮揮手,兩名錦衣衛過來,把蘇我蝦夷撈起來,也不管他疼還是不疼,直接把帶著倒刺的箭矢拔了出來,鮮血迸發,帶出一片血肉。蘇我蝦夷嗷了一聲,直接被疼暈了過去。

  錦衣衛撕下死尸身上的衣服,為蘇我蝦夷進行了簡單的包扎。隨后,把他拎到了老礦工的面前。

  老礦工看到蘇我蝦夷,早就嚇得魂兒都沒了。他癱軟在地上,仰頭看向李牧,結結巴巴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知道該怎么做了么?”

  老礦工懵了一下,旋即臉上露出決然之色,他抹掉鼻涕眼淚,大喊了一聲:“哈衣!”

  說罷,從身上不知哪兒拔出來一把匕首,照著自己的心窩就戳。

  李重義伸手抓住他的手臂,匕首距離他心口一寸處停了下來,再也不能往前哪怕一點兒。

  李牧氣急敗壞,道:“老子讓你戳死自己了么?”

  老礦工愣住,旋即像是明白了似的,拿著匕首又往蘇我蝦夷心口戳。李牧實在是不耐煩了,這世上怎么那么多自以為是的人?

  他抬腳踹向老礦工,把他手里的匕首踢到了一邊兒:“老子讓你帶路,帶路地干活!”

  這句話老礦工倒是聽懂了,他哎了一聲,不敢再有絲毫的心眼,小跑在前頭帶路了。

  李牧留下十個人把尸體處理了一下,剩下的人繼續往前。不管蘇我蝦夷什么時候醒過來,礦坑還是要找的。同時,李牧還派了兩個人回營地,看看營地的情況,雖然出事的可能性非常小,但萬一有萬一呢?萬一有了萬一,他就得在倭國當天皇了,這個玩笑可不好玩。

  又走出一個時辰,終于到了老礦工說的礦坑。李牧四周看了一下,多少有點蒙圈,他哪看得出來這個礦坑里頭是什么礦。就在他無計可施的時候,腦海里的蛇靈忽然喊了他一聲。

  李牧打了個哈欠,讓李重義安排錦衣衛們支起帳篷,他則縮進自己縫制的睡袋里頭打盹,意識卻進入了系統空間,跟蛇靈見了面。

  “不是跟你說了,沒事兒別喊我么?到底什么著急的事兒,不能晚上睡覺的時候說?”

  “幫你的忙,還得趕著你有時間?講理不講理啊!”蛇靈哼了一聲,它現在的形態,是一個豆蔻少女,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股嬌俏的味道,也不知是混合了哪些模板建模出來的。

  還好李牧五個老婆個個國色天香,倒也不至于被迷惑了。

  “系統里有能幫忙的技能?”

  “這不是么?”蛇靈伸手一抓,抓出來一個卷軸,丟給李牧,又變戲法似的,搞出來兩個蜜餞,李牧終于知道她在模仿誰了,這不就是模仿李知恩呢么?

  “少學我的女人,小心我揍你、”李牧沒好氣地威脅,眼睛瞄了一眼技能書,愣了一下,旋即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怎么這么蠢,基礎技能就有這個啊。采礦技能的初始技能,只需要五錢銀子就能學習的技能,探礦,不是正合適么?

  李牧不搭理蛇靈,趕緊把技能學了,然后從系統空間退了出來。

  見他醒了,李重義把篝火上的烤肉拿過來,遞給李牧示意他吃。

  “我不吃,你們吃吧。”李牧抓了一把牛肉干,道:“我啃這個就行,他看了眼昏迷的蘇我蝦夷,道:“拍倆人跟我一起,你看好他,別讓他死了,這人還有用。”

  李重義點點頭,對手下人吩咐道:“來兩個人,跟著我大哥,保護好我大哥。”

  李牧看了眼躲在角落瑟瑟發抖的老礦工,把他也一起叫上了。老礦工還以為李牧要殺他,哭著喊著求饒,被李牧甩了一鞭子后老實了,認命似的跟在他身后。

  李牧開啟了探礦技能,在他的視野中,看到的東西發生了變化。

  萬物都在發光,有強有弱。隨著李牧的心念一動,光芒隱去,變成了一些光點,連成一片的光斑。

  他看向地面,視線仿佛能穿透地表一樣,他看到了一條銀光閃閃,蜿蜒向前的礦石帶。銀色的光芒如若實質,刺得他眼睛掉下了眼淚。落在老礦工的眼里,這無疑就是鱷魚的眼淚了。

  看來今日命沒了!

  李牧嗤笑了一聲,道:“這你問我啊?戰事十有,都是你們吐蕃挑起來的,這可是事實!”

  “這就是我最討厭吐蕃的地方。”格姆唉聲嘆氣,道:“師父,你應該知道,吐蕃雖然地域廣,但能種植糧食的地方卻不多。有牛羊,但又沒有好草場,物產貧瘠。整個高原上,又沒有像大唐這樣的強大部族統一高原,所以各地方都是各自為政的。”

  “因為草場和耕地有限,大家為了爭地,爭草場,爭水源,就不得不打仗。打仗贏了,能得到草場、耕地和奴隸,打仗輸了,也可以死一些人,減少自己部族的糧食消耗——”

  說到這兒,格姆有點說不下去了,沉默了一會兒,才繼續說道;“這些我都可以理解,但是我不能理解的是,有的時候,不是為了爭草場,不是為了爭耕地,就是單純為了減少人口,他們也打仗!”

  格姆咬著牙說道:“我七歲的時候,就聽到過我的父王和幾個叔叔商量,要不要找個借口打個仗,把部族里面的老弱病殘清理一下。跟大唐的戰爭,十有,也是這個目的,因為他們知道,大唐是不屑占領吐蕃的,打仗贏了,輸了,他們都無所謂,但是只要打仗了,就能減少人口,應對冬季的壓力也就小了。這也是為什么,大唐和吐蕃的戰爭,多半都發生在秋天的原因!”

  格姆流下了熱淚,道:“他們根本就沒有把人當成是人!在他們眼中,人都不如一頭牛,不如一頭羊!我不喜歡這樣,我也不想成為這樣的人!”

  “來到了大唐,我學習到了很多的東西。我知道了何為禮,何為法,何為義,何為孝。我想生活在這樣的國家,吐蕃,真的太殘忍了。”

  李牧怔怔地看著格姆,之前他一直以為,格姆是那種腦子里長了肌肉的莽夫,做事直來直去,也不會多想什么。但是今天觀其言行,倒像是一個把苦澀藏在心里,性格中帶著點隱忍的人。他的這種想法,跟李牧不謀而合。李牧非常討厭奴隸制,雖然封建制度下,百姓的人權也沒什么太大的保障,但是至少百姓還能有的選,而奴隸制度下的百姓,已經是完全不當人了。

  人之所以為人,就是與牲畜不一樣。凡事自己成為牲畜或者把人當牲畜的人,都不該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格姆的想法,相對于他的父親,叔叔們,已經是一個進步了。這是奴隸制向封建制的進步,在人類的歷史上,這也是一大跨越。

  李牧現在需要做的事情,就是給他鼓勵,給他信心。如果能幫助他完成這件事,也能換得大唐數十年的邊境安定。

  一勞永逸的想法,李牧是一點也沒想過的,因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也許李世民在的一天,李牧在的一天,格姆在的一天,吐蕃和大唐能維系和平,但是當契約的締造者們,都不在了的時候,那么所謂的和平,也終有被打破的一日。

  但是事兒就是這樣,不能因為總有一天會失敗,就不去做了。和平哪怕是短暫的,也是非常有價值的。

  李牧起身,把格姆拉起來,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現在你的身份,就是你最大的依仗。我會幫助你繼任王位,你敢試著去改變你的國家么?把它改造成你喜歡的樣子!”

  “我…”

  “我就問你,敢不敢?”

  “敢!”格姆再無猶豫,忽然之間,他仿佛也明白了,作為一個男人,該有什么樣子,他仿佛也明白了,他應該努力的方向到底是什么!

  打掃的動作,他駐足站了一會兒,仿佛也想起了一些事情,雙眼中透這迷茫,過了一會兒,他又恢復了掃地的樣子,繼續掃地了。

  傍晚的時候,勞累了一天的倆人,終于可以歇一歇了。李牧叫人送來了一桌飯食,師徒三人一起吃。李牧一天都在歇著,沒什么消耗,飯量自然是上不去,而他倆則是狼吞虎咽,都是長身體的年紀,干了一天的活兒,怎么可能不餓呢。

  吃完了飯,已經是傍晚了。李牧看著倆人把殘羹收拾了,然后把他們叫到跟前。

  李牧背對著夕陽,余暉包裹著他,仿佛天神下凡一般,顯得愈佛也明白了,他應該努力的方向到底是什么!

  打掃的動作,他駐足站了一會兒,仿佛也想起了一些事情,雙眼中透這迷茫,過了一會兒,他又恢復了掃地的樣子,繼續掃地了。

  傍晚的時候,勞累了一天的倆人,終于可以歇一歇了。李牧叫人送來了一桌飯食,師徒三人一起吃。李牧一天都在歇著,沒什么消耗,飯量自然是上不去,而他倆則是狼吞虎咽,都是長身體的年紀,干了一天的活兒,怎么可能不餓呢。

  吃完了飯,已經是傍晚了。李牧看著倆人把殘羹收拾了,然后把他們叫到跟前。

  李牧背對著夕陽,余暉包裹著他,仿佛天神下凡一般,顯得愈佛也明白了,他應該努力的方向到底是什么!

  打掃的動作,他駐足站了一會兒,仿佛也想起了一些事情,雙眼中透這迷茫,過了一會兒,他又恢復了掃地的樣子,繼續掃地了。

  傍晚的時候,勞累了一天的倆人,終于可以歇一歇了。李牧叫人送來了一桌飯食,師徒三人一起吃。李牧一天都在歇著,沒什么消耗,飯量自然是上不去,而他倆則是狼吞虎咽,都是長身體的年紀,干了一天的活兒,怎么可能不餓呢。

  吃完了飯,已經是傍晚了。李牧看著倆人把殘羹收拾了,然后把他們叫到跟前。

  李牧背對著夕陽,余暉包裹著他,仿佛天神下凡一般,顯得愈佛也明白了,他應該努力的方向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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