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之后,Dina撒著歡兒的要參觀一下汪言的總統套房。
其實擱現在的眼光來看,香記的總統套房也就一般,和新開的寶格麗、文華東方沒法比。
Dina就是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不過狗哥沒給她機會,讓她倆在房間里轉了一圈,然后就開口攆人了。
“小氣!我又沒準備干嘛…”
Dina鼓著腮幫子抱怨了一句,并且沖汪言做了個鬼臉。
這姑娘賊機靈,看穿了汪言本性和善做人有底線,于是一點都不怕他了。
當然,不怕的前提是,她也確實沒打算和汪言玩什么心眼兒。
想抱大腿的意思明明白白的展現出來,但又沒準備獻身,無非就是撒撒嬌而已。
由此可見,并不是每一個接觸過汪言的姑娘都想要吃狗肉,總會有些例外。
可能也是因為Dina的選擇更多,不需要死死抓住某一根稻草不放。
反正她的態度讓汪言挺舒服的,就算不能成為朋友,當成小妹妹偶爾戲弄一下也不錯。
我多狗,你們不會不知道吧?!
送走兩個妹子,汪言準備再看會兒書,結果剛坐下,有財敲門進來了。
“老板,林小姐問您喝多沒有,怎么回?”
汪言出門參加聚會的事兒,林薇薇娜吾她們都知道,可能是擔心汪言喝酒看不到消息,所以問到有財那去了。
“我回她,你去忙吧。”
汪言擺擺手,掏出手機,直接撥通林薇薇的電話。
“平之大兄弟,怎么了?”
“靠!你怎么還叫我大兄弟?你是GAY啊?!”
林薇薇的火氣很大,平時不會出口的話,此時也忍不住禿嚕出來了。
“哈哈哈!”
狗哥偷笑兩聲,調戲道:“喲,信息量好大啊…”
在沒有面對面的情況下,林薇薇的嘴比誰都硬:“嘁,是你想睡我,又不是我想睡你,跟姐裝什么大尾巴狼?”
你要是沒想過,干嘛那么介意我叫你大兄弟啊?
狗哥心里賊明白,但是沒有再刺激她。
直男一時爽,可是最多只能痛快痛快嘴,受苦的是雙手。
正確的做法是當一個暖男,不要搬舌弄嘴,要蜿蜒前進輕觸內心,時機到了再大力出擊…
“好的姐,小汪知道錯了,有事兒您吱聲!”
林薇薇好哄得很,美滋滋笑了:“沒什么事兒啊,我在寢室呢,怕你喝多了…”
汪言一愣:“在寢室你都敢這么囂張?”
“哎呀!我當然是在廁所獨處才敢…呸!你想什么呢?”
汪言懂了:“你們幾個是不是閑著沒事了?”
“嗯。”
林薇薇矜持的嗯了一聲。
狗哥馬上從善如流的發出邀請:“那你們過來找我玩?這才9點不到。”
其實林薇薇就是這意思,只是沒好意思直接說而已。
她有點想汪言了。
不過嘴還是要繼續硬的。
“我問問她倆吧…娜吾好像想打麻將。”
對對對,她身板結實,擅長背鍋!
“你們快點啊!”
汪言笑著掛斷電話,叫套房管家搬上來一臺麻將機,備好水果點心。
不大一會兒,仨妹子都來了。
香記就這點好,真近…
姑娘們穿得賊隨意,詩詩剛洗完澡頭發都沒干,素面朝天,林薇薇一身中性的黑白運動服,颯爽英姿,娜吾…
娜吾穿著一整套小熊睡衣,一個大大的熊頭扣在腦袋上,好像剛拍完《熊出沒》似的。
一來就嚷嚷:“狗子狗子,你怎么突然想起來要打麻將?”
林薇薇瞳孔一縮,目光突然變得極度不善…
大家聚在一起的目的是在一起,當然不用非得打麻將。
汪言瞥一眼傅雨詩,笑問:“你們剛洗完澡啊?要不要去樓下做個SPA?我也沒少喝,正好松松骨。”
小公舉果斷舉手贊成:“我同意。”
“走著走著,我要搞個全套!”
娜吾更開心,她的日常負擔最重,肩膀和脖子總是發酸…咳咳,當然是因為練舞太累,想歪的都拉去槍斃!
林薇薇急了:“哎呀你不早點說,我沒帶護膚品!”
汪言:…
我怎么早說?
你一開口就是娜吾想打麻將,我還能叫你們帶上護膚品?
對面人多,不能亂懟,狗哥馬上叫來有財。
“去讓服務員買一套最頂級的護膚品過來…薇薇姐你跟他們說要哪種。”
眼看著已經9點出頭了,其實這是一件挺麻煩的事兒。
但是對于狗哥而言,又極其簡單。
有財在帝都沒什么關系,但是不要緊,直接找到總統套房新任管家,聯系上SKP樓層經理,再找到海藍之謎專柜負責人,一整套護膚用品輕松get。
修護眼霜1900,精粹水1200,面霜1600,緊致美頸霜2400,煥顏精華露5800,介個要擦全身來兩瓶,總共才18700塊錢。
狗哥一看居然這么便宜,卻要折騰人家一趟,有點不好意思。
于是大手一揮,來兩套。
“用不完的直接存在SPA中心,下次你們再來就什么都不用帶了…劉璃那張卡也抓緊用啊,大三不就離校了?攢著傳給下一代?!”
林薇薇翻個白眼,沒理狗子。
娜吾嘀咕著:“小琉璃經常不在學校,我們總不能拿著她的卡自己來享受吧?”
傅雨詩更是一句點破關鍵:“我和熊大馬上就要常駐魔都了,用不上。你再尋摸兩個學妹吧,傳給下一代挺好的。”
你介樣聊天可就沒意思了啊…
狗哥被她們懟得灰頭土臉的,略感夫綱不振。
她們湊一塊兒之后就這點不好——膽子倍數相乘,沒一個怕汪言的。
那已經不是夫綱振不振的問題了,壓根就是騎臉輸出。
關鍵狗哥還不敢伸舌頭…
被她們一路念到SPA中心,汪言終于解放了。
結果一進房間,仨姑娘的眼神突然又變得很怪異。
那是一個很大的按摩室,外面有更衣沐浴的地方,最里面的小間有一個泡澡用的大浴缸,中廳則擺著四張按摩床。
乍一看沒什么問題,仔細一想,問題大了去了。
林薇薇意味深長的問:“你要和我們在一個房間按?”
“啊?!”
狗哥果斷裝傻,回頭看向有財。
媽的,才安生兩天時間,你又要開始搞黃色!
有財多會啊?
不慌不忙的揮揮手,兩個服務生抬過來一扇大屏風,隔在最外面那張按摩床中間。
然后笑瞇瞇的解釋道:“我怕老板你們聊天不方便,所以只要了一間按摩房…其實有屏風隔著,私密性是沒有問題的…”
有沒有問題是你說了算嗎?!
汪言大義凜然的回頭望向林薇薇和傅雨詩,以眼神征求意見:怎么辦?
她倆默默對視一眼,沒吭聲。
早都芳心暗許了,咋好意思開口攆人啊?
娜吾都不用問,大大咧咧的直接應下:“有隔斷就行唄!又沒啥的。”
傅雨詩這才忍著羞意開口:“那你先出去,我們簡單沖一下。”
“好嘞!”
狗哥美滋滋出門,給了有財一個表揚的小眼神。
宵夜給你加雞腿!
護膚的按摩是要全身都擦上精華的,所以不能穿衣服——最多穿一條褲衩。
等到汪言在另外的房間沖好澡進去時,她們三個已經在里面折騰上了。
正常而言,由于按摩的滋味過于酸爽,肯定會發出呼痛聲。
但是一想到幾米外還躺著一條狗,三大美女就努力忍著。
然而總有特別疼的位置令人忍不住,于是里面就穿出來斷斷續續的壓抑輕哼。
“嗯…”
“喔…”
“吖…”
那聲音好似帶拐彎的,蜿蜒旋轉,一個勁兒往狗哥耳朵里鉆。
于是小汪子就糟糕了。
恰好,給汪言按摩的姑娘是個熟人,就是香記那個挺漂亮、手超滑的沅香。
盡管她85的顏值分不符合狗哥的開泡標準,但是她的手是真的極品。
可能是常年浸潤在頂級護膚品里的緣故,那雙小手又軟又熱又滑,基本感受不到指紋的摩擦。
關鍵她還認識汪言,好感度極高!
于是,在看到汪言此時的狀態后,她壞笑著開始搞…搞破壞。
小手抓來揉去,到處放火,把狗哥撩撥得腦仁子都大了一圈。
介是一種什么樣的體驗?!
里面是三個大美女,不斷發出壓抑的輕哼,令人浮想聯翩。
一屏之隔,女妖精又在悄悄玩陰的…
沅香小姐姐伸出舌尖輕舔嘴唇,飛來一串大媚眼,嬌滴滴問:“客人,這樣的力道行不行?”
狗哥快要被禍禍瘋了。
咬牙切齒的瞪著她,抬起手掌,假裝要打。
沅香主動撅起屁股,又飛來一個媚眼。
你來啊!
你倒是打啊 狗哥:臥槽!我特么真不敢…
沅香得意一笑,驀然垂下頭。
狗眼瞪溜圓。
汪大少感覺到了極度的…額,咳咳,屈辱。
常年打魚的海王,今天居然被一條小小的沙丁魚給咬了,這能忍?!
狗哥可以忍,狗弟絕不能忍,伸手就報復了回來。
結果剛要用力,沅香就從鼻子里擠出一聲輕哼:“嗯”
隔壁頓時一靜。
不用看都知道,三個小姨子的耳朵絕對都豎起來了。
沅香馬上松口,用正經到不能再正經的語氣發出一聲感嘆。
“汪少,您的肌肉好硬啊!頂得我骨頭疼…”
隔壁終于傳來了幾聲釋然的粗重呼吸。
不大一會兒,她們又開始此起彼伏的輕聲哼哼。
汪言回手摸摸自個兒腦門,瑪德,一頭汗。
浪了一波,差點玩脫,狗哥不敢再嘚瑟了,于是沅香越發的得寸進尺,開開心心的演練了一番武藝。
狗哥痛并快樂著,擔心并刺激著,體驗感爆表。
等到終于按完全套,感覺比擺弄葉子雯葉雨汐姐妹倆還累。
沅香也累得滿頭大汗,咕咚咕咚喝了一大口功能性飲料,然后舔舔嘴唇,十分誘惑的沖著汪言嫵媚一笑。
然而等到她一開口,那聲音簡直沒法再恭順、再正派了。
“汪少,您的服務結束了,請自行去洗澡、更衣,如果您對我的服務尚算滿意,麻煩您在簽單的時候打個好評…”
汪言瞪回去一眼,伸手戳了戳她的良心。
呃,良心大大滴有,不忍心罵啊…
“挺好的,謝謝。”
言簡意賅的應付一句,狗哥急忙躥出去洗澡,不敢再待下去了。
心虛啊!
等他一走,姐妹三個總算是能夠放開嗓子喊了。
“哎呀呀,疼疼疼疼疼疼!”
“大姐輕點輕點,我肩胛骨下面那塊兒特不吃力!”
“嗯…啊…唔…噢!”
一聽就知道分別是誰。
娜吾一邊大呼小叫著,一邊發出感慨:“咋想的啊?咋能跟汪汪一起來按摩啊?死命忍著不敢叫,可憋死我了!”
林薇薇和傅雨詩假裝沒聽到,不敢接茬。
她倆其實是腦子一暈,沒想那么多就同意了,等到后來意識到不對勁兒的時候,已經來不及再攆他出去。
沉默片刻,她倆突然反應過來:咦?薇薇(詩詩)怎么不吭聲?
兩個聰明姑娘幾乎是下意識的,同時看向對方。
目光對在一起,相交片刻,復又若無其事的挪開。
但是心里卻紛紛浮起問號:“嗯?”
只是一個微妙而又微小的細節,并不能確認什么,但是,懷疑的種子已然種下。
她好像…
是曖昧么?
或者是…某種默認?
她倆的心情都有些復雜,一瞬間好像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沒有想。
然后,姐妹之間長時間相處所形成的默契,又讓她們不約而同的發出試探。
“詩詩,你感覺怎么樣?”
“薇薇姐,心情好一點沒有?”
沒等她們各自回應,娜吾瞪大眼睛望過來:“哇!你們都不打算關心我一下的嗎?!我疼得最厲害啊!”
一瞬間,她倆的想法就全部被抹消了。
看熊大的狀態,絕對沒什么的,應該是我想多了…
兩人再次對視一眼,看清楚了對方無奈而又寵溺的眼神,不由會心一笑。
好吧,即使真的有什么,或許也不是壞事呢…
反正又輪不到我管,不是么?
不經意間,她倆就完成了對彼此的第一次妥協。
兩個蕙質蘭心的姑娘在那兒為汪言各種操心,然而對此茫然不知的狗子,正在努力的沖洗罪證…
滿臉爽歪歪的笑容,渣得沒心沒肺。
也不對,其實狗哥還是蠻心虛的,并且有種淡淡的負罪感油然而起。
但是我也沒辦法啊…實在太刺激了!
男人真的很難抵抗這種誘惑,尤其是第一次被突襲的時候。
區別只在于,有些人享受后依舊清醒,有些人自此動搖。
后面那種人不管走到多高,最終都會再掉下來的。
汪言當然不會動搖,事實上,他只回味了短短的30秒,就把這個小小的插曲當做了一場荒唐的夢,醒來之后便再無任何留戀。
于他而言,人生就是不斷的經歷,各種好的壞的、對的錯的,百無禁忌。
錯了改回來,壞的拋棄掉,直至最后,帶著那些好的對的,度過不圓融不完美但足夠精彩的一生。
掛B的人生理應如此,不需要任何解釋。
為一點意外而糾結?
那不是我。
等到所有人都洗完澡,一身輕爽的上樓,氣氛變得愈發輕松愉快。
麻將機到底還是沒用上,四個人癱在沙發里,吃著小零食,喝著摻了雪碧的頂級紅酒,悠哉悠哉的聊天。
主要話題是大溪地的海,她們對這次旅行極度憧憬,已經把計劃列到了一周都玩不完的程度,還在樂此不疲的添加著新的可能。
汪言靜靜的聽著,酒意微醺,笑容柔軟溫和,滿心都是安寧喜樂。
花歸花,浪歸浪,但刺激只是剎那絢爛,能夠給我帶來歸屬感的人,只有你們啊…
真希望往后余生里都是如此美好…
汪言輕輕閉上眼睛,在心里默默下定決心——我會為此拼盡全力。
時間尚多,但任務更重。
五年之內,我要積累出足以掃平一切障礙的資本!
到那時,沒有任何力量可以阻止我把她們打包帶走!
因為我叫汪言,汪洋肆意的汪,言出必踐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