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說中,世界一段黑暗的歷史,太陽被永無止境的黑暗所籠罩,光明不見,大地生命蕭條,魔物縱橫,最終滅世,化為一切生靈的墳場,而這一滅世黑暗所存在的概念,便是這黑暗器皿存在的原因所在。”
安娜睜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嘴唇都微微顫抖。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知道它。”
法克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說道。
“別以為持有這件魔器,就可以和我匹敵,你并沒有和我叫板的資格,與我為敵下場的人一般都不會太好。”
安娜可愛的臉蛋已經遍布陰霾,這種情況下與其為敵實屬不智之舉,理智終將內心翻騰的情緒給壓住。
“好吧!我可以幫你找到陣眼,但是僅僅只有這一件事情,之后再有什么麻煩的事情,請不要找我。”
法克塵一手將其按在沙發上,眼中映射出無與倫比的霸道。
“記住,你沒有跟我談條件的資格。”
這一次親密的接觸讓安娜直觀的感受到了,這股超越一切的位格,僅僅只是散發那淡淡的氣息就讓她靈魂都隨著顫栗。
任何拒絕的話語,如同卡在了喉嚨里再也說不出來。
看著已經徹底服軟的安娜,法克塵起身拿起茶杯吹了吹,并補充道:“差點忘了,以后我就住你這里了。”
面色呆滯的安娜還能怎么樣,只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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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個晚上過去,倆人的搜索并沒有找到陣眼的所在地,就算開啟了幾個禁地的結界也沒有發現,這種情況多少讓法克塵心情不怎么愉快。
既然要住在安娜這里,當然還是得和室友打個招呼,一大清早法克塵就來到之前法理斯的宿舍中,但是明明還沒有到上課的時間,卻遲遲沒有人開門。
一股濃郁的血腥味從門縫里漂移而出,法克塵直接使用魔法打開了門,一進去就看到法理斯扭曲的尸體。
法克塵面無表情的走到尸體旁邊,摸了還帶有溫熱的身體,又摸了一下地面上的血跡,此時的血跡已經變得冰冷無比,讓法克塵毫無表情的臉上出現了陰沉的面色。
法理斯生前絕對遭受了非人的折磨,死亡時間大概在一個小時前,而折磨的時間至少有十個小時。
“我好像受到了挑釁,不管你是誰,我都會找到你,到時候別想這么簡單的死去。”
說著說著就突然抬起頭來,看向趴在天花板上的一名黑衣人,并釋放了一只冰箭極快的貫穿了黑衣人的腹部,呈現出一個鮮血淋漓的大洞。
“不好意思,之前都是演戲,就是要讓你放松警惕,好給與你一擊必殺。”
“那么在臨死前讓我好好讀取一下你的記憶,看一下究竟是那個蠢貨,活的不耐煩了,居然敢跟我作對。”
一只手提起這個黑衣人的腦袋,運用精神力強行讀取他的記憶,這種方式雖然簡單粗暴但是也存在弊端,只有在對方瀕死羸弱的狀態下才能保證萬無一失。
法克塵在得到想要的記憶,眼神中宛如深淵在跳動,沉寂在內心深處的深淵意識,不可自制的想要出來。
但是作為他精神力的磨刀石,法克塵又怎么可能讓它得逞,擁有已經超脫天地的精神力再次將其強行鎮壓。
明明是了不得的危機,法克塵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且并沒有將太多注意力放在上面。
“所以說我才討厭這些被利益所支配的生物,居然就因為我被歸納與學院長那一邊,上面的人才坐不住,想盡一切辦法除掉我,稍微讓我有些意外,法理斯居然還不是他們動的手。”
“系統你怎么看?”
一直趴在法克塵頭頂的系統蘿莉,抬起頭,道:“怎么看,當然是躺著看咯。”
就知道她會這么說,一副完全不想干涉的態度。
法克塵為了避免麻煩直接傳訊,通知安娜過來解決這件事情。
因為就在隔壁一棟樓安娜還是很快的趕了過來,要知道她和法克塵在外面“干”了一晚苦力正是困得時候,才剛睡下就聽到法克塵傳來的消息。
來到這里直接啟動了結界覆蓋了這附近,看到里面的慘狀皺了皺眉頭,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讓她捂住了鼻子,一副完全不想靠近的樣子。
法克塵卻是完全不在意,遠比這更加血腥的事情都見過,又怎么可能被這種“小場景”驚訝到。
“死者(法理斯),是我的同學外加一個宿舍的室友,全身骨骼扭曲,最后內部大血管爆裂而死,最主要的是心臟被淘走了,兇手暫且不知。”
“另一個死者,身份上頭派來的殺手,但是被我反殺了,嗯,大概就是這樣了。”
說完法克塵又來到法理斯尸體旁,并蹲下來仔細的觀察,并補充道。
“看來這件殺人事件并不簡單,他腳下設有魔法陣,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應該是獻祭的法陣,也就是說有人在學院里舉行殺人獻祭的儀式,想來接下來所要發生的事情就不用我來說了吧,但是有一點很奇怪,就是這個獻祭的魔法陣并沒有發動,就好像畫著玩,而且這好像在逼問什么一樣,所以才進行這樣的酷刑。“
安娜打了一個哈欠,如同貓咪一般揉著雙眼,強裝精神的說道。
“的確是不得了的大事,先安排導師巡邏守夜再說。”
見安娜這一副表情,法克塵直接將包裹扔到她身上。
“那么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怎么解決都是你們的事情,我就先去休息了。”
不等安娜回答的機會,法克塵就直接離開了。
“額⊙∀⊙!”安娜一面錯愕,但又無可奈何。
法克塵并沒有回,家而是一路來到樓頂掌心浮現出一個魔法陣,道。
“是該警告一下你們這些理事會的人,免得再派人來煩我。”
“魔法:核爆法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