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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真相大白

  明明剛才還是會讓二人失去所有修為的兇險之局,可是就在轉眼之間,這二人非但不用去闖那兇險無比的十二都天大陣,甚至還成為了大相國寺的朋友,獲得了大相國寺的友情。

  這番突如其來的變故,實在是讓沈浪與凌軒滿頭霧水,二人彼此對視,卻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樣的茫然。

  在確認了對方和自己一樣茫然之后,沈浪與凌軒心中清楚,只能從心嚴的口中了解到一切的真相,所以這二人再度將目光轉向心嚴,臉上的疑惑絲毫不加掩飾。

  見到這二人疑惑的目光,心嚴微微一笑,隨后便捋了捋自己雪白的胡子,此刻的他就如同鄰家的長者一般,開始語重心長的對凌軒與沈浪說起了剛才的事情。

  “阿彌陀佛,施主稍安勿躁,容貧僧慢慢為施主說明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知二位施主可否想過,我大相國寺已經建寺千年,雖然在民間名聲不顯,可是卻一直被尊為皇家寺廟,寺內都是有德高僧,又為何會特意刁難幾位施主?”

  “大師,這正是我心中疑惑之處。”

  雖然凌軒不可能僅憑剛才的話語,便完全相信心嚴沒有惡意,不過到了現在,他卻也沒有任何其他的辦法,所以只能姑且相信心嚴所說,并且提出了自己心中的不解之處。

  “大相國寺建寺千年,寺內高僧眾多,我等夜闖大相國寺雖然理虧在先,不過按照常理來說,出家人已慈悲為懷,貴寺只需要將我等驅逐出寺便可,完全不需要如此大費周章,甚至祭出了這傳說中的十二都天大陣,這未免讓人無法理解。”

  “所以,剛才在下心中便一直抱有疑問,只不過由于事態緊急,在下完全沒有時間理清其中的細節,便只能將這份疑惑壓在心底,如今既然心嚴大師提到此事,那還望不吝賜教。”

  聽到凌軒所說,心嚴的臉上又露出了神秘的笑容,語氣中滿是深意。

  “施主所言不錯,出家人以慈悲為懷,我大相國寺對待闖入之人一向不會使用雷霆手段,只會將其驅逐出寺,卻并不會傷人性命損人修為。”

  “而之所以幾位施主今日會遇到我與覺空,并且面對這傳說中可斬仙誅神的十二都天大陣,實際上乃是一次對施主們的考驗。”

  聽心嚴說到這里,聰明的凌軒如何還猜不出來,今日所遇到的局面本就不是正常情況,而是這大相國寺為幾人特意準備,而在聯想到眾人來到這里的起因之后,他試探的對心嚴問道。

  “心嚴大師,貴寺想來不會無緣無故的如此對待我等,可是我等卻從未到過這大相國寺,自然不會與貴寺有所瓜葛,那我們之所以會遇到這樣的局面,難道是因為亭哥他們做了什么?”

  心嚴似乎很是滿意凌軒的這番猜測,他微微點頭,同時臉上再度浮現出贊賞的表情,見到這樣的表情,凌軒知道,自己終于找到了事情的根源。

  不過,還沒等凌軒露出興奮的表情,便看到心嚴再點頭之后又微微的搖了搖頭,臉上的表情神秘而耐人尋味。

  “凌軒施主,我等會擺出如此陣仗確實與春亭施主有關,不過卻并不是因為你口中的春亭施主做了什么,而是有關于他要去做什么。”

  “亭哥要去做什么…”

  凌軒口中反復念叨著心嚴最后的這句話,一番思索之后忽然眼前一亮,對心嚴脫口而出。

  “亭哥與韓川、弈和三人,本來并沒有來到大相國寺的打算,是在收到神秘人的通知后才會來此,而就在這神秘人傳遞消息的信紙上,畫的乃是鬼谷子下山圖!”

  “對于旁人來說,鬼谷子可能只是一個傳說中的人物,可是對于我們來說,鬼谷子乃是一切事情的根源,更是關系到關山這個千年傳承下來的勢力,也就是說,這神秘人一定知曉我們的身份,知道我們要去做什么事情。”

  “目前來說,我們要做的事情便是在中元日趕到長安,而若是從長遠來看,我們要做的乃是守護神州之事,若是從這樣的角度去考慮,那今日大相國寺會擺出如此陣仗只可能是因為這兩件事情。”

  “阿彌陀佛,施主果然頗有慧根,貧僧只需稍加點撥,施主便已經清楚了其真正的根源所在。”

  心嚴臉上的贊賞絲毫不加掩飾,坦然的承認了凌軒的猜測。

  “我大相國寺雖然沒有關山那般久遠,但是卻也傳承了千年,在唐朝之時,不知為何居然有一寺外之人被尊為我寺上師,并且曾留下繪有此人容貌的畫卷,祖師曾有言,后世之人若遇到此人,便如同祖師親臨,不可造次。”

  “我寺上下本以為這只不過是一個傳說,可是就在前幾日,這畫像中神秘的上師居然真的來到了我大相國寺,并且在我們面前表現出了凡人絕不可能掌握的神通,杜絕了有容貌相似之人冒充的可能。”

  “上師雖然并未說明來意,但是在精挑細選之下,還是對幾個人大致的講述了自己要做的事情,正是從上師的口中,我們知道了羅睺的陰謀,也知道了關山的千年傳承。”

  “上師不知道從何處得知了你們的行蹤,隨后便找了一名孩童,為你們送去那張信紙,讓韓川施主前來我寺一敘。”

  “而且,上師確信在韓川施主來到這里之后,你等定然會因為擔心夜闖大相國寺,所以上師便吩咐我等,在你們到來之時,列出寺內所傳承的十二都天大陣進行攔截。”

  “由于上師語焉不詳,我等自然不敢詢問上師的真實意圖,不過從零散的話語中,貧僧大致有所猜測,似乎是上師認為在你們中有一人并非真心,所以才要以這樣的方式進行甄別。”

  在說清了事情的原因之后,心嚴再度看向二人,語氣中滿是感慨。

  “生死關頭最見人心,在面對失去修為的威脅之下,二位施主居然寧可失去所有修為,也不愿獨自偷生,這樣的行為已經好過任何言語的解釋,那這場戲貧僧自然沒有任何演下去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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