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來嗨還不簡單,兩個人輪流來啊。
反正都對這個規則不滿,不如一起利用規則來做點事。
路德起初還擔心身體熬不住,打算隔三差五折騰一次,此時瞬間有了新的想法。
他個提議一下得到了墨柑的贊成,他指揮著自家的謎擬Q去接觸附近的野生精靈,學著路德的方式拉攏一些愿意幫忙的過來,為自己不在營地時候做準備。
既然如此,墨柑也不睡了,索性熬到天亮,然后一覺睡到天黑,今晚就該是他出馬了。
跟墨柑約定好的路德則回到了營地,詢問了波士可多拉和野生精靈之后,又親自轉了一圈林區,確認無事之后,美滋滋地補了個好覺。
再醒來時已經接近中午,一晚上的折騰,饑腸轆轆的路德剛吃完午餐,瑪力露麗突然指著前方不遠處的樹木,使勁拉扯著他的手。
“不是喂過你食物了嗎,這里不是島上,你倒是省著點吃啊…”路德下意識以為瑪力露麗又想要加餐。
轉念一想,發現不對。
因為瑪力露麗已經邁開步子,往前跑出去。
瑪力露麗的耳朵不斷抖動,順著聲音來到了一顆枝葉茂盛的大樹下。
路德緊隨其后,順著瑪力露麗的視線向上…
正面看去,一團天藍色,肉滾滾的不規則球體正在用小小的眼睛,好奇地和路德,瑪力露麗對視著。
棉花一樣的翅膀收縮起來,像是白色的絨毛團。
頭上的兩根呆毛因為身子不斷移動的原因,一直在微微顫動。
雖然早就知道自己的林區前方的峽谷有青綿鳥和七夕青鳥的族村活躍著,甚至經常會來到附近林區活動,但這還是路德第一次遇上。
大概是林區的保護很到位,青綿鳥并不怕人,反而迎著路德的面飛了下來。
只不過在扇動翅膀時,姿勢有些不太自然。
青綿鳥直接黏上了瑪力露麗,用頭不斷蹭著瑪力露麗的肚皮。
在身子的顏色上,兩只精靈非常相似,因此他對于眼前這個大號的青綿鳥非常有好感,不過這反倒這讓瑪力露麗有些不知所措。
趁著青綿鳥在親昵瑪力露麗,路德認真檢查了一遍,發現青綿鳥身上沒有傳感器一樣的東西。
“這只好像不是彩虹大學觀察的族群里跑出來。”路德得出了結論。
原以為彩虹大學把所有青綿鳥包了圓,全都用以觀察研究,看來也不盡然。
這倒是讓路德心思活絡起來了。
不為別的,青綿鳥雖然不能帶著他飛,但是七夕青鳥可以啊!
因為瑪力露麗的身子摸上去很清涼的緣故,青綿鳥現在索性翅膀張開,抱在瑪力露麗的肚皮上,不撒手了。
這感覺…像是在烈日炎炎的野外突然找到了臺能制冷的空調,黏著就挪不動步了。
瑪力露麗像是纏了一條腰帶,再來卡槽可以插卡的話,下一秒立馬變身給你看。
等一下…
路德本來只是腦洞大開,聯想了一番,但突然感覺這似乎是一個不錯的點子。
這個世界對精靈的創作很多,幻想創作也很多…
貌似還沒有誰提出過類似于卡面來打這樣的企劃。
“貌似有點搞頭?”路德摸著下巴,總感覺自己找到了賺錢的新法門。
路德出神地思考時,青綿鳥抱著自己找來的“空調”依舊不放手,自家訓練師不說話,瑪力露麗也不能把青綿鳥怎么樣,只好讓她繼續掛著。
回過神,路德憋著笑,說:“走,我們先回營地。”
瑪力露麗到底長期跟在路德身邊,立刻知道路德想要做什么,腆著肚子,把青綿鳥拐回了自家營地里。
胖可丁和達克萊伊還以為瑪力露麗被寄生了,好奇地上來觀察了一番。
一直抱住瑪力露麗的肚皮不撒手的青綿鳥似乎是力氣不夠了“滋溜”一下滑了下來,不斷地拍打著自己的左邊翅膀,似乎有些郁悶。
路德則趁機試著把他抱起來,青綿鳥倒是不抗拒,任由路德擺弄。
其實路德還是想確認到底有沒有傳感器,這畢竟是研究員的天堂,一堆觀察對象在活躍,要是路德把他們的寶貝抓走,指不定后續鬧出什么事。
猶豫地看著翅膀上蓬松的棉花,路德用很輕的力量,伸手捏了捏。
一個豆粒大小的東西被路德從左側翅膀的棉花里感知到,他正想撥開棉花一探究竟,青綿鳥突然煩躁地跳了起來,拍了路德的臉一巴掌,踩著路德的頭一蹬,用有些不平衡的姿勢拍打著翅膀,飛上了天空。
事情很突然,原本很黏人,很好說話的青綿鳥翻臉了。
越飛越遠的身影讓路德嘆了口氣,感覺自己像是被討厭了。
只要確認那個豆粒大小的東西不是傳感器,他就會果斷丟球收服,沒準能在小銀飛起來之前,先行擁有一只七夕青鳥。
“可惜了…”
追著一只芭瓢蟲玩了好一會的小銀剛回到營地,身后還跟著保鏢一樣的大尾立。
大尾立自從第一天晚上嘗到了甜頭,現在天天出沒于路德的帳篷附近,就等著胖可丁給自己發口糧,安排自己做事。
兼職拿點食物,自己在路上又撿一點,冬日屯糧速度大大加快。
看到路德一臉沮喪,小銀還咬著一枚樹果塞到路德嘴邊,示意吃一點。
路德笑著拿過那枚樹果,趁著小銀松口的瞬間往她嘴里一塞,然后按住。
“還是你吃吧。”
調戲小銀也是這樣枯燥無味的護林生活里的一味調節劑。
路德逐漸能理解本地護林員對于日常的枯燥而感到無聊的心理。
會因此尋找外部刺激,以獲得一些新鮮的體驗,然后設定下這么一個規矩怕也是這個原因。
只不過太過兒戲,他真的不喜歡。
夜逐漸深了,一整天,路德沒有遇到有人來騷擾自己,和自己切磋。
昨晚一路挑營的舉動很有震懾力,而且噩夢大概也產生了很好的效果,估計醒來之后要緩很久。
本地的護林員并沒有服輸,不少人正在籌劃組織起人手,在同樣的時間對路德予以回擊。
路德只有一個人,他也需要休息,不可能每天晚上不睡覺出來鬧。
在人數上他們還是有點優勢的。